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白寡婦求上門
聽說淞滬最大的不法商人是孔公子和杜公子，
何大清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既然是這兩家帶頭，那蔣公子徒勞無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
「自打金圓券改革開始到現在也才不到3個星期吧，限價令就玩兒完了，
我看這金圓券怕是要走法幣的老路。
掌柜的，您可得想想辦法，豐澤園這麼多人還指著您過活呢！」
聽到何大清的話，郭友忠、王明理他們都看向欒學堂，而欒學堂也早已有了想法，
「還能怎麼辦，
難不成這個金圓券還能有前兩個月的法幣毛得厲害，
該怎麼辦還怎麼辦，
別人漲得，咱們豐澤園憑什麼漲不得。
行了，今兒這麼大的雨，估計也沒幾個客人，咱們先搞搞衛生，然後考考柱子他們這些學徒的基本功。」
對於欒學堂的想法，其他人都沒拒絕，
正從妹妹手上接過自己布鞋的何雨柱自然也沒有拒絕的資格。
花了半個上午把豐澤園裡里外外的衛生和各種質地的餐具全都仔細清理了一遍，
學徒們就在郭友忠的主持下開始了考核。
對於何雨柱這種還沒上灶的學徒來說，能考校的無非就是刀工，
按照丁字步或者八字步站好，
然後使用直刀、推刀等各種刀法處理各種肉食；
而學廚時間相對長一點，允許上灶的那些准廚師則使用何雨柱他們處理過的食材炒菜，作為今天中午和晚上的工作餐，
主打一個一點都不浪費。
至於結果，自然也是中規中矩，
何雨柱沒使用買命錢提升過技能，也不會有太離譜的表現。
又過了幾天，物價繼續高企，並沒有穩定下來的跡象，
易中海下班回來以後，再次找上了何大清，
「老何，我問你個事兒。」
見易中海今天說話拐彎抹角的，何大清還有點不太適應，
「啥事兒啊老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唄，咱們之間用不著這樣。」
「成，那我就直說了，
就是想問問你對白寡婦是怎麼個看法。」
見易中海舊事重提，何大清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老易，
這沒什麼好說的吧，
柱子和雨水還那么小，她那個條件我不可能答應。」
「嗨，這我知道，
我就是問你，如果沒有這樣那樣的條件，你還能不能看得上白寡婦。」
「那肯定啊，
人家長得不賴，年紀又小，我有什麼看不上的。」
脫口說出自己的心裡話以後，何大清滿是不解的問道，
「老易，
瞧你這意思，白寡婦這是有了別的想法？」
「可不，
最近這物價不是又開始瘋漲嘛，
白寡婦那點工資哪兒夠這麼折騰，
她怕再這麼折騰下去她們娘兒倆吃不上飯，最後得去當半掩門兒，
所以就托我問問你，事兒還成不成，
要是還成，過兩天兩家人吃個飯，把事兒給辦了。」
聽到易中海說白寡婦搞不好得去當半掩門兒，何雨柱就不得不多想了些，
怕她以前就幹過這個，於是就開口問道，
「這不能夠吧易叔，
最近雖然物價漲得很快，可也比不上前些時候的法幣，
白寡婦那個時候都沒去當半掩門兒，現在應該也不至於才對。」
聽見何雨柱的問題，易中海搖了搖頭，
「不是這麼說的柱子，
白寡婦男人出事以前是軋鋼廠的技術員，工資挺高，兩口子存了一些大洋，有點兒家底兒，
可現在大洋不是都換成金圓券了嘛，
萬一金圓券崩了，她要麼當倒臥、要麼去做半掩門，
所以才鬆口的。」
見是這麼回事，何雨柱就看向何大清，讓他自己拿主意，
而何大清卻笑著問起了易中海，
「老易，你怎麼對這事兒這麼積極，白寡婦是不是給你什麼好處了？」
「能有什麼好處，
白寡婦不是有一個兒子嘛，說是拜我當乾爹，我想著結個善緣也好，就答應了。」
何雨柱剛暗自撇了撇嘴，
卻發現何大清瞪大了眼睛，顯得很是驚訝，
「老易你不會動真格的吧，異姓不養，按規定你可得蹲一年局子。」
這時候易中海笑著擺了擺手，
「我和白寡婦商量好了，
不交換拜帖、不辦正式的儀式，不磕頭、不給紅包、不入族譜、不改稱呼，上面查起來也不承認，
口頭約定，誰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何大清確實看上了白寡婦，又見易中海把話說到了這份兒上，也就答應了下來。
等易中海離開以後，
何雨柱才問起他們剛剛說的蹲一年局子的事情，
「爹，收乾兒子還得蹲局子啊！」
見何雨柱問起，何大清笑著點了點頭，
「話不是這麼說的，
收乾兒子不會蹲局子，
但如果是沒有血緣關係、又要傳宗接代的乾兒子就得蹲局子，
聽說這是自大唐開始就流傳下來的規矩，
舊夏也從前清繼承了過來。
所以你易叔才說不交換拜帖、不辦儀式，不磕頭、不給紅包、不入族譜、不改稱呼，就只是口頭約定。」
「又不能傳宗接代，易叔這是圖什麼啊！」
「沒聽你易叔說嘛，結個善緣。」
幾天以後，兩家人在東直門附近找了家小飯館吃了頓飯，就算認識了。
何雨柱稍微接觸了一下白寡婦，就知道這不是個善茬兒，
除了長得漂亮，
人也有些過於聰明、有些潑辣。
於是，何雨柱就主動說起了他跟何大清的協議，
「白姨，
想來您也聽易叔說了我跟我爹簽了協議，
咱們醜話說在前面，
您要真跟我爹成了，除了我爹的工資要對半分以外，您也不能插手我和雨水的事情，
當然，您也不用對我和雨水負什麼責任，咱們各自不干涉就成，
您沒問題吧！」
見何雨柱一上來就給自己下馬威，白寡婦心裡那是相當的不爽，
要依著她的脾氣，早就指著鼻子罵了。
可她前面才提出讓何大清倒插門，不管這兄妹倆，現在又上趕著求人家，
何雨柱給她下馬威她也只能老老實實受著。
只不過她剛答應，
就見何雨柱得寸進尺的從兜里掏出了幾份協議，
「白姨，老規矩，咱們先把這個簽了，等回了四合院再讓易叔他們簽字做個見證，
你和我爹的事兒我一個字兒也不多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