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聚麀之誚!!

  第186章 聚麀之誚!!

  翌日是周末,

  一早,正在睡夢中跟著伊蓮娜學外語的張沈飛被一陣喧鬧聲吵醒。🍭💜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

  他無奈的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嘀咕著:

  「這劉海中是有什麼毛病嗎?打個孩子還講究冬練三九,夏練三暑的。這劉光天和劉光福到底是犯了天條,還是挖了他們家祖墳?」

  正在擦桌子的張奶奶聽到了,忍不住有些鄙夷的說道:「什麼犯錯不犯錯的?這就是一輩子沒什麼大本事,現如今在孩子面前有了權利,就不要知道怎麼當人了唄。」

  張沈飛一琢磨,可不就是這麼個道理嗎?

  這世界上不少父母,不都這麼回事兒嗎???人生中唯一能夠嘗試到絕對權利滋味的時刻,自然就往死里作踐被管轄的人。

  他忍不住朝著自個兒奶奶豎起大拇指:「嘶!!您這話精闢啊,老太太。」

  張奶奶白了他一眼:「什麼精屁臭屁的,趕緊起床吧你!!!」

  棒子麵粥都熬好了,饅頭也6好了,就等孫子起床吃飯呢。

  張沈飛開始穿鞋襪,又問老太太今兒早飯有沒有菜。得知是寶塔菜,忍不住撇撇嘴。

  沁芳居的鹹菜雖然好吃,但也架不住一周吃七天啊。

  張沈飛很想早餐出去吃一碗熱乎乎的滷煮,但因為懼怕老太太那一尺多長的黃銅菸袋鍋子。

  最後只能含淚吃下三大碗棒子麵粥,兩個饅頭和寶塔菜。

  吃飽喝足,打了個飽嗝兒就出門。

  站在自行車前正在琢磨著司機許大茂怎麼還沒有過來上崗,就看到交道口派出所的片兒警小侯走進了四合院。

  「大師兄,今兒怎麼蒞臨寒舍了???」張沈飛走上前,嬉皮笑臉的遞過去一支煙。

  張沈飛以前作為東三區附近最大的該溜子,隱形的社會不安定因素,跟片兒警小侯屬於不打不相識。

  因著小侯姓侯,熟悉之後,張沈飛便給對方取了個外號叫大師兄。

  後來,這個外號越叫越廣,這片兒的居民倒把小侯的本名給忘了。

  小侯接過煙,毫不掩飾的把張沈飛上下打量一遍,點點頭:「聽說你改邪歸正重新做人了??去年年底都成了勞模了??可以啊,大飛。」

  果然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張沈飛把夾在指尖的香菸放嘴裡嘬了一口,這才悠悠說道:「嗐,都是大師兄你教育的好。

  您忘了?之前每次被您抓住,您都會用讜的光輝漂白我,給我免費洗白。這不日子久了,我就潛移默化了唄。」

  「回頭我得去伱們派出所給您送個錦旗,上面就寫八個大字--感謝侯哥,力挽狂瀾!!!」

  「你這小子,就會給我戴高帽。」小侯笑笑,忽然又問道,「那啥,聽說你現在是你們四合院的三大爺了??」

  「呦,都傳到您耳朵里了?」張沈飛挑眉,努力在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顯擺道,「嗐,其實我本來不想當管事大爺的,但沒辦法,群眾基礎太好!!!」

  「我是使勁兒的推脫啊,愣是推不掉。您說說,我這人緣怎麼就這麼好呢???

  哎,不過我都想好了,既然街坊們信任我,我一定不會辜負大家的期待」

  張沈飛口若懸河,小侯雙手環胸,並不開口,只默默地看他裝叉。

  等張沈飛終於裝過癮,這才說道:「群眾們這麼信任你,那你可得好好干。

  那啥,昨兒晚上你們四合院就出了一件事,你給處理一下。」

  昨兒晚上?張沈飛突然眉頭一跳:「什麼事兒?」

  「你們院子許富貴,許大茂父子昨晚是不是沒回家?」

  「啊,是。」

  「那就對了,他們父子倆昨天晚上在胭脂胡同跟一個半掩門兒一起被抓了

  珠市口那邊的同志關了他們一夜今天電話打到咱們交道口派出所,讓通知家屬領人。」小侯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張沈飛聽的心中直呼臥槽:「我,我沒猜錯吧??父子倆跟同一個半掩門兒大被同眠???」

  不會吧,不會吧,這麼刺激的嗎???早知道昨天怎麼也不能走啊!!!錯億,難受

  小侯白他一眼:「想什麼呢你??思想能不能不要這麼骯髒??我看讜的光輝還是把你洗的不夠白!!!人許大茂和許富貴可沒有那麼變態!!!

