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秦淮茹的任務!!!

  第267章 秦淮茹的任務!!!

  處理完大哥家的事情,張沈飛回到前院告訴老太太今兒晚上甭做他的飯,他要去找胖子他們吃飯。

  老太太從廚房裡探頭出來,支棱著的手上都是面:「去黑芝麻胡同也就幾步路也騎車???」

  張沈飛摸摸鼻子:「這不累嗎?懶得動彈。」

  「這麼虛的嗎???」老太太看著他的眼神複雜不已,「你小姑上次寄過來的有紅參,要不我給你熬點藥補補?」

  意識到老太太似乎誤會了,張沈飛慌忙否認:「我沒有,您別瞎說成嗎??我就是,我就是今兒喝了酒有點不想動……」

  為了避免老太太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張沈飛推著自行車,逃也似的出了門。

  出門之後騎上車子並沒有去找胖子他們幾個,而是先找了個死胡同,再出來的時候,車把上便掛了不少鹵貨和燒餅什麼的。

  早幾年不值錢的悶驢兒燒餅,現在因為買車要糧票,也成了稀罕吃食。

  不過還好,在要票之前,張沈飛就有意買了不少好吃的,一股腦塞進空間裡頭。

  現在想吃什麼,從裡頭拿出來就成。

  有了吃喝,張沈飛一路直奔黑芝麻胡同。到了之後,正遇上胖子三人準備吃飯。

  飯桌上是一大盆蝦米皮熬白菜,一大框二和面饅頭和棒子麵粥。

  可能是面沒有發好,那二和面饅頭看起來死眉瞪眼的,張沈飛懷疑扔一個出去,能打死胖子家隔壁小寡婦家的大黃狗。

  李油餅見他飯點兒過來,連忙起身給添了一副碗筷。胖子則是忙不迭接過那些鹵貨,打開一看,頓時笑了:

  「燒雞,豬大腸,護心肉……悶驢兒燒餅,真好,今兒這日子跟過年也不差多少了。

  四眼兒,拿酒來,今兒哥們兒非得好好陪大飛哥喝幾杯!!!」

  張沈飛接過李油餅遞過來的碗筷放桌上,一邊就順手撕了個雞邊腿惡狠狠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道:「都坐下,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四人於是急眉瞪眼一頓吃,待到每人吃了八分飽,張沈飛這才美美地點燃一支煙,詢問胖子他們去運輸公司報導的事情。

  胖子一拍大腿:「嗐,有大飛哥你在後面打點,那還有什麼說的???

  我們前天到了地方,立刻便受到了汪秘書的熱情接待他帶著我們去人事科辦了手續。

  就這兩天,我跑過一趟豐田送煤。李油餅跑了兩趟房山拉土豆……都是好差事,到了之後,那邊的村里都老熱情了。」

  張沈飛嗤笑:「不熱情能行嗎??誰敢得罪伱們運輸公司啊?」

  現在這當駕駛員的,社會地位相當的高,一般人還真不敢得罪。

  生怕伺候不好了,對方給穿小鞋,拉貨時候使壞。

  幾人扯了幾句閒篇,張沈飛便詢問胖子他們公司近期是否有出長途的打算。

  四眼兒一拍腦門兒:「還真有,我聽一個老駕駛員說,下周要去一趟南河省……」

  南河省???張沈飛突然想起來,今年夏天的時候,南河省陽南市河唐縣是受了災的,還挺嚴重……

  他摩挲著下巴,思考著。

  四眼兒是個有眼力見的,試探著說道:「大飛哥咱們跟運輸公司剛開始合作,我估摸著汪秘書和趙經理應該會趁著這次機會,讓我們幾個跟著過去……

  您看要不要上咱們上線先給發點糧食備著???」

  雖說之前兄弟四個一起開過糧食批發店,但上線到底是誰,來自哪裡,這些四眼兒他們始終不知道。

  這會兒他怕運輸公司搞突然襲擊,便打算勸張沈飛先備貨。

  「只是不知道去南河省拉多少貨,去多少輛車,這備貨的量不好把握啊。」四眼兒想了想又說道。

  這能算個事兒???張沈飛笑了。

  「這你不用管,交給我就行。」

  得,有大飛哥這句話,兄弟們還有什麼說的???

  幾人於是不再糾結這個話題,開始討論出長途會不會遇到什麼緊急情況,或者是其他什麼的。

  這個年代人能出遠門的少,大部分一輩子從生到死,都不會離開自己出生的那一畝三分地。

  饒是胖子幾個號稱打小兒在皇城根下長大,對四九城大大小小千條胡同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人,其實也沒有離開過巴掌大的四九城。

  這次出遠門,三人不由得都有些激動。幻想著能有個什麼艷遇啊,奇遇啊。

  張沈飛聽的尷尬症都要犯了:「一個個能不白日做夢嗎??還艷遇??這年頭路上有多亂不知道嗎???駕駛員出遠門為啥必須帶槍???

