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歌答應了霍彥西提出的要求,她的臉比剛才還紅,她此時感覺臉頰發熱,胸腔有什麼在翻滾,極其難受,意識也要模糊了。
她剛才直接幹了一瓶酒,現在開始要遭罪。
「沒事我先回去了。」她感覺越來越難受,只是她轉身才走兩步就身子一晃往旁邊倒去。
好在霍彥西及時出手扶住她,她順勢倒入他懷裡。
霍彥西看到她臉色異常的紅,很難受的樣子,便知道怎麼回事,沒好氣的低斥一句:「讓你逞能幹一瓶酒!」
他這話音才落,她突然忍不住吐了出來:「嘔……」
她就靠在他懷裡,自然全數吐到他身上,那一瞬,男人的臉色難看極了……
他黑了臉,咬牙低喝:「葉、如、歌!」
葉如歌沒想要他送她回去,只是她吐了之後就醉暈過去了,霍彥西只能抱起她,忍著身上的臭味,坐上外面的車,和她一起回月墅。
張嬸看到他抱著醉貓一樣的葉如歌回來,很是意外:「霍總,您……您回來了!」
「太太怎麼了?呀,您的衣服怎麼髒了?」張嬸皺眉,怎麼還有一股臭味?
霍彥西一路上回來都在忍著臭味,心情已經很糟糕,張嬸還哪壺不開提哪壺,他陰沉著臉冷聲道:「少廢話,去煮醒酒茶送上來!」他徑直抱著葉如歌上樓。
張嬸發覺他心情不佳,識趣的退一邊去,太太怎麼又喝醉了?
霍彥西回到臥室,把葉如歌直接抱到臥室相連的浴室,她已經醉得不輕,這個時候她反倒整個人像八爪魚那樣攀附他。
男人擰著眉,嫌棄得不行。
他突然覺得他讓她喝酒不是懲罰她,而是他!
他把葉如歌丟進浴缸,盯著面色酡紅的女人:「蠢女人,喝不了還逞能,沒腦子!」
他邊碎碎念邊脫掉身上的衣服丟進旁邊的衣簍,他得好好洗洗。
至於葉如歌,他現在管不了她,就讓她在浴缸里躺著。
霍彥西很快就把身上的衣服都脫掉,開了花灑沖洗全身。
他真是要瘋了,還沒有哪個人敢吐到他身上。
他往身上抹了很多沐浴露,一定要把臭味洗掉!
嘩嘩的水從頭淋下來,他背對浴缸,已經完全忘記躺在那裡的葉如歌。
就在他準備往身上抹第二遍沐浴露的時候,女人的手從後面環繞過來,那手抱住了他,接著是她的臉貼上他後背。
他一怔,高大身軀跟著繃緊,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聽到她帶著醉意的聲音:「你壞,洗澡也不叫我,我也要洗……」
霍彥西這會是懵了,他知道她醉得不輕,但她醉酒後和平時也太不一樣了吧?
她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聽她那語氣是在跟他撒嬌嗎?
他拉開她的手,接著把她拉到面前,頭上灑下的水已經將她全身淋濕,她身上的裙子沒脫,衣服粘著她的身子,將她曼妙身姿全都展現出來。
霍彥西盯著她,喉嚨一緊,嗓音沉啞:「葉如歌,你醒還是沒醒?知道我是誰嗎?」
葉如歌抬頭,水花不斷灑下,她只能眯著眼睛看他:「你?你……不是我老公嗎?呵呵……」
聽她那語氣還是傻傻的,說的話倒是不傻。
霍彥西眸子淺眯,他也搞不清楚她現在有多少分清醒:「想洗澡?」
「嗯。」她靠到他肩上,像是沒什麼力氣。
「和我一起洗?」男人的聲音越發幽沉,有點性感又有點危險。
「嗯……」
霍彥西已經有點敏感,她現在還這樣考驗他!
他全身都繃緊起來,呼吸也粗沉了些,他大手掌控住她後腦將她稍微拉開,目光沉沉的俯視她:「那我幫你脫衣服了?」
他真佩服自己現在的耐心,若是其他女人,他大概不會問那麼多,直接把衣服撕了。
葉如歌腦子迷迷糊糊,她想洗澡,聽他說脫衣服,便乖順的點點頭,只是當男人把她禮裙上的拉鏈拉下,她聽到拉鏈聲時,整個人受到驚嚇那般,條件反射用力推開他。
剛才還是乖順的小綿羊,一秒變成炸毛的貓:「流氓,敢脫我衣服!我是霍太太,我讓我老公廢了你的手!」
霍彥西完全沒有防備,就那樣被她推開往後倒退幾步。
聽到她那話,他好氣又好笑:「葉如歌!」她現在就是個醉鬼。
「你、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你是誰?你對我有什麼企圖?你個變態!我要叫警察來抓你!」她說完還真轉身要出浴室。
霍彥西這下才是真的頭大,他兩步過去把她抓回來,有力的臂膀將她圈在懷裡,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你清醒點,我是霍彥西!」
掙扎著的葉如歌聞聲安靜下來,不敢置信的抬眸打量眼前的男人:「你說什麼?霍彥西?你是霍彥西?」
霍彥西一臉無奈,她剛才還說他是老公,現在就不認得了?
葉如歌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倏然大笑出聲,眼淚都要笑出來:「你怎麼可能是霍彥西?你才不是……霍彥西不在這裡,我告訴你,他啊……他在他的舊情人那裡,哈哈哈……」
她笑得很誇張,但聽得出來那笑聲里有著酸澀:「他的舊情人,姚蔓,他和舊情人在一起,呵呵……」
霍彥西眸光暗下來,看著懷裡笑得比哭還難看的女人,他有一瞬的錯覺,她很難過。
她會在意嗎?
在意他和姚蔓在一起?
他之前和那麼多女人鬧緋聞,她甚至撞見他和夏詩云在辦公室曖.昧,她不是都沒跟他鬧嗎?
她嫁給他只是為了霍家的利益,她眼裡會有他的存在嗎?
一連串的想法浮上來,他那一點疑惑被消滅,她不會在意,不會!
「夠了,你認不認得我都無所謂,你現在給我乖乖洗澡!」他將她按在花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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