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彥西陰翳著一張俊臉,也不看是誰來電,直接劃開接聽:「餵?」語氣很不好。
只是他聽了對面的話後,神色越加不好了:「我不是讓你們看好她嗎?這點事都辦不好,都是飯桶?」
他頓了頓後又冷聲道:「我現在過去,都給我看著她!」
他掐斷通話,緊接著看向葉如歌,寬大的手覆上她的肚子,嗓音又低又沉:「你乖乖把孩子生下來,不要總想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
他這話實在是侮辱人,葉如歌直接拍開他的手:「你趕緊走吧。」
她剛才隱約聽到是醫院那邊給他打電話,好像是姚蔓出了什麼問題。
霍彥西看了看紀遠,有這個混蛋在她身邊,他實在難以安心,說不定他一走,紀遠又教唆她去把孩子打掉。
他冷睨著紀遠,帶著一種警告:「你最好記住我剛才的話,你敢要我孩子的命我就要你的命。」
紀遠抿著唇和他對視,沒有回話,但眼角眉梢都是不屑。
霍彥西必須走了,他伸手將葉如歌臉頰邊的髮絲別到耳後,語氣比剛才輕柔了些:「我看你還是住到我那裡比較好,等你忙了葬禮,我就來接你。」
葉如歌眸光一凝,滿臉寫滿了拒絕:「不,我不會住你的地方,你最好打消這種念頭,你也最好不要逼我。」
「我逼你?」他擰眉,繼而諷笑一聲:「葉如歌,你知道什麼叫做逼嗎?」他認為自己現在對她夠客氣的了。
葉如歌並不想知道他那些惡劣的手段:「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你給我聽話一點。」只要她肯配合,他絕對不會讓她過苦日子。
葉如歌只覺得他越來越不可理喻:「我現在只希望你消失。」
霍彥西的臉沉了又沉,好一會後才冷笑一聲:「我走,不過你該聽話的時候最好識趣一點。」
他每次都想跟她好好溝通,無奈她不給機會。
他冷著臉轉身離開,他現在允許她和紀遠見面,不代表他可以一直容忍。
霍彥西來到醫院時,姚蔓已經被打了鎮定劑睡下去了。
「她又怎麼了?」他神色冷凝的看著醫生。
醫生不敢看他的臉色,卻也不敢有任何隱瞞:「就是和之前一樣,她心理精神都沒好,這是間歇性的發作。」
霍彥西轉頭看向昏睡的姚蔓,眼底一片複雜的幽光。
醫生看了看他的神色,遲疑道:「其實她這種情況除了吃藥治療,最重要的是有人開導,您有空不妨多陪陪她,和她多說幾句話也好。」
霍彥西只是聽著醫生的話,沒有出聲。
片刻後,醫生又說:「還有她那個病……最好能儘快治療,我怕拖得久了,她的病情加重。」
霍彥西眸光一沉:「我說了,再等幾個月就可以給她治療,這期間你們當醫生的要怎麼做,應該不用我教你們吧?」
醫生咽下一口唾沫,連忙道:「我知道……我只是給您提個醒。」
「你去忙吧。」霍彥西有些不耐的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隨後坐到姚蔓的病床邊,定定看著睡著的她。
不知道是不是打的鎮定劑太頻繁,藥效對她來說沒那麼強了,姚蔓此時倏然醒了,她睜開眼看到了旁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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