  我跟你們說,頭一次出長途,一個個招子都放亮,緊跟著大部隊,不要掉隊。」

  李油餅撓撓頭:「哥,您這話說的,跟我媽怎麼一模一樣??」

  張沈飛:「……勞資這是關心你們!!!」

  四人喝了兩瓶二鍋頭,張沈飛看時間不早了轉身要走。

  胖子一頓勸,想讓他留宿,張沈飛卻擺擺手死活不答應,非說晚上還有正事兒。

  「大半夜的,你有個毛線的正事兒啊????」胖子斜睨著張沈飛,那一張酒後的臉跟猴屁股似的。

  一旁的四眼兒瞧了他一眼,又瞧了他一眼。

  「你丫老看我幹嘛???」胖子瞪他。

  「大晚上的才有正事兒要干啊!!!」四眼兒嘿嘿一笑,「胖子,你真是有對象的人嗎???」

  張沈飛也跟著猥瑣的笑。

  胖子微微一怔,回過神後怒了:「你們這是看不起勞資??!!」

  被鄙視了麻蛋!!!不蒸饅頭爭口氣,不行,勞資今兒必須去找窩頭切磋一番!!!

  想完,推上自行車就走。

  張沈飛跟四眼兒,李油餅道別後,緊接著也走了。

  出了黑芝麻胡同他並沒有回南鑼鼓巷,而是一拐彎上了鼓樓東大街。

  一路上迎著晚風,車子騎的優哉游哉。

  到了伊蓮娜家裡,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捆麻繩,摔在沙發上。

  這繩子可不是一般的繩子,而是張沈飛專門選用的上好的黃麻,又親自一根根搓在一起,繩子一共用三根細黃麻繩搓成,直徑為5.5毫米。

  麻繩搓好了並不算結束,還要用火輕輕將表面上的小毛刺都燒掉,而後去除灰燼,均勻地在上面塗上一層油。

  最後剪去繩頭多餘的部分,在合適的距離打上十幾個繩結。

  這些步驟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很是繁瑣,張沈飛平時工作忙,做這麼一條繩子,花費了整整一周的空餘時間。

  今天弄完之後,迫不及待的就來找伊蓮娜炫技了。

  伊蓮娜好奇的看著扔在沙發上的繩子,撿起來在手裡把玩,詢問這玩意兒是幹啥用的。

  張沈飛滿臉正經,告訴她這玩意兒的玩法挺多,隨後便普及了一番。

  最後還告訴伊蓮娜,為了增加趣味性,繩子上的毛刺並沒有完全去除,而是留了一小部分。

  「這樣的話,咱們就能擁有開盲盒一樣的刺激。」

  伊蓮娜不懂什麼是開盲盒,但是也大概聽懂了張沈飛的意思,一張臉,頓時紅的就像四月份盛開的紅牡丹。

  呦,小洋妞也有害羞的時候??稀奇啊,張沈飛笑了。

  接下來,他拉著伊蓮娜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怎麼把繩子的一端固定在門把手上。

  伊蓮娜雖然手法生疏,但好在聰明,很快就打好了一個堅固的繩結。

  最後,她拿著繩子的另一頭,好奇的詢問張沈飛怎麼處理。

  張沈飛接過來:「這邊交給我就好。」

  說完,拉著繩子走到了屋子的另一頭……

  有趣的遊戲,就要開始了呢!!!

  ……

  因為玩到了重生後就再沒有玩過的遊戲,張沈飛很是激動,在伊蓮娜這裡一直耗到了夜裡一點多,最後意猶未盡的裹著大棉襖,離開了前門大街。

  路過小酒館的時候,琢磨著好久不見徐慧珍和徐靜理母女了,抽個空帶一點麥乳精,來探望一下她們。

  俗話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壞的牛。

  回到家,張沈飛倒頭就睡,第二天早上七點多才起床。

  在家裡洗漱完畢後,出門上廁所,就看到閻埠貴正在清掃自個兒家門口的位置,相比其他地方,打掃的尤其仔細。

  「大飛起床了???昨晚睡的可好???」看到張沈飛,閻埠貴立刻笑眯眯。

  自打老大閻解成的工作落實之後,他看張沈飛是怎麼看怎麼順眼。

  張沈飛站著跟對方寒暄幾句,又謝絕了去閻埠貴家吃掛麵的邀請之後,便往公廁而去。

  也是巧了,

  剛到門口,就跟秦淮茹打了個照面。

  秦淮茹在四合院裡一貫與人為善,看到張沈飛,立刻笑著打招呼,兩人說了幾句片兒湯話後,才期期艾艾地詢問張沈飛知道四眼兒和溫軟軟的婚期不。

  「不是定的冬月二十三嗎?」張沈飛隨口答道。

  今兒就是冬月二十了,算下來,也就三天的功夫了。

  這麼一算計,張沈飛便決定一會兒跟老太太說一聲,讓她白天去四眼兒家瞅瞅,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

