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芳梅的態度有所緩和,但執念依然在,霍宴希要是不放棄她誓不罷休。
「不可能,你別痴心妄想了。」
「我爺爺給我的東西,我就有權利要。你沒有資格在我這指手畫腳。」
「還有你給我聽好了,別說是爺爺的,就是爸給的我都不會推拒出去,那是我作為兒子的權利和資格。」
「還有,你私吞我媽媽的房租錢立刻給我還回來,否則咱們警局見。」
「滾出去。」
霍宴希直接怒聲趕人,他一時一刻都不想見這個所謂的小姨。
「你是畜生麼?怎麼和長輩說話呢,我沒拿你的錢你去警局告我又能怎樣?」
「畜生,我姐姐怎麼就生了你這樣喪心病狂的畜生。」
謝芳梅不服氣的怒罵。
「閉嘴,不要從你嘴裡提起我母親,你不配。你搶占了她的所有,虐待她的孩子,占用她的房產,還大言不慚的叫姐姐。我看你才是我姥姥生的畜生。」
「滾出去,立刻。」
「三天內,你要不把錢給我,警察會找你的。」
霍宴希的母親是他的底線,尤其在謝芳梅嘴裡說出來,那就是對母親的褻瀆和羞辱。
他怒火中燒,直接把謝芳梅給推了出去,就連蘇喬伊都沒拉住他。
謝芳梅沒有成功,反倒惹了一身的麻煩。而且這個麻煩她不敢跟家裡人說,否則她有成了眾矢之的。
可是霍宴希如果真的報警她該怎麼辦,那些錢真的要返回去麼。
瘋了,謝芳梅要瘋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遺囑的錢沒弄到手,反倒把自己手裡的錢給弄丟了。
怎麼會這樣呢,她說的做的沒有錯啊,怎麼就到了這種地步了。
霍宴希被氣的一晚上沒怎麼睡覺,蘇喬伊看著心疼,又勸說不清楚。畢竟霍宴希和謝芳梅之間的茅盾根深蒂固,很難解開。
這個問題需要解決一下,要不然霍宴希心裡憤怒的怨氣根本沒辦法疏散。於是在次日中午她一個人去了霍展川家。
「爺爺,我來蹭頓飯。」
進屋正好趕上霍展川和周丹鳳在吃午餐,正好蘇喬伊也沒吃。
午飯進行時。
「爺爺,我來是因為你遺囑的事情,你好好吃飯別因為我說的話生氣就行。」
蘇喬伊時間有限,儘管知道會影響霍展川的食慾,也等不到吃完飯在說。
於是她把謝芳梅去他她家鬧的事情說了一遍。
霍展川在蘇喬伊提到遺囑的時候就有了心理準備,畢竟蘇喬伊和霍宴希還不知道這件事,既然為了這件事找過來,那就是有人鬧事了。
「這件事你想怎麼辦?」
霍展川知道蘇喬伊一定是帶著解決辦法過來的。
「遺囑改一下吧,我和宴希還有孩子什麼都不要。」
蘇喬伊知道這是一大筆錢,而且這是好多人幾輩子都掙不來的。但她不需要這些錢,更不需要這些錢帶來的不安定因素。
「……」
「宴希的股份必須要。」
沒等霍展川回應,周丹鳳就給出了反對意見。
其實蘇喬伊過來說這些話挺讓她意外,只是股份這個東西沒有錢那麼簡單。
「對,我也想這麼說。」
「股份必須給宴希,因為能牢固他的位置,只有他的位置穩定了,眾華才能長盛不衰。」
「這一點我們是有私心的,是為眾華著想。」
霍展川的態度和周丹鳳終於共鳴了一次。
「那就只給他股份,我和孩子的那份就不要給了。」
「我從生下這幾個孩子的那天起,就沒想通過他們獲得什麼。我們的生活我們自己努力,相信一定能賺回這麼多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