  珠市口的同志說了,當時抓到的是許富貴和春花,許大茂當時在門口給他們把門,屬於從犯」

  啊,張沈飛摸了摸鼻子,心中腹誹,許家父子怎麼就不變態了?

  明明是許大茂剛吃過飯,不餓,實力不夠不能梅開二度,要不然指定那啥。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看向小侯,問道:「大師兄,既然讓家屬領人,那你找許大茂他媽啊,找我這個三大爺幹嘛???」

  「許大茂和許叔特意交代找你的,說要是找他媽」

  後面的話小侯沒說下去,但張沈飛已然明白。

  四合院裡誰不知道許大茂他媽最恨嫖啊,1947年許富貴嫖的時候被黑皮抓,後來他媳婦拎著菜刀就去了警察局。

  兩把菜刀舞的是虎虎生風,無差別攻擊。嚇得黑皮連罰款都沒敢要,就把許富貴給放了出來。

  張沈飛一琢磨:「就算不找他媽,可我這三大爺是前院的啊!!!你用前院的官兒管後院的住戶??不太合適吧」

  小侯一擺手:「問題不大,我一會兒去找一大爺和二大爺,你們仨一起去一趟珠市口。」

  張沈飛點頭。

  很快,

  四合院三位大爺在四合院前院垂花門前順利會師,三人在片兒警小侯的帶領下,一路直奔珠市口。

  現在既沒有刑法又沒有到嚴打的時候,嫖C的處罰倒並不重。

  許家父子被押一晚上,交了罰款,寫了保證書,又有四合院三位大爺做擔保,被批評一頓也就撤了。

  出了珠市口派出所大門,

  許富貴直接就拉住小侯哀求:

  「侯兒啊,叔這個人你是知道的,是個絕對的老實人。昨兒的一切都是意外,所以你能不把這件事通報給軋鋼廠嗎???」

  小侯:「沒到那一步。」

  許富貴還沒來記得高興,劉海中忍不住了:「不成,許富貴同志你的事情性質太惡劣。

  我建議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雖然不通報工廠,但一定要在四合院開全院大會!!就由我們三位大爺主持!!!」

  終於當官兒了,不得開個全院大會,顯擺一下官威?

  全院大會??張沈飛瞅了瞅劉海中,嘿,又有好戲看了。

  許富貴聽到這句話,則是立刻面如死灰。

  他為啥讓四合院大爺們來領人,不就是為了不讓自個兒媳婦知道嗎?

  這要是開全院大會,那不得人盡皆知???

  想到這裡,他可憐巴巴的看著劉海中,語氣中帶上了幾分哀求:

  「老劉啊,全院大會就不必了吧誰長這麼大,褲兜里沒有兩個兜不住的屁啊!!都是老兄弟,今兒就放兄弟我一馬」

  劉海中冷哼一聲:「我不是你兄弟,我是後院的管事大爺,你在後院住,出了這種事情就歸我管。我不能包批你。」

  張沈飛在一旁更正:「包庇,Bi,四聲。」

  雖是半步高小,但這文化水平著實一般啊。

  劉海中看了他一眼,扭頭看向許富貴:「跟上,我要詢問一下細節。」

  話畢,邁著才學會的四方步往前走,許富貴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易中海和小侯走在中間,在討論著什麼。

  張沈飛見沒人注意自己,便走到許大茂身邊:

