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各自的想法
當何雨柱還在想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四合院的婁曉娥,
為什麼會出現在四合院,
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跟婁曉娥有交集的劉光齊和閻解成為什麼會認識婁曉娥的時候,
中院的幾戶鄰居們,此時也在家裡一邊做飯一邊透過窗戶看著院子裡的情況。
賈張氏更是一邊坐在炕頭上納著鞋底,一邊對著正在做飯的秦淮茹和在旁邊逗弄棒梗的賈東旭幸災樂禍的嘀咕道,
「哈哈哈,柱子回來了,
這下許富貴、劉海中和閻埠貴他們三個的如意算盤肯定打不響了。」
隨著局勢的變化,今年年初的時候婁振華罕見的帶著一家人來四合院給聾老太太拜年,
從那兒以後,婁曉娥更是時常跑到四合院來看望聾老太太,
可她以前被保護得太好,人比較單純,
所以沒多久就被四合院這幫人精給套出了不少東西。
是以四合院所有鄰居都知道婁振華想給婁曉娥找一個有官府背景的男人,
只不過,哪怕婁振華是北平工商聯合會的會長,
算得上是政務院的自己人,
但他畢竟是個商人,
那些20多歲,有官府背景的年輕人大多數都不願意跟他們家有什麼牽扯,就怕影響自己的前途。
所以哪怕婁曉娥經常去參加政務院下屬各個部門舉辦的舞會,
也找不到合適的對象。
了解到這個情況以後,許富貴兩口子是最先行動起來的,
只不過跟原來不一樣,此時的婁曉娥經常出入四合院,許家的表現自然瞞不過四合院這幫鄰居的眼睛。
同樣貪圖婁家的財產的冷笑話和閻埠貴自然也讓劉光齊和閻解成跟著行動起來,
這大半年的時候,
三家人明里暗裡可是鬧了不少么蛾子,
也就是李紅纓住在四合院裡,他們還維持著表面的和諧,不然早就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了。
秦淮茹知道她這個婆婆對婁曉娥其實也有想法,
自從知道婁家的情況以後,賈張氏那是經常背著自己唉聲嘆氣,沒少嘀咕他們家賈東旭要是晚一點兒結婚就好了,沒準還能當上婁家女婿之類的話,
可她一個農村姑娘,能嫁到城裡來就已經夠走運的了,
這時候自然也不敢把這些事情拿出來說,
只能默默的忍受。
也就是賈東旭對她還不錯,沒有把賈張氏的話當回事,不然兩口子搞不好都已經離婚了。
現在聽到賈張氏嘲笑許富貴他們三家白日做夢,秦淮茹也是強裝笑臉,
有些驚訝的附和著賈張氏說道,
「媽,這不能夠吧!
柱子以前好歹也是部隊的營長,現在又是豐澤園的廚師,再怎麼著也得算上半個官家人,
他不一定能看得上婁曉娥這個商人家的大小姐吧!」
趁著正在做飯的秦淮茹不注意,賈張氏有些嫌棄的瞥了她一眼,然後才搖頭說道,
「這就是你不懂的了淮茹,
你以為婁廠長今年年初的時候為什麼會來給老太太拜年,這一年婁曉娥為什麼經常往四合院這邊跑,
真的就是他們婁家很看重這個孤寡老太太嗎?
要真是這樣,那前些年怎麼每年就只是給老太太送錢,唯獨今年給她拜年來了。」
聽到賈張氏的問題,秦淮茹想了想,然後問道,
「總不能是為了柱子吧,
我記得柱子當營長也有2年了吧,他們要是因為這個原因,早就來了吧!」
見秦淮茹說到點子上卻不願意相信,賈張氏笑著點了出來,
「就是因為柱子,
婁家以前不來給老太太拜年,那是因為前線打得熱鬧,柱子一個小小的營長,說不定哪天就死了。
可去年7月,半島那邊停戰了,
柱子這個部隊裡面的營長完完整整的活了下來,年紀也到了,遲早得找對象結婚。
婁家這不就看上柱子的條件了,許大茂、劉光齊和閻解成他們仨再怎麼表現,那也得排在柱子的後面。
至於柱子願不願意,
你看看婁曉娥那模樣,再看看老太太和何大清對婁曉娥的態度不就知道了,
遲早的事兒。」
聽到賈張氏一通分析,秦淮茹仔細想了想,覺得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柱子以後就只是豐澤園的廚師,跟那些官家人到底還是有些不一樣,
就算娶了婁曉娥,前途上也沒什麼影響。
再加上婁曉娥長得也不賴,家裡還那麼有錢,聾老太太和何大清再經常吹吹風,這事沒準還真就能成。
一想到這裡,秦淮茹就有些不得勁兒,
看看婁曉娥這個商人家的大小姐,再看看自己這個農村姑娘,
除了不當飯吃的出身,
家庭條件家庭條件比不了、樣貌樣貌比不了、年齡年齡比不了,就連嫁的男人,到最後搞不好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再想想賈張氏背地裡時常編排自己,秦淮茹不由得泛起一陣無力感,
連恭維這個婆婆的話都不想說了。
只不過賈張氏這個時候想著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裡,壓根兒就沒關注秦淮茹,更不知道她現在的想法,
只是自顧自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老天爺可真是不開眼,半島打了三年,死了那麼多人,怎麼就讓柱子這傢伙活蹦亂跳的回來了,
他要是死在戰場上,我們這些當鄰居的以後不就輕鬆了嗎?
哪兒像現在,有什麼都只能憋在心裡。」
聽到賈張氏在那裡咒何雨柱怎麼不早死,一直沒有說話的賈東旭立馬就嚇了一跳,
「媽您可小聲點,
您這話要是讓柱子他們聽到了,咱們家可討不了好,二大爺和許叔、閻叔他們指定得落井下石。」
聽到賈東旭的話,秦淮茹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立馬就跟著說道,
「媽!
李主任現在還住在四合院,您還是消停點了吧。」
賈東旭兩口子嚇了一大跳,但賈張氏本人卻是一點都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伱說你們怕什麼?
李主任是李主任、柱子是柱子,能一樣嗎?
我再怎麼也算得上是看著柱子長大的長輩吧,他難不成還能動手打我一頓?
他要真敢動手打我,不說老太太和何大清,就是南鑼鼓巷那麼多老輩子他們也不會答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