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歐鴻志，邢老摳見他懵逼的樣，瞬間放聲大笑。
見此一幕。
高曉光秒懂，自己被兩人當猴耍了。
不過，他並未生氣，因為兩人敢跟他開玩笑，證明兩人還拿他當朋友。
隨著他職位不斷上升，身邊不缺討好巴結之人，但唯獨缺朋友。
因此，他也十分珍惜這份友情。
「兩位老哥，你們想喝我喜酒，也不能這麼造謠啊。」
見高曉光幽怨的眼神，歐鴻志果斷朝背刺邢老摳。
「老弟，這都是老邢出的餿主意。」
「切，我就不相信這裡沒歐老哥你慫恿？」
高曉光扔給兩支特供大熊貓香菸。
三人吞雲吐霧，喝著茶聊著天，追憶剛認識時的往昔。
歐鴻志吩咐勤務兵整了點花生米，豬頭肉以及豬下水。
「曉光，今兒陪老哥我喝一杯送行酒如何？」
歐鴻志端起酒瓶，將一瓶牛欄山二鍋頭，勻在三個印有為人民服務的搪瓷杯子裡。
「歐老哥，您這是要調到哪裡去？我這個院長，怎麼都沒聽到風聲？」
高曉光錯愕。
別看5712基地屬於保密單位，但想人事調動或者升遷，不等組織宣布，消息就滿天飛了。
「老弟，你不是你想像那樣，這不……過幾天就是第一批出口型地空飛彈交付期了嗎？
我便主動向何書記申請，帶領技術專家團隊，前往YI拉.克。」
歐鴻志說著，端起搪瓷杯子想提了一杯。
「老哥，你這大喘氣，知道殺死我多少腦細胞嗎？
必須自罰一杯。」
高曉光吃了口豬頭肉，旋即與旁邊邢老摳碰杯，直接將歐鴻志晾起。
「曉光老弟說的沒錯，不過……我覺定罰一杯不夠，必須罰三杯。」
「你們……」歐鴻志搖著頭，「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誰交友不慎啊？」
聞言，三人扭頭順聲看去，見王德彪兩人拎著兩瓶酒，走了進來。
「書記！×2」
「老師。」
「你們三個臭小子，喝酒也不知喊我？」王德彪佯怒。
說著直接將高曉光的酒，端到自己面前又道，「你小子的酒量，這幾兩下肚，明天是不是不想去相親了？」
「哪能呢老師。」
王德彪冷哼一聲，旋即讓秘書將帶來的北冰洋給他倒上。
幾人邊聊邊喝，很快三瓶酒下肚，歐鴻志幾人絲毫未見醉意。
嚯！
這三人的酒量，放在改開初期到九十年代，喝也能喝個廳級出來。
「對了，你那個計劃上面給結論了，不予支持也不反對。」王德彪將杯中最後酒滴下肚。
不支持，也不反對，就是最大的支持。
這樣鈍刀子殺雞計劃，便沒人指手畫腳，計劃完全可以按照自己設想去實施。
高院長想著，回頭聯繫霍商人。
王德彪又道，「曉光，這次彈體專家與雷達專家你準備派誰去？」
派專家？
那不是給美帝送人頭嗎。
「老師，咱們一個專家也派，就安排幾個熟練技術員去。」
高曉光將心中計劃托盤而出。
…
…
翌日。
周末。
刺骨的寒風呼嘯而過，吹的燕山枯枝，吱吱作響。
高院長踩著點趕到相親地點，見何韻怡手裡拿著一本詩集，冷的在原地跺腳。
「何韻怡同志你好。」
「高……高院長你好。」何韻怡原本想喊他名字，可話到嘴邊最終還是沒喊出口。
「咱們邊走邊聊？」
「好！」
文靜的何韻怡與他並肩走著，為了不讓氣氛尷尬。
高院長從何韻怡手中的詩歌找話題。
結果這姑娘，平時壓根就不喜歡詩歌，一心醉於搞科研。
兩人從二代戰機聊到人生目標，話題又從目標轉移到戰機。
「高曉光同志，能問你一個關於渦扇發動機的問題嗎。」
「當然可以。」
何韻怡將提前準備，好幾個發動機問題講述出來。
掛逼高曉光，按空間石碑給出最優答案，語言優化一番，逐一解答。
就這樣。
兩人從相親變成了學術討論，從下午聊到天蒙蒙黑。
何韻怡被他淵博的學識深深吸引。
高曉光紳士的請相親對象，在基地小食堂搓了頓。
臨分別前，何韻怡靦腆的問道，「以後我有不懂的問題，能在休息時間向你請教嗎？」
「只要我有時間，隨時歡迎。」
兩人在冷風中壓著馬路，走到宿舍樓前，高曉光開口，「何韻儀同志，咱們還能進一步發展嗎？」
「嗯！」何韻儀點頭回應，嬌羞的衝進宿舍。
真是個純真的年代啊！
高曉光在警衛保護下，走到家門口見客廳燈亮著，不用問便知是姐姐在等相親結果。
果然如他猜想一樣，剛走進家門，姐姐同姐夫迎了上來。
「怎麼樣相中了沒有？」
「算相中了吧。」
「太好了，正好你姐夫休假，這幾天就讓他給你置辦結婚三轉一響。
等結婚用品置辦好了，就結婚。」
高曉光沒反對，這年代結婚幾乎就是這樣，相親看對眼，第二天結婚的人都比比皆是。
「對了曉光，是不是將你結婚的事告訴爹娘一聲？」
「嗯！回頭寫封信告訴爹娘。」
三人都沒提讓劉翠蘭、高繼祖參加婚禮，主要是基地不允許外人進入。
因高曉光途中遇刺，基地更是下令，基地工人與技術員，只能進不能出。
為此基地正在著手修建學校、醫院等生活設施。
…
…
兩天後。
10輛履帶飛彈發射車，以及八十枚地空飛彈裝車，按照預定路線駛出燕山山脈。
歐鴻志等人十來位技術員押車隨行。
海珊也是敞亮人，得知兵器裝車出發後，便將加急費3億美刀和百分之三十貨款19.8億美刀當場支付。
「高！我的朋友，有機會歡迎你來YI拉.克做客。」
「好！期待你再次來龍國。」
高曉光客套回應，如今他這樣的身份，想出國……壓根不可能。
海珊僅與幾位隨行人員離開，剩餘的人，一部分安頓在紅星外賓招待所，準備接受第二批兵器。
另一部分則繼續接受兵器使用培訓。
22.8億美刀貨款到帳當天，便被有關部門直接分多個帳戶轉走，僅給基地留下8000萬美刀外匯。
8000萬美刀高曉光當天就通過港島代理人，花掉四千萬美刀採購光學設備以及各類礦石等原材料。
龍國將22億美刀絕大部分償還了一部分外債，剩餘的資金則在龍國境內大興水利工程。
「等償還掉外債，找個機會向組織建議，趁著布雷頓森林體系崩盤 前，用美刀多兌換點黃金運回國內儲備……」
高曉光完善著鈍刀子殺雞計劃時，半導體研究中心傳來了幾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