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儒家這回打內戰了!(求月票,求訂閱)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朱和墭笑眯眯地問,他這神態,那真是懂的都懂了。

  現在吳應熊已經卑鄙無恥地勾搭上了北面的大清朝,雖然公開的說是要聯清抗明,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吳應熊現在根本沒有力量對付大明。他真正想要搞死的,就是自己的親兄弟吳應麒!因為搞死了吳應麒,才沒有人和他爭吳周之主的寶座,吳周的力量才能往一處使啊!

  而康熙皇帝騰出手第一個要收拾的,肯定也是吳應麒!搞死了吳應麒,康麻子才能恢復對甘陝的控制......甘陝苦瘠,卻是極佳的兵源徵集之地!

  南北兩個大佬都想砍死吳應麒,這吳應麒不得好好討好一下朱和墭?送個美女啥的,也是應該的。

  不過朱和墭這個大聖人該不該收下呢?

  說實話,他真是有點為難了。

  他又不好色,而且已經和心愛的大波姑姑和淑貞妹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怎麼還總招桃花運呢?難道這就是穿越者的福利?

  吳菟好像有點緊張......小兔兔看見要吃她的大灰狼能不怕嗎?雖然為了家族的利益,她已經決心犧牲自己了。可是朱和墭長得也太兇了吧?鬍子那麼一大把,眼窩微微凹陷下去,看著和老鷹的眼睛一樣。鼻子又大又直,看著跟獅子的鼻子差不多,笑起來還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看著是要咬人啊!

  雖然害怕,但是吳菟畢竟是「將門兔女郎」,還不至於被朱和墭給嚇哭了。就看見「兔女郎」抿著櫻桃似的小嘴兒,一對眼眸水汪汪的,然後緩緩地給朱和墭下了跪,「奴家吳菟,恭請監國明王殿下萬福金安!」

  「吳兔?小兔子的兔?」朱和墭看了一眼吳應麒,心說你小子怎麼給人起名兒的?那麼可愛的小姑娘你給人起名為「兔」,這不是擺明了勾引本聖人嗎?本聖人最喜歡吃兔子了。

  想到這裡,朱和墭對吳應麒讚許地點點頭,看在你小子那麼有誠意的份上,這個禮物......本聖人收下了!

  「草字頭的兔,」劉玄初這個時候湊了上來,笑著說,「於菟之意......她父親乃是先總統的養子金吾前將軍吳國貴!」

  吳應麒也笑道:「對對,阿菟是我的侄女......她是我方交給大王的人質!」

  接著他又吳菟道:「小菟,以後你就是明王殿下的人......質了,一定要聽從殿下的吩咐。」

  「小菟知道了!」吳菟雖然很害怕,但她還是很堅決地點了點頭。

  「哦,你是吳國貴的女兒啊......」朱和墭這下就有點心情複雜了。

  吳國貴的能力在吳周軍中那是沒得說了,連吳應麒、吳世琮兩父子都不如他,而且他還有自己的一票人馬。如果不是有他勒殺永曆的事兒,朱和墭會毫不猶豫地將他的女兒納入後宮,封為貴妃!

  不得不說,吳三桂這事兒辦得真是蠢到家了,不僅坑了他自己,還順帶著把他的黨羽全都坑慘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仇人」的女兒就能放過嗎?這不可能!

  「好!」朱和墭想到這裡,已經拿定了主意,笑著對吳應麒道,「吳大將軍,請你轉告吳三將軍,阿菟姑娘我收下了......我是不會叫她受委屈的!」

  吳應麒笑著點頭,「好好,那就好了!」然後他就一抱拳,對朱和墭道,「聖人明王,告辭了!但願再見之時,中華已經光復,天下再無凶虜之害!」

  朱和墭也笑著一抱拳:「吳大將軍,這一天是不會遙遠的......孤家將用三年時間治理東南,整軍備戰,三年之後再發兵掃北,當可一鼓而勝。待到收復神京之日,再和將軍痛飲於紫禁城中!」

  「好,一言為定......告辭!」

  「告辭......」

  朱和墭和吳應麒就此別過,領著剛得到的「菟女郎」吳菟,一塊兒登上了前往淮河南岸的東正陽小鎮的木船,剛才一直繃著沒哭出來的吳菟,在登上南去木船的這一刻,那是再也忍不住了,嗚哇一聲就大哭了起來,那真叫一個梨花帶雨。

  朱和墭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身份有點特殊的女孩子,只是站在船上看著她,就讓她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場吧!

