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意識到事情陷入了困境,她急忙來到警局,見警察看著眼前的文件沉思許久,一時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什麼?你還不知道|.閱讀.COM,無錯章節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
原來事情調查的進展十分迅速,眼看著真相就要浮出水面,如今突然卡在一個位置,她有些想不通。
舒情作為報案人,便來到警局裡的會議做旁聽,雖然裡面有很多專業術語她聽不明白,但當局者迷,舒情意識到其中的不對勁。
「這一次情況有點特殊,我們應該派個人去調查當年那個山溝里來往的人。」
一位警察剛剛說出口,就被另一個警察堵了回去。
「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查起來這麼麻煩,是一件不小的工程。」
「這個拐賣團伙必須得抓住來,否則還有更多的事情。」
此時那位警察再次提出建議,誰知道又被那位警察給反駁了回去。
「那一對夫婦說話都不利索,調查起來這麼困難,只怕還得有一段時間。」
這一個會議下來,舒情算是發現了。
不管哪位警察提出什麼針對性措施,都會被那位警察反駁回去。
看上去是在幫同事糾正,實則是在阻撓事情調查的發展。
她皺下眉頭,但這件事情只是她的猜測,這些警察都是專業的,自己這個時候提出來反倒會干擾進展。
如此一來,她便暗下眸子,會議結束後,她便派人去關注一下那位一直跟人說反話的警察。
果不其然,一天下來,發現了那個警察有好幾個地方跟別人不一樣。
「小情姐。」
那個助理來到舒情的辦公室,將那位警察一天的行蹤告訴了舒情。
果不其然,舒情馬上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
她指著助理呈上來的報告:「一天下來有五次電話是要避開人到角落裡的,其他都是在辦公室接聽,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
助理疑惑的抬起頭來。
「他跟別人私底下聯繫,而且說的話都是見不得人的。」
舒情淡淡的說道,接著忽然發現一個致命點:「那個角落在哪裡?」
接著,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監聽器,十分小巧,接著將這個監聽器裝在了一個玩具小狗里。
「你把這個玩具放在那個角落裡。」
助理恍然大悟,點了點頭,接著便拿著玩具狗帶回了公安局。
果不其然,次日,那個警察便又在角落裡打電話。
他看著窗邊的玩具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還是打起了電話。
那個警察在那邊說的內容,舒情在辦公室內聽得清清楚楚。
想不到,他竟然一直在跟拐賣團伙聯繫。
這樣一來,難怪事情進展無法繼續下去,是拐賣團伙一直在背地裡操縱著,才導致事情一直僵持不下。
看來這些警察也是在警局裡潛伏多年,否則不會有那麼多的發言權。
舒情咬了咬牙,看來這次的案件,是拐賣團伙那邊精心策劃多年的。
如今唯一知道那批團伙的模樣,只有景家父母了。
她的眸子暗了下來,來到警局,為了防止被景父景母再次突襲,身邊帶了幾個信得過的保安一同進入。
「你來做什麼。」
見到舒情,景母便開始咬牙切齒,若不是前兩天舒情突然闖入採訪點,他們也不會到這個地方來。
舒情想了想,見景父景母對自己這樣的態度,若是自己直接問出來,只怕不會得出什麼結果。
如此一來,她便換了另一個思路。
「你們知道景風英現在在做藝人嗎?」
「我當然知道。」
說到景風英,景父景母便驕傲了起來。
「我女兒長得這麼好看,肯定可以大紅大紫起來。」
見他們上當,舒情的嘴角輕輕勾起。
「可是現在,外邊的人都發現她的父母是拐賣犯,都在對她進行封殺。」
「封殺?」景父皺下眉頭:「封殺是什麼意思?」
「大概就是……」面對這個問題,舒情一時也難以回答:「總之現在她的處境非常不好,誰叫她有一個拐賣犯的父母呢。」
舒情說的十分惋惜,她在逐漸激起景家父母的內心,景風英作為他們一直寵愛的小女兒,定然是不會讓她沉淪的。
「你胡說,我們才不是!」
說到拐賣,景母的臉開始憋紅了起來。
最近一直待在警局裡,她也開始逐漸意識到拐賣兒童是一件很大的罪名。
「那是誰?」
舒情挑眉,見景父景母為難的表情,便知道他們已經開始動搖了。
景父咽了咽口水,扯了扯景母的衣角:「真的要說嗎?他們當初可是跟我們說……」
「他們?」
舒情立馬察覺到了這個字眼,質疑道。
「是他們重要還是你女兒重要!」
景母瞪了景父一眼,對於自己的這個女兒,雖然不是親生的,但他們一直寵愛有加。
「是這樣的,當初,確實是有一批人找上我們,我們一直沒有孩子,他們說,可以幫我們去街上抱一個回來,不過需要給他們一筆錢……」
景母回想著當初的場景,景父見瞞不住,也只能搖了搖頭。
「但是他們說這件事情必須保密,否則,不會放過我們。」
聽到這裡,舒情也很是無奈。
抓住兩個老人膝下無子且法律意識稀薄的特點,便對他們下手。
這種人,真的是社會的敗子。
「你們知道他們是誰嗎?」
現在真相大白,最重要的就是去找到這個集團背後的人是誰。
「不記得了。」景父搖了搖頭:「不過我記得,他們的東西上邊都有一個標誌,而且手上都會戴一個特定的手環。」
舒情坐起來,看來這件事情的突破口就在這裡了。
「如果你們可以畫出來,景風英估計就沒事了。」
她表面強裝淡淡的說道,景家父母紛紛相視,接著在警察遞來的紙和筆上來回畫著。
兩個老人很少握筆,畫出來的線條也都是歪歪斜斜的,再加上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十年,只能憑模糊的印象畫出來。
到最後,畫交到了舒情的手裡。
雖然什麼東西也看不出來,但好歹是有了點線索,她點了點頭,接著便帶著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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