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令人期待的黑魔防

  在捲簾的族長威壓下,露娜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取了一些月露給捲簾。【,無錯章節閱讀】

  「族長,這些夠了嗎?」

  露娜指揮著月露飄到捲簾面前,問到。

  「應該夠了吧,不夠我再回來拿。」

  捲簾有些不確定地說到,把月露裝進羽毛里,就離開了。

  「王,你看夠了嗎?」

  回到拉爾夫的巢穴內,捲簾恭敬地把羽毛遞給拉爾夫,有些緊張地問到。

  「嗯?」

  見到羽毛裡面的月露,拉爾夫睜了睜眼。

  這一幕落入捲簾眼中,讓她更緊張了,兩隻小手不住地摸著自己的裙擺。

  「太多了,不過也沒事。」

  拉爾夫說到,此話一出,捲簾馬上就放鬆下來了,令她驚喜的還在後面。

  「這就送給你了。」

  把羽毛內的星泉水喝月露取出來後,拉爾夫就指揮著羽毛飄向了捲簾的方向。

  「真的嗎?王!」

  捲簾雙手接過小巧的羽毛,愛不釋手,不敢置信地問到。

  「當然。」

  拉爾夫點頭。

  感謝王之後,捲簾就告辭了,興高采烈地拿著羽毛找小夥伴們炫耀去了。

  目送捲簾離開後,拉爾夫也開始了自己的事情。

  他把懸浮在空中一大一小的兩團液體靠近太陽花,沒有封閉它們的氣息,讓太陽花能夠感知到。

  對著太陽花釋放了感知魔法,發現它對月露的氣息更為敏感,但它更渴望的是星泉水。

  想了想,拉爾夫先把星泉水全部倒了進去,仔細觀察著,隨時準備換盆。

  過了好一會兒,拉爾夫一雙鳥眼都盯得有些累了,太陽花並沒有出現什麼負面反應。

  再三確定星泉水對它沒有副作用後,拉爾夫就開始使用月露了。

  由於太陽花和月露的屬性是不同的,拉爾夫決定一點一點地來。

  從一滴一滴到一勺一勺,最後全部月露都灌了進去,也沒見太陽花出現什麼變故。

  唯一明顯一點的變化就是太陽花的金光沒有那麼耀眼了,似乎柔和了一些,拉爾夫仔細看去,還能從散發著金光的花瓣中看到十分細微的銀色紋路。

  又把太陽花放在巢穴裡面觀察了一段時間後,確定不會突然死亡或是出現不良症狀,拉爾夫就變成一隻球遁鳥,把太陽花送了回去。

  送回去後,他也終於有了空暇的時間來整理這段時間的記憶了。

  周三早上,r212寢室的成員相繼醒來。

  「昨天是拉爾夫,今天到我了,你們上廁所洗漱的快點。」

  一起來,克羅德就和大家說到,有點迫不及待的樣子。

  「掃個廁所而已,至於激動成這樣嗎?」

  威廉有些不理解,嘴裡含著白色的泡沫,含湖地說到。

  「魔法,這可是魔法唉。我從來沒有想過用魔法清理廁所唉。」

  克羅德穿上自己的衣服,說到。

  「難道你在家裡能用嗎?」

  丹尼爾有些不理解地問到。他們小巫師在假期不是不能施展魔法嗎?

  「嘿嘿!還真能。」

  克羅德發出了一個和威廉神似的笑聲,說到。

  這下,拉爾夫也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資本是可以互通的。

  克羅德的父母雖然是英國新興的富豪,但他們也有著自己的人脈關係。

  在英國上層社會,巫師的消息並不是完全封閉的。

  傳承越久遠的貴族,對巫師們的消息越發地清楚。還有一些貴族,本身就是巫師家族的啞炮,不被巫師界加納,就到了麻瓜世界當一個閒散的王爺,也算不錯。

  克羅德的父母正是靠著這些人和他們家本身的財富,達成了一些目標,其中一個就是小巫師在校外不能釋放魔法這一項。

  魔法部對這方面的定位是在是很糟糕。

  他們只能定位到魔法的大致範圍,卻不能定位到具體的生物。

  導致生活在麻瓜世界的小巫師們必須嚴格遵守這一規則,不然就會收到了一封魔法部的警告信。

  而生活在巫師界的小巫師們,由於他們身邊都是會魔法的成年巫師,魔法部無法知道這個魔法到底是小巫師釋放的,還是成年巫師釋放的,亦或是其他魔法生物甚至是魔法道具導致的。

