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摻和什麼,有你什麼事?」
謝芳梅怒視蘇喬伊。
蘇喬伊僅僅說了兩個字,就讓謝芳梅不淡定了。
「我是霍宴希合法妻子,他的錢就是我的錢,我爭取我的利益怎麼就不能摻和了。」
「小姨在這斤斤計較不就是為了錢麼,你喜歡錢,我一樣喜歡。」
蘇喬伊嘲諷著。
說句傲慢的話,別說是房子車子現金了,就是霍宴希全部給她,都不稀罕。但她要的是 一口氣,替自己替霍宴希爭口氣,一分一毫都不能白白讓出去。
「既然要清算,那就房子車子貴重物品都算清了。所有東西哪怕一個飾品都要平均分。」
「小姨,這是個比較漫長的過程,建議你請個律師。」
反正蘇喬伊不在乎,她要的不是這點東西。
「時間很長沒辦法清算,房產,貴重物品誰都不知道有多少。現在只算股份。」
謝芳梅才不會傻到把那些房產在拿出來平分,反正時間久遠誰都沒辦法。
「那就沒辦法了,咱們公事公辦,交給法院處理。」
「對了,我們還要確認一下有沒有遺囑什麼的,要是有遺囑就不用這麼大費周折了。」
蘇喬伊就是一種玩弄的心態,就不想謝芳梅那麼痛快的拿到那些股份。
「不用去法院,大姐有遺囑。」
桑穎氣不過突然給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的消息。
「你在說什麼?哪裡有遺囑。大姐是車禍意外離開的,怎麼可能有時間留遺囑。」
謝芳梅聽到遺囑這兩個字,心都涼了一半,畢竟那個時候她沒有嫁給霍霖,遺囑一定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謝軍,你去取出來。」
桑穎被自己小姑子和婆婆的沉默氣的臉都要綠了,怎麼也沒想到跟霍宴希爭奪家產的竟然是最親近的人。
等待謝軍取遺囑的時間,桑穎解釋了遺囑存下的原因。
「這份遺囑宴希六歲那年大姐留下的,而且公證了。去公證處都有證可查受法律保護。」
「這份遺囑誰都不知道,大姐親手交給謝軍保存的。」
「她還交待,沒有分歧的時候不用把遺囑拿出來,但有了分歧就必須把遺囑給宴希。」
交待這些事情的時候,桑穎全程都在場,所以她是最清楚的。
「謝芳梅,你作為宴希的親小姨有點過分了,別人都沒說什麼你卻是第一個跳出來跟她掙的。」
「你就沒想想你死去的姐姐麼,沒想想你的一切是她用命送給你的麼?」
桑穎實在看不慣謝芳梅,順便懟了幾句。
在這個家,若她不強勢一點,恐怕也會被這個小姑子欺負死。在這個家,如果謝軍三觀也毀了,恐怕霍宴希就真的成了落在狼群里的肉,被無情的撕扯搶奪。
「你少在這清高,沒你的事,別說廢話。」
「你不是也因為宴希有錢才巴結他們的嗎?誰活著沒有私心,沒有貪念。」
被說的無地自容的謝芳梅還不忘反擊,在她看來,哥哥和嫂子就是妥妥的舔狗,只因霍宴希有錢有勢有權,要啥有啥。
「你說的這個我不否定,有事的時候親人之間互相幫忙是正常的,我對宴希好就是想讓關鍵時刻他能幫我。」
「但是你問問宴希,這麼多年我和謝軍有沒有張嘴麻煩過他什麼事。有沒有利用他這個身份做什麼違背良心的事。有沒有和他爭搶過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