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小年
聽到何雨柱說起這個，賈東旭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我說柱子你可拉倒吧！
我和秦淮茹都不是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在舞會上跟誰看對眼！
再說，我們倆可是商量著過完年以後就準備要老二的，壓根兒就不可能發生這種事！」
聽到賈東旭說他和秦淮茹現在已經準備要老二，
想到電視劇里的小當要等到好幾年以後才會出生，何雨柱就有些疑惑，
也不知道是中途出了什麼變故、發生了什麼事情打斷了他們生孩子的計劃，還是這個老二生下來以後夭折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以後自然會知道是怎麼回事，
跟著就繼續說道，
「沒有當然最好，我也只是給你們兩口子打個預防針，
畢竟我轉業回來的這段時間，可是聽街坊們說了不老少在舞會上認識了別人，然後回家打離婚官司的事情，
張大媽可是個不講道理的，我不想惹火燒身！」
對於何雨柱說的這些事情賈東旭自然也知道，自從50年頒布新婚姻法，特別是52年全面宣傳教育以後，
北平城裡很是掀起了一股離婚的風潮，很多人更是趁機換了個老婆，
「柱子，你也太高估我們兩口子了，
我們就是些普通老百姓，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到我們頭上，你把心放肚子裡，不會出事的。」
「行吧，，既然你們兩口子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跟你們囉里八嗦了，
對了，你們都出來了那還滑不滑冰啊，
不滑咱們就回唄！」
「滑，怎麼不滑，下個星期的舞會我們哥兒仨參加不了，還不能多滑一會兒冰了還是怎麼的！
鞋子租了兩個小時呢，這才過去多長時間？」
說完，許大茂還有閻解成他們三個腳下用力，又竄進了是什剎海冰場的人堆里，
看到許大茂他們三個又去滑冰，剛剛才在冰面上玩得很開心的棒梗兒也坐不住了，在冰爬犁上激動的催促著自己爹娘。
幫著林征和李紅纓辦完舞會，
年味兒也越來越濃，
時間就來到了1955年1月16日，臘月二十三，小年。
豐澤園雖然是服務行業，但大家同屬於工人階級，自然沒有高低之分，何雨柱也按照這幾年的規矩，讓大家提前下了班。
剛從豐澤園出來，路過前門大街的時候，坐在后座上的何大清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柱子，在這兒停一下，
我去裡面買幾斤關東糖，等會兒祭灶神的時候用。」
所謂的關東糖，其實就是用大麥經過好幾道工序熬製而成的麥芽糖，
而小年這天熬糖瓜祭灶神，
也是絕大多數大夏老百姓一年當中唯一一次能夠吃到糖的機會。
所以老年間的老百姓都會在小年這一天炮製好大麥熬糖，除了祭灶神，自己也能一飽口福。
也就是解放以後北平工商業發展得越來越好，城裡已經有專門的店鋪出售這種麥芽糖，
否則何大清爺兒倆今天還得像以前那樣請假，跟四合院的鄰居們一起熬糖。
騎著自行車回到帽兒胡同，
剛拐過胡同口，
父子倆就看到何雨水、許招娣帶著何建國、棒梗兒等幾個四合院的小孩在大門口東張西望，
看到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回來，立馬就歡呼著跑了過去，
「爹，你和哥買糖瓜了嗎？」
看著圍在自行車旁邊的閨女和兒子，何大清從后座上下來，然後從衣兜里把買回來的關東糖掏了出來，
「當然買了，今天要祭灶神不買關東糖怎麼行？」
看到何大清買了一大包糖瓜，何建國和棒梗兒立馬就拍著手又蹦又跳，
「糖、好多糖，爹，我想吃糖。」
聽到小兒子說想吃糖，何大清原本直接就想給的，
可是又看了看旁邊幾個孩子，特別是才剛剛兩歲的棒梗兒，想了想還是算了。
給其他孩子不給棒梗兒，賈張氏肯定得鬧騰，
要是給了，這麼大一塊一塊的關東糖，這要是把棒梗兒給卡住了，到時候也是麻煩事，
於是就暫時回絕了何建國，
「你個臭小子慌什麼慌，你看這些糖瓜這麼大一塊一塊的，掰都掰不開，
咱們先回去成不，回去爹就給你糖瓜吃。」
聽到回家就能吃糖，何建國立馬就拽著自家老爹的衣服往四合院裡面走，同時催促道，
「爹你快點，咱們趕緊回去。」
看著小兒子迫不及待的樣子，何大清笑著摸了摸他的後腦勺，快步跟了上去，
「好好好，咱們這就回去。」
回到四合院，何大清先是打開牛皮紙包，把糖瓜分成了兩份，
然後把少的一份兒單獨拿出來遞給何雨柱，
「柱子，我先準備今天祭灶神要用的三牲供品，你把這些糖瓜砸碎了分給建國和院子裡的孩子們，
對了，棒梗那份兒你別直接給他，給張嫂子或者東旭媳婦兒，
免得卡住了。」
聽到何大清的話，剛剛才走進家門的何雨柱一邊接過糖瓜一邊笑著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爹，你就放心吧，我不會直接給棒梗兒的。」
說完，何雨柱就拿起牆上掛著的菜刀來到桌子旁邊，然後從牛皮紙包里拿出了一塊一二兩重的關東糖砸了起來。
看到何雨柱開始砸場，
四合院裡的這幫小屁孩全都圍到了桌子邊，
看到飛濺到桌子上的細小糖粒，全都七手八腳的上前去抓，抓住以後直接就塞進了嘴裡。
看到這一幕，
何雨柱一邊砸糖一邊笑著叮囑李青山、何雨水他們幾個年紀大一點的，
「雨水、招娣，拿歸拿，你們幾個要看好建國和解曠他們，可別讓他們把手伸到刀下面來。」
「知道哥，你就放心吧。」
把牛皮紙包里的關東糖都砸碎以後，何雨柱就給四合院裡的這幫小孩分了起來，
輪到棒梗兒的時候，他就來到院子裡，準備把秦淮茹從家裡叫出來，
「東旭嫂子、東旭嫂子，你趕緊出來。」
聽到何雨柱的聲音，正在家裡用縫紉機做新衣服的秦淮茹剛準備站起來，跟著就被賈張氏給攔住了，
「得了淮茹，你好好做你的衣服，過年的時候咱們還等著穿！
我去看看柱子叫你有什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