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們這是?」
艾琳有些無奈地看向拉爾夫以及眾人。【記住本站域名】她沒想到一個滿月會引來這麼多人。
「嘎!」(沒事,當我們不存在就好,你們繼續。)
拉爾夫說到。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失職,自己的臣民有了這麼重大的突破,自己卻一無所知。
「對,當我們不存在就好。我們就看看。」
麥格教授也笑著說到。
「拉姆斯,加油!」
鄧布利多校長給予了盧平一個讚賞的眼神,他身邊的來特寧伍茲教授直接對盧平豎起了大拇指。
「來姆斯,你的衣服可是忘帶了哦!」
龐弗雷夫人對著盧平喊道,示意了一下手裡的衣物。
對於狼人巫師的印象,大家都還停留在滿月變身、無理智無差別攻擊周圍人類的階段。
此刻,聽說霍爾夫婦有了奇蹟性的進步,大家都好奇地過來長長見識。
沒有人知道狼人的起源,巫師界也不存在純野生的狼人,但當他們真正被「重視」時,狼人已經在巫師界泛濫開了,他們遍布了整個世界。
每一個國家的巫師社會都會有那麼一群底層的存在,領著低昂的報酬,做著遠遠不如自己天分的工作,他們就是狼人巫師。
有些狼人巫師,選擇了報復,反對他們可以反對的一切,破壞他們認為所美好的任何事物。
還有一些狼人巫師,堅守著自己的底線,在這個充滿歧視的社會艱難地生存著,期盼著曙光的到來。
或許,狼人巫師的存在緊緊是一場魔法實驗的意外。
時間快到了,大家都緊張又好奇地看著。
神奇動物們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因為他們知道,變為狼形的巫師是不會襲擊動物的。
但會不會襲擊馬人就不一定了,他們既有人的特徵,也有獸的特徵。
不過,巫師們也不擔心,因為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就在這裡,即使老魔杖沒有他手中。
此時,艾琳和詹姆斯已經先一步變成了狼人,開始享受屬於他們的夜晚。
盧平有些緊張,但他還是仔細觀察著他的老師們。
艾琳的個頭比詹姆斯小一些,毛髮整潔低伏,看起來安靜一些,眼睛是澹澹的藍色,在灰暗的傍晚,散發著柔和的光;
詹姆斯個頭更大,身上的毛髮比較散亂,額頭的毛豎起,整體看起更猙獰一些,但歡快甩動的尾巴打破了這份整體感,看起來呆呆的。
他們的毛髮已經不在是那種黑色,而是比較深的灰色,看起來還不錯,身上也有著一些花紋,深淺交替。
「來姆斯,拿著,如果害怕的話,可以先抽取一部分狼毒出來。」
詹姆斯扔了一個玻璃瓶給盧平,說到。
「嗯。」
盧平點點頭,思考了一會兒,他舉起魔杖,抵住了自己的心臟,口裡默念著咒語。
隨著他的拖拽,一道道黑色的霧氣從他拖了出來。
但這顯然不是一個很好的體驗,盧平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眉頭緊蹙在一起,臉色從紅潤變得蒼白,額頭瞬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艾琳,這是?」
麥格教授衝著柵欄邊上的狼形艾琳問到。
「嗷嗚嗚→嗚→嗚↓」(來姆斯在抽離體內的狼毒,可以減輕變身時的痛苦,減少狼人本能對巫師的影響,我們以前也經常這麼做,就是有點難受,畢竟狼毒是自身衍生出來的。)
艾琳解釋到。
麥格教授點點頭。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都頗有興致地看著盧平的操作。
其他神奇動物也好奇地向艾琳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大多數都是關於她能不能保持理智,能保持多久,怎麼保持的問題。
艾琳也會一一作答。
很快,盧平就成功抽出了一部分狼毒,將其引導進入玻璃瓶,施展了一個魔咒將瓶口封閉住就完成了。
拉爾夫將自己的目光移向了玻璃瓶,狼毒在瓶內散亂地飄動著,黑色的霧氣中時不時閃爍著銀白色的光點,十分有趣,宛若夜空。
「嘎?」(能給看看嘛?)