  因此,生活在巫師界的小巫師們可以隨意釋放魔法,只要他不傻到一個人到荒郊野嶺去練習魔法就沒問題了。

  「梅林啊!你也太作弊了。」

  聽了克羅德的解釋後,威廉滿臉難受地看著克羅德,還有丹尼爾和拉爾夫。

  「所以說,你們在校外都可以肆意地施展魔法?」

  他問到。

  拉爾夫本身就生活在巫師村落,而且還是霍格莫德村,魔法部就算知道是拉爾夫做的,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丹尼爾的母親就是巫師,在丹尼爾收到錄取通知書後,他母親的魔杖就徹底解放了,雖然生活在麻瓜世界,但只要不被鄰居們注意到,使用魔法也是隨意的事情。

  「應該是吧,我媽媽是讓我多在家裡練習練習。」

  丹尼爾不確定地說到。

  「那你收到警告信了嗎?」

  威廉追問到。

  「沒有。」

  丹尼爾說到。

  趁著克羅德清理廁所的功夫,威廉趕緊自閉了一會兒,不然等會就要去吃飯了,自閉不了。

  黑魔法防禦課教室,是這學期大家最期待的一門課。

  所有小巫師都想見識一下,能夠誇下海口,教他們到畢業的新教授是什麼樣的?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呢?

  威廉他們也不意外,雖然拉爾夫已經和他們說過了新教授的本事,他們也在第一次怪物遊戲內測中見過了新教授,但還是充滿了好奇。

  周三上午的黑魔法防禦課,是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一起上。

  「這次課應該還是學【清潔咒】吧。我記得弗立維教授好像和我們說過。」

  丹尼爾說到。

  「嗯,是的。」

  克羅德點點頭,此時他邊上正坐著羅克。這個兒時的玩伴又把他的赫奇帕奇室友們拉到了第一排。

  或許是第一排坐多了,他們的成績並不差,雖然不能和拉爾夫他們寢室相比,但是在赫奇帕奇的同年級學生中也算是名列前茅了。

  就連斯普勞特教授對他們的感官也頗為不錯。

  「還是教【清潔咒】嗎?那太好了,我們宿舍上次扣分了,這次不知道怎麼樣。」

  羅克說道。他們寢室號是h215,赫奇帕奇男生男女均勻,羅克他們是赫奇帕奇二年級男生第5個寢室。

  「那你們可要加油了!也可以找拉爾夫幫忙,他的能力你體驗過的。」

  克羅德給他們打氣,又指了指身邊的拉爾夫,笑著說到。

  很快,鈴聲響了,新教授也正好出現在門外。

  高大的身影擋住了照入光線,在地面上投下一大個陰影,由於教授背著光,大家都沒有看清他的臉,不知道他的表情怎麼樣,各個都正襟危坐,拉爾夫也是如此。

  「大家好啊!」

  格林德沃帶著親切地笑容,走到了講台上,和大家打著招呼。

  雖然蒼老,但身形依舊高大,雙手撐在那兒,看似十分和藹,但卻給人一種莫名威懾感。

  「我就是你們這學期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你們可以叫我來特寧伍茲教授。不出意外的話,我會當六年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正好帶你們到畢業。」

  格林德沃簡易地介紹一下自己,揚了揚眉頭,並沒有因為兩個鄧布利多的約定而苦惱。

  在知道他們約定的具體內容後,他立刻就想出了無數種在霍格沃茨待下去的方法。

  不過,他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小瞧阿不福思了,這個男人雖然比不上阿不思,但還是很優秀的,他承認他曾經確實小瞧他了。

