謝芳梅鬱悶的很,無聊至極把閆思雨叫了出來一起吃午飯。
「我現在在霍家水深火熱,遺產一分錢都沒有我的,我自己手裡那點錢想要投資也被庭希給我控制了。」
「現在沒有來錢的渠道,以後我可怎麼過。」
「我就不明白了,霍家人怎麼就不待見我,這麼多年生孩子養孩子,沒有功勞還沒有苦勞麼。」
謝芳梅一邊喝酒一邊吐槽。
這些事情壓抑在心裡不找個人傾訴,她可能就要去看精神科醫生了。
「梅姨你少喝一點,酒對胃不好。」
閆思雨試圖勸說,也在這些話里聽出了大概的意思。
但她知道謝芳梅只喝了幾口酒,現在她所說的不是醉話都是事實。她在霍家已經沒有了地位,已經不能左右任何人的想法,也就是說,她閆思雨的幻想和希望也破滅了。
「你聽我說,我心裡就是委屈。我在霍家二十多年都不如蘇喬伊這個新嫁進來的。」
「老爺子的遺囑有蘇喬伊的份有那幾個崽子的份,就是沒有我的。」
「憑什麼,你說憑什麼?我不如蘇喬伊麼?」
雖然遺囑已經修改,但帶給謝芳梅的傷害和侮辱依然清晰。
「現在全家上下,都喜歡蘇喬伊,蘇喬伊放個屁都是國際知名香水味。我呢,看我一眼那眼睛都能瞥上天。」
「老太太,那個老不死的。她之前最討厭蘇喬伊,勢不兩立你死我活的關係,現在她也把蘇喬伊捧在手心裡,就差寫個牌位給她供養起來了。」
太多的不公平和眾人對蘇喬伊態度的轉變, 讓謝芳梅更覺的孤單。這個家十多個抱成團,唯獨她是一股清流。說好聽的是自立門派、獨樹一幟,說不好聽的就是她被孤立被排擠了。
「梅姨,你不要這麼想,都是自家人,還有庭希和倩希,他們都很在意你。」
閆思雨嘴上勸著謝芳梅,其實謝芳梅說的話都是事實。她在霍家的確沒有一點位置,否則她等待了這麼多年不能是現在這個結果。
「思雨,你對霍宴希還有後沒有想法了。我告訴你霍宴希的病好了,要是有想法就趕緊獻身,這是個不錯的機會。」
謝芳梅依舊不死心,她要是把閆思雨拉進這個家, 她就不是孤立無援的存在。
「梅姨,我早就放棄了,不要在說這件事了。」
在謝芳梅面前不管心裡是怎麼想的,閆思雨都必須放棄。她自己在霍家都站不住腳,怎麼可能把她帶進去呢。
閆思雨此刻才真正明白,她抱錯了大腿,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年的等待。
「不能放棄,霍宴希是一塊肥肉。就是霍夫人的位置你拿不到,補償你個一億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一輩子有幾個女人在這方面能賺來一個億啊。」
謝芳梅極力勸說。她把最後一點希望都寄托在閆思雨身上,要是閆思雨也放棄,恐怕她就無路可走。
「梅姨,別再說了。」
「宴希哥的婚姻夯實的很,而且看得出來別人取代不了蘇喬伊的位置。這一點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不能裝作不知道還繼續我的春秋大夢。」
「而且我現在正在相親,我不會在把時間和感情都浪費在不可能的事情上。」
閆思雨必須把話說明白,以防被謝芳梅利用。
「相親……」
「你媽沒跟我說啊。」
「思雨,這世界上可找不到……」
「梅姨,我的時間到了,該回去上班了。周末休息,我去家裡陪你。」
閆思雨趕緊找藉口,隨後起身。
這個話題想要結束只能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