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吃著吃著,嘆了口氣,算了,鄧布利多這種人誰能忽悠得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既然他不想表態,那就這樣吧。
但有一點,既然老鄧知道了,也代表著自己沒有生命危險了,這讓他鬆了好大一口氣。
他身體前傾,將上半身靠在辦公桌上,悄悄地小聲問道,「您說這種真名感應的魔咒,如果我到麻瓜世界花錢請一大堆作家寫故事,將他的名字寫進去,當做大反派或者主角都行。」
「只要有哪怕一本變成暢銷書,您說最少幾十萬人乃至上百萬人都在念他的名字,他會不會被吵瘋了?」
鄧布利多詫異地看著他,面色詭異。
安東聳了聳肩,「我叔叔,盧平,他現在可有錢了,足夠資助大量的作家,只是需要一個角色的冠名權而已,可以做到的。」
「很巧妙的主意。」鄧布利多微微一笑,「但行不通,這觸及到了魔法部的敏感神經,他們絕對會想辦法收拾敢於這樣做的人。」
說著,他面色嚴肅了起來,「我們知道,這是一場艱苦的戰役,不能讓硝煙瀰漫到麻瓜世界,他們面對巫師並沒有太大的抵抗力!」
「安東尼。」鄧布利多雙手放在桌上,溫和地看著他,「我與費因斯談過一次,顯然他給你帶來了些不好的影響,但我能感覺你的本質不壞。」
「!!!」安東驚了,「您找我的老師談過了?」
鄧布利多笑著點了點頭,「他是個很有獨特的巫師,能在幽靈狀態下還保留人類意志這是我沒有想到過的。」
「談及生前的事情,他很後悔,拜託我去他的古靈閣金庫將遺產取出來,幫他補償那些被他傷害過的人。」
安東抽了口涼氣,「他還有遺產?」
這還是不是我的親愛的老師了,好傢夥,竟然還留著這一手。
相處兩年了啊。
費因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又去找了盧平,他現在確實生活得不錯,也在努力的幫助其他的狼人。」鄧布利多笑眯眯地看著安東,「還有妖精一族的智者佩德羅,他正在安德烈·羅齊爾的幫助下,找各大工廠商談改善妖精工人的事宜。」
「顯然,在你的影響下,很多人都走上了正道。」
!!!
你竟然還偷偷搞家訪?
還是瞞著我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
安東再次震驚麻了。
他抓了一隻蟑螂堆扔到嘴裡,這次卻有些食知無味,腦袋裡亂糟糟的。
「於是我有了一個很不可思議的猜想。」鄧布利多也抓起了一隻蟑螂堆,月牙眼鏡里滿是光芒,「也許……」
他攤了攤手,表示你懂的。
「他能在你的影響下,也能好上那麼一些。」
安東猛然抽了口涼氣,震驚得不要不要的,「您也太高看我了吧?」
「我還是個孩子!」
他比劃了一下手指,「十一歲!」
完全無法理解鄧布利多的腦迴路!
老鄧笑眯眯地吃著蟑螂堆,喝了口蜂蜜檸檬水,這才幽幽地說道,「在我眼裡,他也只是個孩子,這是我的問題,當年我忙於其他事,沒有空閒關心過他的內心感受。」
「在某些問題上,他顯然有些偏執了。」
有些?
鄧布利多你這個形容詞有問題哦。
安東張著嘴巴,完全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嘴裡的蟑螂堆爬了出來,他連忙將它塞了回去。
震驚我一萬年。
「有一些人。」鄧布利多眼裡滿是莫名的情緒,「他們總是覺得渴望改變世界,但其實他們不知道,現在已經不是巫師的時代了,巫師一直以來都不是人類的主流,到了獵巫行動後,就更不是了。」
「麻瓜和巫師維持著微妙的平衡,魔法部和國際巫師聯合會為此做出了巨大的努力。」
「除了數量越來越少的純血家族,巫師的來源越來越多的出現自混血或者麻瓜家庭。」
鄧布利多說起這個,臉上帶著嚴肅。
「他們的父母親人很多都是麻瓜!」
「大部人的人都沒有注意到,混血、麻瓜出身的巫師已經悄然占據巫師世界的絕大多數,盲目地引導仇視麻瓜族群,甚至打算奴役麻瓜,將會將本來就脆弱的巫師世界造成最大的撕裂。」
他從辦公桌上一個超大的金色杯子裡抓出一大把糖果,撒在桌上。
然後輕輕的撥動其中的一小部分到一邊。
「與麻瓜世界毫無關係的巫師。」
然後他指著大部分的糖果,「占據最大的這部分人,他們與麻瓜社會有著割捨不斷的親情、愛情、友情、乃至一切。」
「這就是他們失敗的原因。」
安東認同地點了點頭,聽得有些入神了。
這是他從未聽過的角度,眼前這位作為國際巫師聯合主席和威森加摩首席巫師,絕對有著一般巫師沒有的眼界。
他還想到哈利波特,這麼一個純血家族的孩子,也有著麻瓜親戚。
「他已經感受不到愛,對我也只有恨,更不可能聽我這個老人家講什麼愛與和平的道理。」鄧布利多有些無奈,「很有趣的是,他一直渴望成為一名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如今又有了一個學生。」
安東咽了咽口水,「我真的不可能影響他的!」
「成年人的世界觀早就定型了,我們哪怕是說得再有道理,也改變不了任何人的想法。」
鄧布利多只是微笑,他修長而蒼老的手指輕輕在安東手腕上的手鐲上一點。
手鐲活了過來。
這條秘銀一樣的小火龍在手腕上轉圈,最終徹底沒入手腕中,化為一道龍形的紋身。
「他傷害不了你的,安東尼,放手嘗試。」
我還只是個孩子啊。
你這個主意也太離譜了吧!
安東還是想在掙扎一下,這不是自己要不要答應的事,而是鄧布利多有沒有這種危險想法的事情。
他面色嚴肅地看著鄧布利多,「奇洛教授打算讓我死!」
鄧布利多的半月形眼鏡閃過一道流光,他只是微微地笑了笑,「在我的學校,他不可能殺死任何人!」
淡淡的語氣,卻充滿了強大的自信。
安東扯了扯嘴角,表示自己有被安慰到。
他心中一動,摸了摸手腕,有些悵然,「我現在除了鐵甲咒,面對奇洛的時候就再也沒有什麼好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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