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來的膽子,敢教訓我?」馬爾福的眼中泛起一絲煞氣,對方這種態度已經惹怒到他了。記住本站域名
格蘭芬多的學生本就已經夠討厭了,而格蘭芬多的麻瓜……簡直就像是廁所里的軟體動物。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好想並沒有得罪過你。」埃爾文一副想認真講道理的樣子,「為什麼要特意來找我麻煩?」
「我樂意。」馬爾福嘿嘿冷笑。
「那現在既然你已經讓這位級長扣我們的分了,那是不是說我們現在可以走了?」梅拉妮這時候開口問道。
「你在講什麼笑話,小雜種?」在聽到這個侮辱性稱呼時梅拉妮眼中閃過一絲煞氣,而馬爾福依然無知無覺,「你們主動到這裡來還真是夠愚蠢的,在禁林里可不會有教授幫你們撐腰……克拉布,高爾!」
兩個身材壯實的跟班齊齊上前一步,埃爾文雖然已經有接近成年人的體型,但同齡的兩人身高竟然不下於他,並且寬度是他的兩倍。
「把這傢伙的衣服扒光了,然後扔到黑湖裡去。」馬爾福看著埃爾文,笑的很惡劣。
他早就看這個傢伙不爽了。
「為什麼你會對我有如此之大的惡意?」埃爾文皺著眉頭,「僅僅是因為我的麻瓜出身?」
「泥巴種就該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們本就沒資格觸碰魔法。」一聲輕蔑的冷哼。
「我很好奇,如果是哈利·波特和羅恩·韋斯萊在這裡,你不是也會對他們做同樣的事情?」梅拉妮這時候突然問道。
「那……肯定的。」看著對方精緻的容顏,馬爾福的頭腦突然迷糊了一下,竟然回答了這個問題,但語氣有些心虛。
他其實是不敢的,因為羅恩背後有一整個韋斯萊家族,而哈利背後則是鄧布利多,甚至可以說是整個英國巫師社會都會為這個大難不死的男孩撐腰。
只有麻瓜出身的小巫師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無依無靠,霸凌他們的代價幾乎沒有,因為大部分人受到欺負之後也不敢說出去。
拽哥同學雖然性格惡劣,但他又不傻。
「馬爾福少爺,她要怎麼處理?」克拉布指了指梅拉妮。
馬爾福遲疑了一下,「也一同扔進湖裡。」他冷酷地說。
再漂亮也不過是個低賤的泥巴種。
克拉布和高爾對視了一眼,內心升起一種扭曲的為惡的快意,衝著梅拉妮嘿嘿地笑。
他們摩拳擦掌地向著埃爾文和梅拉妮走去,顯然相比魔杖,他們更習慣於用蠻力解決問題。
埃爾文嘆了口氣,看來所有的二世祖似乎都有自學成才的天賦啊。
他真的不想毆打小朋友。
「動手,艾斯納級長。」馬爾福也對身邊的高年級學長喊道。
「這……不太好吧。」艾斯納有些遲疑,顯然他這個時候還沒有身為打手的覺悟。
「如果你想得到我爸爸引薦的話,那就最好照我說的去做。」馬爾福兇狠地瞪了他一眼。
艾斯納身形一僵。
他已經七年級了,應該考慮畢業後的事情,他並非出身於魔法世家,想要飛黃騰達的話,似乎只有依靠馬爾福家族,那麼……
他將魔杖對準埃爾文,「抱歉了,不要反抗,我不想傷害你們。」
拽哥同學這個時候已經動手了,「烏龍出洞!」他嚷嚷道。
一條黑色的眼鏡蛇出現,這應該是某種變形術的應用。
而原本手無寸鐵的埃爾文突然間也是魔杖在手的狀態,做巫師的掏魔杖速度一定要快。「統統石化!」
在需要控制危害性的戰鬥中,像石化咒昏迷咒這樣的沒有實質的傷害性的咒語就非常有用了。埃爾文其實可以不用大聲地把咒語念出來,但顯然並沒有必要暴露他會無聲施法的事實。
被石化咒命中的是高爾和克拉布,以他們的體型不存在躲閃的可能性,石化當然不是把人真的變成石頭,產生的應該是類似於阻斷神經信號傳遞的作用。
然後這兩座肉山就飛了起來,向著後方撞去,猝不及防的馬爾福少爺立刻就給在壓在了下面,魔杖脫手,那條被召喚出來的毒蛇也在碾壓下化成一團黑霧消散了。
艾斯納也被撞到了,他萬萬沒想到一個二年級竟然能如此快地念咒,克拉布先生的身軀嚴重阻礙了他的視線,他沒有亂用咒語,而是做出了非常理智的選擇。
「盔甲護身!」
已經是七年級的學生了,並且還是級長,常規咒語自然都是能夠嫻熟應用的,盔甲咒能抵擋住數個昏迷咒或是石化咒,更何況對方只是個二年級學生,只要用出盔甲咒他就等於立於不敗之地。
然後他的鼻子就重重挨了一拳。盔甲咒可並不是形成實際意義上的盔甲,它只是能一定程度地反制其他魔法而已。
在巫師對決中用拳頭,這是叫……「不講巫德」?
