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一個人仍在家裡,一個月回來一次,回來兩次,你就不擔心我移情別戀?」
「對了,你不會擔心,你不喜歡我,恨不得我在外面找個男人,這樣你就可以把我掃地出門了。」
「我就不給你機會,我就不出軌。你對婚姻不忠但我不會。」
六年前沒機會說的話和各種對霍宴希的不滿,此刻都傾瀉而出。
「我問你個問題。」
蘇喬伊迷離的雙眸看向霍宴希,衣服脫到肩膀下面也停了下來。
「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麼?知道我多大麼?知道我在哪上學麼?知道我學習好不好麼?」
「還有我家……我爸媽……」
「不問了,你肯定不知道。我是你臨時抓來的,你也從來都沒問過我這些,怎麼可能知道呢。」
感覺說了沒什麼用,又開始脫衣服,拖得上半身只剩一件胸衣。那若隱若現的誘惑,和她那絲綢般細膩的肌膚,讓本就如饑似渴的霍宴希慾壑難填。
就在蘇喬伊背過手去要解開胸衣時,霍宴希直接撲過去,把蘇喬伊按倒在床上。
「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是男人,有著生理需要的男人。你現在只剩最後一件衣服,再脫下去,我就視作你在邀請我。」
霍宴希開始呼吸沉沉,眸子裡欲望翻滾涌動。而他的手正觸碰著她溫熱的肌膚,讓他的欲望蠢蠢欲動著。
但這個時候的他還是很理智的,只要蘇喬伊說不,他一定立刻起身絕不逾越。
這突如其來的靠近,讓蘇喬伊也緊張起來。
感受著他急促的呼吸,看著他灼熱的眸子,還有他掩飾不住的呼之欲出的欲望,蘇喬伊的心也開始狂跳。
他熾熱的眼眸,像要將她吞噬一樣,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蘇喬伊已經完全迷失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六年前沒離婚的時候,還是現在離婚後的乾柴烈火。更不知道這是結婚的當晚,還是時隔六年後的再次相遇。
總之不管是怎樣的境界,她此刻都走不出來。伸出細柔的雙臂攬住了霍宴希的脖子,稍稍用力就讓兩個人的距離拉得更近。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前夫不要我了,我和你是不是不算違背道德?」
輕柔嬌媚的聲音,可能也只有在此刻才能抒發出來。
「我是誰?」
霍宴希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她滾燙的氣息像魚餌一樣,讓他無法拒絕。可他要最後確定,確定蘇喬伊真不知道和他肌膚相親的男人是誰。
「你是霍宴希,你碰不了別的女人,只有我,你一輩子都只能和我睡,這就是凶我惱我的懲罰。」
嬉笑著把話說完,蘇喬伊直接吻住了霍宴希,她帶著有些失控的熱烈,強勢的啃咬著霍宴希的嘴唇,迫不及待的想懲罰他,想用情愛來報復他。
這個吻傾注了她對霍宴希所有的不滿,她也在發泄著離婚以來她承受的所有壓抑。
樓下的客房裡。
簡一寧也折騰的累了,但還沒睡,因為吐了好幾次的原因,嗓子也沙啞,胃也開始不舒服。
「我去給你找點解酒藥,喝了就沒事了。」
吳景言說著就起身要去找霍宴希,但簡一寧及時拉住了她,用力過猛竟然讓吳景言倒在了床上。
「你別走,你就留在這。明早叫我起床,要不開庭來不及了。」
簡一寧說著和上次同樣的醉話,當然,此刻她也以為她拉住的是自己的母親。
「明早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