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他粗蠻撕裂

  葉如歌本就有些醉意,加上跳了那麼久的舞,體力基本透支,無法再和霍彥西抗衡,只能任由他粗魯的拖著她往外走。

  當然沒有人敢阻攔他,除了……

  沈寒也是跑著追出去才在酒吧門口攔下霍彥西,她擰眉瞪著他:「你放開如歌!」

  霍彥西不耐的瞥她一眼,他不認識沈寒,想必是葉如歌的朋友。

  「沒你的事,讓開。」

  沈寒自然沒那麼輕易讓步:「霍彥西,你身為如歌的丈夫卻每天和外面的女人勾三搭四,現在還讓外面的女人住進你家,你太欺負如歌了!我告訴你,我是她姐們也是律師,我可以幫她打離婚官司,就你這種惡劣行為,我可以告到你身敗名裂!」

  霍彥西聞言只是冷笑一聲:「隨你便!」他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徑直推開她,拖著葉如歌往他的車走去。

  「霍彥西!」沈寒被他那樣大力推開,差點站不穩摔倒,等她要追上去時,他已經把葉如歌塞進車裡,並啟動車子。

  沈寒焦急的在外拍打車窗,霍彥西依舊無視她,一踩油門就把車開走,她又差點摔倒。

  霍彥西車速極快,葉如歌差點承受不了吐出來,等他把車開到月墅,她已經暈頭轉向,整個人就要散架。

  霍彥西直接把她從車裡抱下來,然後走向家門。

  張嬸聽到外面的動靜,起身來到客廳就看到霍彥西抱著葉如歌出現,葉如歌一路抗議:「放我下來……」

  她手腳並用,手捶打他,雙腳晃動,就想要掙脫男人的懷抱。

  然而她這點力氣在男人那裡根本不是問題,他冷著臉抱她上樓前對目瞪口呆的張嬸下達命令:「煮一杯醒酒茶送上來。」

  張嬸愣了好一會才回聲:「哦……」

  霍彥西已經抱著女人上樓去了,只聽見臥室的門砰的打開,又砰的一聲關上。

  霍彥西進了臥室後把葉如歌直接甩到床上,縱使床是軟的,被他那麼粗暴的丟下去,她還是感到後背吃疼。

  她跌在床上,沒力氣掙紮起來了,美眸含怒的瞪著他:「霍彥西,你幹什麼?!」

  「葉如歌,你看看你自己,哪裡還有一點霍太太的樣子!」他冷睨著她,穿著那麼暴露的裙子在那麼多男人面前跳鋼管舞,她是不是忘了她是有夫之婦?

  葉如歌原本是生氣的,不知為何聽到他這話倏然大笑起來,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哈哈……霍太太……什麼狗屁霍太太,見鬼去吧!」

  霍彥西神情陰鬱,她這笑聲太過刺耳,他驀地俯身欺近她,手臂撐在她身側,眯著冷眸:「葉如歌,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還是被我冷落太久,你實在不甘寂寞去那種地方勾搭男人?」

  姚蔓說她今天下午去了他住的公寓,後來他在客廳的茶几上看到她送來的不只是牛排,還有紅酒,一束玫瑰以及裝飾用的蠟燭。

  她不會無緣無故去他獨住的地方,還送去那些東西,她是不是打算今晚和他共進燭光晚餐,只是在那裡看到了姚蔓,所以她才去酒吧買醉?

  他捏起她的下巴,幽深目光像要望進她心底最深處:「葉如歌,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看到姚蔓才變成這樣?」

  葉如歌才剛剛平復的心緒再聽到姚蔓這個名字後又有了起伏,她一把拂開他的手,突然很嫌惡的樣子:「不要碰我!」

  她的反應讓霍彥西有了七八分的肯定,堵在胸口的那一股邪火倏然就散開,只是想到她在那麼多人面前跳鋼管舞,心裡還是不怎麼舒服。

  「葉如歌,你就那麼在意?不要忘了,如果不是你,我娶的人是她不是你。」

  「對,是我的錯,我不該出現,不該破壞你們,現在她回來了,你可以和我離婚娶她!不用金屋藏嬌把她養在你的房子裡!」她大概是酒精上了頭,又或者真的被刺激了,不管後果說出這些話。

  霍彥西臉色又變得難看,瞧著身下這個說變就變的女人,眸光狠狠一凝:「你想結婚就結婚,離婚就離婚,你以為我是那麼好耍的嗎?」

  「不然怎麼樣?你不是厭惡我霸占了霍太太的位置嗎?現在我還給她,我不當你的霍太太了,誰愛當誰當……」她話落要推開他,不想再看到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壓在床上,冷著臉,語氣沉沉:「原來你打了離婚的主意,難怪你今晚要去那種地方跳鋼管舞,是不是想著撇開我找下一家?你怎麼那麼不要臉?」

  葉如歌心頭一緊,難過又難堪,極力壓下心中澀意:「我要不要臉已經和你沒關係,反正我很快就不是霍太太,我不會丟你的臉!」

  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男人,轉身要從床的另一邊下去,然而男人的速度很快,他抓住她的腳踝把她拉回來,精壯身軀把她壓住:「當初是誰恬不知恥給我下藥和我睡?葉如歌,你覺得你設計我之後,我會輕易和你離婚?」

  「你以為你穿成這樣就能勾到男人嗎?我告訴你,只要你還頂著霍太太的頭銜,那就沒人敢要你!我看你只是太空虛寂寞,我說過,如果你實在難耐寂寞,我偶爾可以履行丈夫的職責滿足你。」他的話譏諷又邪惡。

  葉如歌臉色漲紅,惱羞又慍怒:「我現在不需要了,你給我滾!」

  霍彥西盯著身下掙扎的女人,她本就穿著性感,掙扎的時候胸前兩團若隱若現。

  那一次他是吃了藥,但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們結合時的契合,還有她的緊緻。

  這麼一想,他體內便有一股燥熱開始蠢蠢欲動,他將她雙手壓在頭頂,低沉又危險的嗓音:「你說不要就不要?你未免太自以為是!」

  他話音落下的同時,她身上那一件小禮裙被他粗蠻撕裂,她全身神經繃緊,來不及叫出聲,男人的唇已經封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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