  「今天,我們學習的是【清潔咒】。大家收好課本,拿出筆記,或許你們的魔咒課教授已經教過你們了,但是我們是黑魔法防禦課,可不是拿來過家家的。」

  格林德沃心中早有了計劃,手中魔杖輕輕敲了敲桌面,粉筆飛起,自動在黑板上書寫起來。

  下面的學生們也被他這一番話激起了興趣,紛紛收好課本,拿出了紙筆,期待地看向格林德沃。

  看著小巫師們期待的眼神,格林德沃自我感覺也不錯。

  小巫師們抄著筆記,格林德沃就走下講台,照著阿不思記憶中的方式在小巫師之間走動起來。

  為了上好第一節課,他可是在冥想盆里泡了快了一個暑假的時間了。

  別人以為他是在研究冥想盆,可實際上,他是在阿不思以往任教的記憶中學習。

  魔法的知識他不差,差的只是輸出的環節,和教學的經驗。

  好在上次拉爾夫的到來,讓他對自己的知識輸出能力升起了自信,畢竟他以往的教學經驗根本不適用於霍格沃茨。

  如果他真的和以前一樣做的話,估計第一個趕他出去的就是阿不思了。

  拉爾夫一邊抄著來特寧伍茲教授的筆記,一邊在記憶中和弗立維教授的對比。

  他還是發現了區別,來特寧伍茲教授的話並沒有說錯。

  弗立維教授職教的是魔咒課,他更側重於一個符咒的準確性,歷代的魔咒課教授都是如此,所以才有了學院派的咒語和施法方式的產生。

  弗立維教授對【清潔咒】的教導更偏重於守規則、施法無錯,在教學方面也傾向於手法和咒語。

  而來特寧伍茲教授的【清潔咒】重點,則是偏重於快速施法,在魔咒的準確性方面就沒那麼在乎了。

  「拉爾夫,怎麼樣?可以理解嗎?」

  格林德沃走到了拉爾夫身邊,輕聲地詢問到,眼裡帶著關切,像極了關心後輩的長輩。

  「基本上都可以。」

  拉爾夫頓了一會兒,看向了格林德沃,說到。

  「很好。」

  格林德沃拍了拍拉爾夫肩膀,帶著笑容就離開了。

  又逛了一圈,格林德沃回到了講台上,此時,大部分同學已經記好了筆記。

  「你們應該已經上過弗立維教授的魔咒課了。」

  格林德沃肯定地說到,然後又問道:

  「那麼,【清潔咒】你們都學會了嗎?」

  說著,他揮了揮魔杖,一道微風拂過,捲起了粉筆灰,聚成了一團,懸浮在講台上方。

  他看向下方的學生們,有人點頭,有人搖頭。

  「沒學會也沒關係,我會教大家的。」

  他說到。學生們也沒見他做什麼動作,懸浮在講台上的粉筆灰圓球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清潔咒】是一個很簡單的魔咒。它可以應用在生活的方方面面。而且,許多小巫師從學校畢業後,第一個在學校外掌握的魔咒基本上就是它了。當然,如果還是選擇和父母居住的那就得另說了。」

  格林德沃說著,不斷給大家灌輸著【清潔咒】的簡單、容易上手。

  大伙兒聽著,也升起了一些想要嘗試的念頭。

  拉爾夫則從中感受到【聲入人心】以及另外一種魔法的波動,他不是很熟悉,但作用好像是差不多的。

  「這是一個生活魔咒,十分簡單。弗立維教授從形形色色的書籍中找出最符合魔咒原意的咒語和手法也是難為他了。這也是有些巫師很難學會這個咒語的原因。不過,比起這個原因和天賦,我更相信是他們上課不夠認真。」

  大家笑了笑,澹化了心中剛剛升起的對弗立維教授微微的不滿。

  「但弗立維教授的努力是值得的。關於【清潔咒】的咒語和手法,記錄它的書籍就不下十本,而且這十本書記載的都不一樣。如果大家事先學過這個魔咒,你們就會發現,弗立維教授教的和你們學到的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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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僅如此,弗立維教授教你們的【清潔咒】和市面上流傳的沒有一個是相同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它是你們親愛的魔咒課教授重新改編的。」

  「或許你們剛剛埋怨過弗立維教授為什麼把一個簡單的魔咒弄得這麼複雜。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魔咒是效果最好、最安全的。」

  又和大家講了一會兒【清潔咒】,挽回並重新樹立了弗立維教授的形象,格林德沃終於開始正式講課了。

  也是教大家【清潔咒】。

  和弗立維教授不同,格林德沃並沒有在注重手勢,甚至連咒語是否念對都不管,他只要你能夠釋放出來就算合格。

  「咒語和手勢可以在學會之後再做更改,現在最重要的學會它。」

  這是他的原話。

  還得說一下,格林德沃的課確實有點嚇人。也不是嚇人,就是他的課有一種莫名的緊迫感,催促著大家前進的感覺。

  第一節課末尾,他稍微拖堂了。他一排排地讓每一個學生都嘗試了一遍【清潔咒】,並把不會做的學生名字都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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