艾斯納很想控訴,但這時候他的大腦嗡嗡的,他下意識地捂住流血的鼻子,然後胃部就又挨了一記膝撞。於是他又像又向大蝦一樣弓背,痛苦地彎下腰。
埃爾文沒有繼續攻擊,他不費什麼力氣就從艾斯納手中拿走了他的魔杖,然後輕輕一推,這位霍格沃茨七年級學生就倒在地上抽搐,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埃爾文搖頭,霍格沃茨的戰鬥教學是不是有些過於缺失了?都已經七年級了怎麼感覺還是像嬌嫩的溫室花朵一樣。
那邊的馬爾福少爺總算是將壓在身上宛如死豬一樣的高爾推開,氣急敗壞地站起身,然後就發現他所依仗的艾斯納竟然已經被解決,直接呆住了。
埃爾文用魔杖對他一指,無形之力產生,馬爾福的身軀浮了起來,他驚恐地叫嚷著,四肢揮舞,卻觸碰到任何能借力的東西。
「快放我下來,你這該死的泥巴種!我爸爸……」
埃爾文琢磨著,僅僅是讓他浮空似乎控制性和羞辱性都差了一些,那麼……
他用魔杖畫了個半圈。
馬爾福的身軀也立刻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了頭朝下的狀態,長袍在重力的把腦袋都蓋住了,但並沒有減小他大叫的音量。
「你完蛋了!你完蛋了!」受到羞辱的拽哥同學狂怒無比。
「我對霍格沃茨的上層體系還是不太了解,像你爸爸這樣的校董都有怎樣的權利?」埃爾文問道。
「這個學校的大部分資金都是我爸爸和其他十一位校董提供的!沒有他們霍格沃茨早辦不下去了!」雖然是被吊著,但是馬爾福還是很狂傲的語調,「就是校長見到我爸爸也要禮讓三分!你完蛋了!我爸爸會讓你直接被開除的!他們會撅斷你的魔杖,把你打發回麻瓜中去!還不快把我放下來!」
「挺嚇人的。」埃爾文說,但沒有一點恐懼的樣子,「那是不是說我把你放下來,我們的恩怨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做夢!」
「也就是說,我得罪了你,無論怎麼樣都沒好果子吃?」埃爾文一攤手,語氣挺無奈。
「你求我啊,卑微地懇求馬爾福家族的寬恕吧!」拽哥同學愈發地得意。
埃爾文嘆了口氣,「尊貴的馬爾福少爺,你難道還沒有有意識到,這樣的說辭其實更容易讓我採取一些……極端的手段?」他的語氣瞬間變得冷冽起來。
拽哥同學呆了一下,然後立刻用手揭開罩在頭上的長袍下擺,接著就看到了幾乎杵在他腦門的魔杖。
一切的狂傲和憤怒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怯懦的本質暴露無遺,「你要幹什麼?」他嚇得都變聲了。
眼前這傢伙雖然是個二年級學生,但他竟然能輕易制伏艾斯納,保不准他會什麼可怕的惡咒!
「這是你自找的。一忘皆空。」
隨著遺忘咒念出,馬爾福僵住了,長袍下擺落下又把他的臉罩住,幾秒鐘之後他很困惑地說道:「我這是在哪……」
他失去了這一段的記憶。
但埃爾文覺得不太滿意,「一忘皆空。」
「我這是……」
「一忘皆空。」
「我……」
「一忘皆空。」
「……」
在第四個遺忘咒之後,馬爾福不再說話了。埃爾文把罩著他頭的長袍下擺掀開,看到這傢伙雙眼直愣愣的,一副呆滯的樣子。
「你用這麼多次遺忘咒,是想把他的大腦變成漿糊嗎?」梅拉妮有些好奇地問道。
「怎麼可能。」埃爾文觀察了下拽哥同學的狀態,「我剛剛從洛哈特那裡學了些遺忘咒的手段,剛好用上,現在你只要給馬爾福講一個故事,他這段時間的記憶就會被改寫,故事的細節越詳細,他就越不容易發現,應該是這樣……」
「那你準備講什麼故事?」梅拉妮來了興趣。
「這倒還沒想好。」、
「那就我來。」
少女的嘴角帶起一絲壞笑。
……
三個小時後。飛行課教師霍琦夫人帶著一年級們新生們在黑湖上空練習騎行。
「保持隊形!控制速度!」她一手握住掃帚把,另一隻手將魔杖抵在她的下頜,這樣就能夠使她的聲音能夠被所有學生聽到,「抓進你們的掃帚,小心掉進湖裡!」
「霍琦老師,那邊好像有人!」一個拉文克勞男生突然叫道。
「哪邊?」作為一名專業的魁地奇裁判,霍琦夫人的視力自然是極佳的,所以她立即就看到了在黑湖對岸的一個山坡上的情景。
「梅林的鬍子啊。」她倒吸一口冷氣。
「所有人,懸停!」向學生們下達了命令,她朝那邊飛過去。
山坡上的景象非常的奇妙,四個只穿內褲的白種人男孩非常親密地睡在一起,他們的皮膚在下午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光。地上是一堆藥瓶,裡面殘留的液體散發著一種甜膩的迷幻氣息。
而散落在旁邊的那幾件校服長袍上,綠色與銀色的蛇徽章非常顯眼。
、「梅林的鬍子啊,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霍琦夫人再次感嘆。
她板起臉來,看向天空中的那些學生們,「所有人禁止喧譁!」她很威嚴地說,學生們的竊竊私語停止了,都用無比異樣的眼光看著那四個人。
「科尼利斯。」霍琦夫人點了一個最擅長飛行的男孩的名字,「你趕緊回城堡,去把斯萊特林院長斯內普教授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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