  「許大茂,昨晚怎麼回事兒?你爸爸不是要收拾你嗎?怎麼改成收拾小春花了?還被人給抓住了。」

  許大茂無語的嘆了口氣:「我哪兒知道啊?昨兒把你打發走之後,我爸就說春花姐勾引我,要給她點厲害瞧瞧。

  春花姐說,我長這麼丑,她怎麼可能勾搭我?明明是我自己死皮不要臉湊上去的

  我爸爸哪能聽人說自己兒子丑?就說要給她點厲害瞧瞧。

  然後他們倆就進了屋子,我以為他們要打一架的,誰知道他們居然真的打了一架!!!」

  說到這裡,許大茂又是嘆了口氣:「大飛哥,我長得真的很醜嗎?」

  打一架,打了一架??張沈飛琢磨著這句話的意思,心中暗嘆漢語還真他娘的是博大精深。

  琢磨透了,才想起安慰許大茂:「你長得不醜,是耐看型,只是現在這社會,人們忒浮躁,有耐心的人忒少。」

  說到這裡,張沈飛頓了一下,而後又道:「不過許大茂,你現在關心這個注意力是不是跑偏了?」

  許大茂撓頭:「怎麼跑偏?」

  「你現在不該關心回到四合院後開全院大會的時候,你和你爸爸該怎麼辦嗎?」

  這可是聚麀之誚啊!!擱在古代,不得浸豬籠嗎???想想,張沈飛都替他緊張。

  誰知道許大茂大手一揮:「問題不大,我爸爸只要不傻,就不會供出來我跟他,他跟春花姐之間的事情。」

  不供出來只是嫖C,供出來可就是倫理,社會影響不可同日而語。

  而且被抓的時候他只是在外面放風,昨天晚上他爸爸就沒有把他牽扯出來,他有信心!!

  張沈飛一琢磨,倒也是的。事情到了這一步了,許富貴那邊只能自個兒背鍋。

  不管怎麼說,總比父子倆共吃一個艾窩窩,共享一隻鮑魚傳出去好聽,不是嗎?

  吃完瓜,張沈飛快走幾步跟上易中海。

  回到四合院,劉海中便張羅著讓三個兒子滿院子跑著通知大家吃過午飯開全院大會。

  四合院,中院。

  電視劇中那張八仙桌頭一次亮相。

  桌子上擺著三個大搪瓷杯,還有一小碟瓜子。易中海,劉海中,張沈飛三人呈「品「字形分坐。

  閻埠貴看著那免費的茶水和花生,瓜子,一顆心難過的仿佛針扎一般。

  沒當上三大爺,這得損失多少東西啊??!!!難受,想哭。

  待到四合院住戶們都到齊,劉海中站起來,清清嗓子說道:「今天請大家過來,是要討論一下許富貴嫖C被抓的事情。

  就昨天晚上,許富貴帶著兒子許大茂出了門,名義上說是帶剛上班的兒子出去見見世面,實際上卻是帶著兒子去了胭脂胡同。

  胭脂胡同那是什麼地方??那是腌臢亂來的場合,是藏污納垢之處。

  許富貴自己嫖,還有讓剛成年的兒子把門,這是什麼行為?簡直是畜生不如

  接下來,讓咱們四合院德高望重的一大爺說幾句。」

  劉海中過足了官威,慢悠悠坐下去。

  易中海站起來,倒也沒有劉海中說話那麼拖沓。

  只是把派出所對許家父子的懲罰說了一遍,而後便詢問住戶們,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四合院是大家的四合院,四合院裡有人犯了錯,自然要聽一下大家的意見。」他說道。

  眾人聽罷,齊刷刷回頭看向已經被媳婦兒打了一頓,現在一張臉腫成豬頭。

  「聽說他跟那個半掩門兒好了好幾年」

  「那半掩門兒說老許」

  「老許因為管不著自個兒的下半身,挨了多少頓打了???」

  「狗改不了吃屎!!老許改不了」

  「怎麼處罰好呢?罰他給大家買麵包吃?義利出新品了」

  「罰他給大家補瓦片吧,這樣夏天就不用自己干」

  「呸,臭不要臉,下賤!!」

  許富貴見大家看自己,聽到他們的議論,立刻低著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他的左邊,許大茂臉上雖然也有巴掌印,但相比他爹還是好的多。

  而在他的右邊,許大茂他媽感受到眾人的視線,聽到那些話,立刻毫不留情的又給了自個兒男人一腳。

  砰的一聲,

  許富貴連人帶凳子倒在地上。

  易中海眉頭緊蹙:「老許家的,克制一下,在開會呢。」

  劉海中:「要打回去打,別在大會上鬧騰。」

  張沈飛:「許叔,您先起來,呀,牙磕哪裡了?怎麼還掉了個大門牙?」

  許富貴起身一抹嘴:「老易,老劉,大飛,我能先去看看牙嗎?」

  劉海中不高興了:「怎麼回事兒?叫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還有,你的問題還沒有處理好,看什麼牙?」

  不就掉一顆牙嗎?又不會死,裝什麼??

  張沈飛聞言撇他一眼,怪不得起風之後這廝那麼那啥呢,原來現在就有端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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