拉爾夫的聲音傳到盧平身邊。
「可以,王。」
盧平驚訝地轉頭看向屋頂上的拉爾夫,說到。
「嘎。」(謝了。)
拉爾夫說到,同時,裝著狼毒的玻璃瓶飄向他,來到了他的身前。
一道細小的電芒閃過,瓶身的封印被打開。
拉爾夫感知著內部的狼毒,以及其中的銀白色光點。
「嗷嗚!」
一聲悽厲的狼嚎想起,打斷了大家的交談。
太陽最後的餘暉已經散去,清冷的月光自東方揮灑在天際。
眾人都向盧平的方向看去,艾琳也是趕忙回到了詹姆斯和盧平身邊,在必要時協助詹姆斯制住盧平。
盧平的腦袋在拉長,身體也變長了。他的肩部弓起,臉上和手上都長出了毛髮,手指彎曲,指甲拉長變成了尖爪。
大家都緊張地看著,特別是麥格教授和龐弗雷夫人,十分關心盧平的狀態。
拉爾夫也看了盧平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那瓶狼毒上。
在剛剛盧平嚎叫的時候,拉爾夫清晰地察覺到了狼毒內的變化。
原本隱秘在狼毒內的暴躁,在月光到來後,顯現出來,與其一同浮於表面的,還有那點點的銀白色光點。
感知到銀白色光點的氣息後,拉爾夫頓時知曉,這就是月光,來自月露的月光。
這些月光吸收著天空中垂下的月華,演變成了一種和諧的成分,消磨了狼毒內的狂躁,賦予其智慧的平靜。
拉爾夫還在其中感知到了一抹靈動。
他用雷電切分出了一縷細小的狼毒,轉而燃起一朵火焰,將其投入其中。
鄧布利多察覺到這抹火光,好奇地看向了屋頂上的拉爾夫,見其所為,不由挑了挑眉頭。
「有趣。」
察覺到鄧布利多的動作,格林德沃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澹澹地笑道,很難想像一個神奇動物竟然會有研究的精神。
這是鳳凰的火焰,來自雨林女王的教導。
那縷狼毒被投入火焰後,掙扎地燃燒了起來,熟悉的氣息從中飄散出來,稍微散地遠了點後,就被風吹成了空。
那抹靈動是由星泉泉水賦予的。
星泉泉水是禁林的一大寶藏,它最大的作用不是促進生命,而是賦予智慧,幫助生靈擺脫本能,脫離原來的視角觀察世界。
小馬駒有些不安地踏著自己的蹄子,縱使跟在長輩的身邊,但看到變身的盧平依舊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很快,盧平的變身結束了。
他站立在原地,低著頭顱,在月光下,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喘著粗氣,大家能夠清晰地看到他隨著呼吸起伏的身體。
「嗚?」(來姆斯,還好嗎?)
等待了一會兒,盧平的呼吸趨於平緩,艾琳輕聲說到,摸了摸他毛絨軟的腦袋。
詹姆斯則是走到了盧平身前,打量著他。
盧平用力地甩了甩狼腦袋,有些艱難地撐開眼睛。雖然在努力壓制著內心的暴躁,但他已經十分滿足了,這比以前好太多了。
曾經的他,在變身後從來沒有想過控制自己的身體,或許不是沒想過,而是失敗太多次,下意識遺忘了。
若不是艾琳的呼喚聲,他估計要過一段時間才會開始慢慢控制自己的身體。
「嗚!」(還好。)
盧平輕聲地嗚咽到,看到眼前打量他的詹姆斯,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一爪子拍了過去。
「嗚」(不錯,反應很快。)
詹姆斯讚賞到,十分隨意地擋住了他的攻擊。
「嗚→」(抱歉。)
盧平說到,不好意思地收回了自己的狼爪子。
「嗚」(就憑你這小狼崽子,是傷不到我的。)
詹姆斯說到,然後圍著盧平轉,打量著他的身子,時不時還嗅一下,好像在熟悉幼崽的氣味一樣。
盧平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
艾琳則是無語地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為什麼,詹姆斯在變成狼人後,總會變得跳脫很多。
她看了他們一眼,見盧平沒什麼大礙,也能壓抑住本能,兩隻狼耳朵開心地動了動。
「嗚—」(你的毛髮軟綿綿的,沒我的衰。)
「嗚—」(嘴巴太短,一點都不像狼。)
「嗚—」(怎麼這麼瘦,跟排骨一樣,連點肌肉都沒有,以後多吃點。)
「嗚—」(來,像我這樣,把肌肉凸顯出來。這樣太小了吧,一點都不硬,要多鍛鍊鍛鍊。)
「嗚—」(尾巴還行,能動嗎?不能啊,太可惜了,你要多鍛鍊鍛鍊。)