  當木船靠上東正陽碼頭的時候,朱和墭就看見一個輕盈苗條的人影向自己奔了來,這不是楊紫雲還能有誰?楊紫雲似乎看見了正坐在木船的甲板上抽泣的吳菟了,稍微愣了愣,但還是很得體地給朱和墭行了個福禮:「聖人,談得還順利嗎?這位妹子是誰?」

  看著楊紫雲這麼柔順,一點也沒有要爭風吃醋的意思,朱和墭心中還真是挺感慨的......這份「穿越福利」,還真是挺香的。

  「她是吳菟,是吳國貴的女兒,是吳應麒壓在孤家這裡的人質。」想到這裡,朱和墭就一指吳菟道,「就讓她跟著你吧!」

  楊紫雲並沒有馬上去和吳菟說話,而是湊到了朱和墭的身邊,低聲說:「左軍師來了......」

  左春秋來了?朱和墭愣了愣,忙問:「在哪兒?什麼時候到的?」

  「半個時辰前剛到,是騎馬趕來的,現在正在鎮子裡面休息。」

  朱和墭點點頭,對楊紫雲道:「紫雲,小菟就交給你了,好好照顧,以後她就是你的妹子了!」

  「好的,交給奴就是了。」楊紫雲又看了吳菟一眼,果然是極出色的美人啊!將來若是進了宮,肯定是個寵妃......不如現在結交一下,將來在宮裡面也好有個照應。

  想到這裡,她露出一臉溫和的微笑,好像個大姐姐似的向吳菟走去。

  朱和墭把吳菟交給楊紫雲後,就在幾個侍從的保護下,快步走向了東正陽小鎮當中一所破舊的大宅——朱和墭的行在就設在這裡。

  當朱和墭進入大宅的時候,風塵僕僕趕來的左春秋已經擦了把臉,還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又吃了些點心,打起精神準備出門,就看見朱大聖人已經回來了。

  左春秋馬上行禮之後,馬上就湊到了朱和墭的身邊,低聲道:「大王,天王殿下讓人送來了急件......其中有黃植生的密奏!」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進屋說。」朱和墭說著話,又向左右的侍從打了眼色,這些侍從馬上就在行在的堂屋周圍布下了警戒線。

  朱和墭步入了堂屋,在一張太師椅上落座之後,左春秋馬上就把黃植生的奏摺遞了上來。

  左春秋這回之所以要從南京趕到壽州,是因為朱和墭這次出門並不只是為了和吳應麒見一面,他還要對江北的農村進行一番調查——不調查研究,就盲目推進均田可不行啊!

  之前廣東、福建的均田之所以比較順利,有很大程度也是因為朱和墭本身就是潮州人,知道廣東農村的情況。而福建的均田又是鄭經和陳永華這兩條福建地頭蛇搞起來的。

  朱和墭接過了左春秋遞上的奏摺,打開後看了一會兒,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有些古怪......也有些無奈了。這個康麻子實在太能折騰了!

  而且這傢伙還特別喜歡瞎折騰,現在都有點病急亂投醫的意思了,再加上他的執行能力又比較強......折騰出個什麼結果,估計他自己也沒什麼譜吧?

  想到這裡,他就合起奏摺,苦笑了起來:「儒家這回要打內戰了......打完內戰後的儒家,就不再是原來的儒家了!」

  左春秋不大明白朱和墭的意思,他只是本能地感到北方成立儒宗的事兒有點了不得!

  因為儒家自從被獨尊以後,就很少遇到需要自己抄傢伙上陣的時候了。哪怕內部有什麼新學舊學之爭,或者理學心學之爭的,最多也就是用上一些官場手段。

  而這一回,明顯是要動武了!

  「聖人,咱們怎麼辦?」左春秋問。

  朱和墭哼了一聲:「怎麼辦?準備應戰唄......這儒家安穩太久了,不來點真格的,是不可能浴火重生的!不打一下,哪兒來的戰鬥之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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