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王麻子傾家蕩產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兩人的臉一下就垮了下來，
兩人這時候才10歲，城裡三教九流的也不太平，是以家裡的大人並不允許他們跟著何雨柱出去亂跑，
不然輕則一頓臭罵，重則棍棒伺候。
看著他們的表情，何雨柱笑著問道，
「對了，今兒都26了，再過兩天學校就要開學，你倆作業做了沒？」
這個年代可不像後世那麼多考試，許大茂他們這書讀得那是松松垮垮的，聽到何雨柱的問題也是渾不在意，
「嗨，做不做有什麼關係，
學校的老師現在根本就沒有精力管我們，
作業瞎做都可以。
對了柱子，聽我媽說等一會兒何叔和閻叔他們要去菜市口，你去嗎？」
問完，也不等何雨柱說話，許大茂就自顧自的說道，
「我也好想去菜市口湊熱鬧，
我去年就去過一次，還看到有人帶著饅頭呢。」
看著一臉興奮但語氣又帶著幾分失落的許大茂，何雨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能在心裡吐槽這玩兒意有個屁用，
能治病就有鬼了。
想了想才說道，
「去，等會兒跟閻叔和我爹過去，回來的時候順便帶點生石灰，把前院廂房撒撒，殺殺蟲什麼的。」
對於何雨柱能去菜市口而他們不能去，許大茂跟閻解成兩人都有些喪氣，
可胳膊擰不過大腿，他們也沒什麼辦法。
等何雨柱晾曬好衣服，就跟著何大清、閻埠貴和賈張氏幾人出門前往菜市口，
在路上匯合了許多什剎海附近的居民，更見到了多日不見的保長王麻子，
只不過此時的王麻子一臉的頹喪。
「保長，你這是咋了，臉色怎麼這麼差，前兩天也沒見你過來吃席！」
聽到何大清的問候，王麻子重重的冷哼道，
「咋了？哼！
高世貴那狗東西把我害慘了，
要不是我還有點家底兒，今兒上斷頭台的得有我一個。」
聽到王麻子的話，何大清大概就知道他也被金圓券的事情給牽連上了，
估計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才得以脫身。
果然，王麻子抱怨完高世貴，接著就說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都怪憲兵隊和保安隊那幫該死的東西，他們把錢丟了，害得我們保要賠1000金圓券，
單是我一個就賠了600，
把家裡的鋪子都交上去才勉強撿回了一條命，
你說高世貴那幫人是不是該千刀萬剮，
我今兒得去菜市口看著他們死，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聽到王麻子傾家蕩產才撿回一條命，
旁邊的賈張氏心裡一陣痛快，搶在何大清和閻埠貴前面幸災樂禍的說道，
「活該！
誰讓你平日裡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壞事，這下遭報應了吧！」
王麻子這幾天在監獄裡過得相當的壓抑，賈張氏這時候幸災樂禍那完全就是在找抽，
「張氏！
以前看在大家街里街坊的面兒上不跟你計較，你當我真怕你啊，
今兒我不抽你，我王字倒過來寫。」
他剛說完，一直跟在後面的何雨柱眼珠子一轉，按照傻柱的性格，裝作缺心眼的當起了大聰明，
「王叔，您這王字兒倒過來他不還是個王嘛！」
說完就見何大清回頭瞪了自己一眼，然後笑著攔住正擼起袖子準備揍賈張氏的王麻子，
「保長保長，你別和張嫂子一般見識，
她這人頭髮長見識短，嘴上也沒個把門的，
你還是給我們說說你咋賠這麼多，保上其他人也不知道幫你分攤分攤！」
這時閻埠貴也在一旁拉著要開口回懟的賈張氏，嘴上也跟著幫腔，
「對對對，保長，你別和張嫂子一個婦道人家一般見識，
你還是說說賠錢的事情，
還有布告上怎麼只有高世貴他們十幾個人，我記得保安隊和憲兵隊應該有很多人才對。」
何大清顛了一輩子大鍋，手上有的是力氣，王麻子一時之間也掙脫不開，
加上聽他們問起賠錢的事情，王麻子也就沒顧得上賈張氏，
「嗨！我都落得這步田地了，也不怕你們笑話，
就像街面上傳的那樣，這次金圓券改革我們這些人也能從中分一杯羹，
咱們保剛好就是1000，
這些錢我這個當保長的自然要拿大頭，既然拿了大頭，出事了自然也要賠大頭，
至於讓大家幫忙分攤，
你覺得我敢讓保丁們幫忙分攤嗎？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先不說他們賠不賠得起，就算賠得起，我也怕他們以後在背後打我黑槍啊。」
這話倒是不假，
王麻子如果讓保丁們幫著分攤，下面的人指定不服，
好處沒我的份兒，壞事兒就想到我了，
那不得眾叛親離才怪，
可錢這玩意兒，只要王麻子還是保長，遲早都能撈回來，
作為老油條，王麻子自然知道該怎麼選。
何雨柱剛想到這裡，就聽王麻子看著閻埠貴繼續說道，
「老閻你也不想想，
我都能拿出錢來補上缺口，什剎海各個衙門的頭頭腦腦還能拿不出來？
也就高世貴他們那些傻子，
有錢就拿來吃喝嫖賭抽，也不說置辦個產業，
這時候自然只能等死。」
聽王麻子說到這裡，何大清一臉怪怪的，那感覺就像是在說他自己一樣。
而王麻子剛說完就惡狠狠的賭咒發誓，
「都怪那些殺千刀的金圓券大盜，偷了這麼多車和錢，害得我傾家蕩產，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見王麻子一副恨得牙痒痒的表情，
何雨柱心說你要是真把我找了出來，我少不得要賞你兩顆花生米。
「對了保長，提起金圓券大盜，你說上午朝陽門那邊的事情跟他們有沒有關係？」
聞言，王麻子看著閻埠貴攤了攤手，
「這我哪兒知道，除了知道死的是撈過界的混混，其他的一概不知，你讓我怎麼回答你。」
「不是，你是咱們帽兒胡同的保長，在上面好歹認識人，真就一點消息都沒有？」
聞言，王麻子想了想，然後神神秘秘的說道，
「這事兒我還真知道點，
聽說那4個混混都是一槍斃命，個個都讓人打碎了腦袋，槍手厲害得很！」
王麻子邊說，手上還悄悄比了個【八】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