  四眼兒家現在也沒個老家兒,雖說現在結婚一切從簡,又不像以前一樣有老規矩,但有個老人在現場支應著,還是要好的多。

  「是冬月二十三。」秦淮茹點點頭,忽然湊到張沈飛面前,壓低了聲音說道,「溫軟軟說結完婚三天後,四眼兒可能就要去出差……未免夜長夢多,她想趁著這個機會把事情給辦了。」

  把事情給辦了??什麼事情???

  張沈飛先是一愣,忽的又回過神。溫軟軟是假孕啊!!!

  那避免夜長夢多還能辦什麼事情???

  嘶!!!畢竟和四眼兒是兄弟,張沈飛心裡有點那啥。

  「你告訴我幹嘛啊???」

  秦淮茹滿臉無辜,眨巴著一雙桃花眼:「這件事只有你,我,溫軟軟,王大夫知道,我不告訴你告訴誰??」

  之前假孕騙婚的事情她沒說,張沈飛不也猜出來了嗎??

  為了避免張沈飛因為假流產的事情找自己秋後算帳,當然得提前告訴他,秦淮茹狡黠的想。

  張沈飛又豈能猜不出她的小心思??

  其實對溫軟軟假孕這件事,他的想法一直糾結的很。

  但凡換個人這麼對待自個兒兄弟,他都不能就這麼算了。可對方是溫軟軟,那就另當別論。

  原因無他,這丫頭對四眼兒是真好啊!!而且這倆人打小兒兩小無猜,溫軟軟殺豬,四眼兒遞刀子……革命情誼肯定是有的。

  也是因為這個,他才對溫軟軟和秦淮茹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一想到四眼兒昨晚喝酒時候,對還沒有降生的孩子滿心期待的樣子,他心裡就開始五味雜陳。

  點燃一支煙,思考了一會兒後,他便詢問秦淮茹,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溫軟軟真的懷上的。

  只要真的懷上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秦淮茹踟躕:「兩口子只要在一起了,肯定早晚就能懷上了,又不都是跟一大爺和一大媽似的……」

  「只是……」

  「只是什麼???」張沈飛挑眉看向她。

  秦淮茹接著說道:「只是四眼兒現在不是以為軟軟懷孕了嗎?不願意跟她同房。」

  不同房如何能懷孕?可不懷孕,就得裝流產。這一把算是進入死胡同了。想到這裡,秦淮茹愁著一張臉。

  張沈飛卻是看向她,驀然開了口:「這件事好辦啊,秦姐你有經驗,你傳授給溫軟軟不就行了?」

  「我有經驗?我有什麼經驗???」秦淮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那啥,當初你懷著棒梗和小當的時候,不也……」

  張沈飛話說的含糊其辭,秦淮茹卻秒懂,一張臉立刻就變了色:「你,你怎麼知道?」

  「嗐,四合院就那麼大,我半夜失眠又愛瞎溜達……」張沈飛解釋了兩句,發現解釋不通,「總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您就多教教溫軟軟就成了。」

  秦淮茹有些猶豫的點點頭:「那,那好吧,我盡力……」

  「得,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您這老師傅出馬,我放心。」張沈飛拍拍秦淮茹的肩膀,走了。

  什麼老師傅啊??怎麼這麼彆扭??秦淮茹噘著嘴,不樂意了。

  吃完早飯,

  張沈飛回到軋鋼廠,一進門,就有不少工人上趕著跟他打招呼。

  自打集資房的項目推出,他在軋鋼廠的聲望可謂是空前的高漲。

  一路跟認識的,不認識的工人們一路寒暄之後,張沈飛回到辦公室,總算能歇口氣了。

  辦公室已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桌子凳子被擦的一塵不染,桌上還放著一杯剛泡好,冒著白霧的毛尖。

  不得不說閻解成工作還是很細心的,自打進了軋鋼廠給張沈飛當助理後,雖說其他工作還沒有上手。

  但端茶倒水等瑣碎的工作做的那叫一個細緻,見張沈飛來了,立刻又送過來一份文件。

  「張副指揮,這是廠辦剛送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