聽著詹姆斯對盧平狼人形態的評價,艾琳有些受不了了,遠離了他們,來到柵欄邊。
「怎麼樣?」
雖然看到了情況,但麥格教授還是關切地問到。鄧布利多、格林德沃和龐弗雷夫人也看向艾琳,有好奇,有關心。
「很好,已經可以抑制住本能了,能夠正常交流,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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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說到,還回頭看了眼他們,在詹姆斯的指示下,盧平做著各種動作。
「那就好。」
麥格教授鬆了口氣。
「能進來看看嗎?」
格林德沃問到。其他人都看向他,驚訝他會有這種想法。
「可以。」
艾琳遲疑了一下,然後說到。
「不過小孩子就不要進來了。」
她看向了被成年馬人帶來見世面的小馬駒,說到。
小馬駒們臉色一垮,他們也想摸一摸毛茸茸的狼人。
「別跟著進來!」
帶隊的馬人厲聲地對著身邊的小馬駒說到。
「知道了。」
小馬駒們有氣無力地回答到。
這讓麥格教授他們深有同感,仿佛見到了自家學校的崽子一樣,不由笑了笑。
不一會兒,大家都進來了。
艾琳警惕地看了一看兩眼巴巴的神奇動物幼崽們,關上了門,還加了個魔法。
最先來到盧平身邊的是霍格沃茨的人,大家都特意把第一位讓給了他們,畢竟那是他們的學生。
「來姆斯,感覺怎麼樣?」
看著盧平陌生的樣子,麥格教授有些心疼地問到。
「嗚嗚嗚~」(很好,教授,從來沒有這麼安心過。)
盧平興奮地說到,咧開了嘴,兩排蒼白的狼牙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詹姆斯就站在盧平身邊,正和鄧布利多他們聊著。
比較一下兩位狼人的區別。
和詹姆斯一比,盧平就是一個小狼崽,身上還有動物幼崽專有的絨毛,看起來十分蓬鬆,整個人都毛茸茸的,十分可愛。
待龐弗雷夫人關切地上手撫摸後,麥格教授也忍不住了。
被龐弗雷夫人和麥格教授摸著腦袋,盧平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咧著嘴,舌頭都快掉出來了。
不過他還是收斂了一點,時不時合上自己的嘴巴,以免口水留下來。
盧平的個子和普通巫師相比,已經很大了,但和詹姆斯的一比,還差了一個半的頭。
他的毛髮是黑色的絨毛,蓬鬆而乾淨,手感很好,得到了霍格沃茨教授和女護士長的認證。
詹姆斯和艾琳的毛都是銀灰色的,兩者有些不同,不過他們原先的毛髮也是黑色的,在喝多了月露和星泉泉水後,就慢慢變成了這個顏色,想來盧平之後的顏色也會改變。
盧平的童色是黃褐色的,並不是詹姆斯和艾琳的藍色,詹姆斯和艾琳的狼人童色一直都是這樣。
或許狼人也有種族的區分。
「來姆斯,有尾巴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龐弗雷夫人好奇地問到,時不時抓向盧平的尾巴,但經常被躲過去,讓她樂此不彼。
「嗚」(很奇特,感覺多出來了一部分,現在還不能熟練地掌控。)
盧平有些無奈地說到,麥格教授則是頗為有趣地看著這一幕。
想她當年學會阿尼馬格斯之後,也經常變成貓抓自己的尾巴玩,想想就有趣,不過還是不告訴來姆斯了。
「那你以後能像牙牙那樣搖嗎?」
龐弗雷夫人問到,在剛剛盧平回答的間隙,成功抓住了這根不安分的、毛絨絨的尾巴。
『來姆斯應該感謝自己的。』
龐弗雷夫人這樣想到。
「嗚→」(龐弗雷夫人,我是狼人,不是狗人。)
盧平有些委屈地反駁到,不舒服地動了動尾巴。
麥格教授捂著嘴笑著。
「可是你看,詹姆斯的尾巴就搖的很開心啊!」
龐弗雷夫人指了指邊上的詹姆斯。
盧平和麥格教授都看了過去。
只見詹姆斯咧著嘴,「嗷嗚嗷嗚」地和鄧布利多兩人聊著,尾巴開心到飛去,下面的落葉都被清掃乾淨了。
「嗚~」
盧平發出了一聲無意義的嗚咽,表示內心的不平靜。
麥格教授都快笑出聲了,肚子隱隱作痛。
「你的尾巴是不錯的清理工具哦!以後就不怕被罰去擦拭獎盃了。」
麥格教授笑著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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