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又把巫師袍清洗一番掛在窗戶前曬太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久,酒吧老闆老湯姆送來了熱騰騰的飯菜。
一大份香氣四溢的烤乳豬,一小碟醃鰻魚,一小盤水果沙拉,還有一杯黃油啤酒。
安東豎起了食指和中指,比劃了個二,「兩份,先生。」
老湯姆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肚子,「也許你吃不了那麼多。」
安東哈哈一笑,拍了拍緊靠身旁的箱子,「我還有個生病的叔叔也要吃呢。」
「???」老湯姆一臉古怪的走了。
經營酒館大半輩子的他,什麼事情沒見過,嘿,這種事還真沒見過。
把生病的叔叔裝在箱子裡到處走,這是什麼奇葩行為?
再次送來飯菜時,他這才驚訝的發現,還真是這樣,而且……
「盧平?!!!」
盧平蒼白滿是冷汗的臉抬頭笑了笑,「老湯姆,好久不見。」
老湯姆可沒有任何久別重逢的開心,他冷冷的盯著盧平,又看了眼安東,「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盧平,我們這裡不歡迎狼人!」
盧平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我現在就走,讓他留下吧,我跟他不熟。」
老湯姆遲疑了片刻,狐疑地盯著安東直看。
安東笑眯眯的招手,「不用這樣,我跟他一起走。」
「不行,我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照顧你!」盧平急了,他盯著安東認真的說道,「孩子,聽著,我是個狼人,也不可能一直讓你跟在身旁,這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安東聳了聳肩膀,「那你站起來走兩步?」
盧平掙扎了片刻,啪嘰,摔倒回床上。
結果顯而易見,安東也沒有想到,鑽心咒對於盧平來說傷害竟然這麼大,或者說,作為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對絕大部分的人都是這個效果?
安東大概記得那個被營銷號稱為『格蘭芬多劍聖』的納威,他的父母就是魔法部傲羅和鳳凰社成員的雙重身份,就這樣的實力被伏地魔手下貝拉用鑽心咒折磨成了瘋子,一直關在聖芒戈醫院療養十幾年都沒有好。
盧平顯然受了很嚴重的傷,老湯姆卻依然堅持,「你不能呆在這裡!」
「我會離開的。」盧平一臉落寞。
安東笑眯眯的看向老湯姆,「離開之前,也許可以讓我好好的享用這份午餐?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吃過肉了。」
說著,也不等老湯姆答應,搓了搓手,坐下來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老湯姆看著他們倆,抿了抿嘴,最後還是對著安東笑了笑,「吃吧。」說完轉身離去。
烤乳豬的味道非常的棒!
豬皮被烤得極為的酥脆,底下是快要酥爛的油脂層,一口下去,肥瘦相見的五花肉爆出了濃郁的醬汁。
本來對英國食物不抱希望的安東眼睛都亮了起來。
「好吃!」
天啊擼,他兩個月沒有聞到肉味了!
安東興沖沖地端著盤子將盧平的那一份放到床上,「你可以坐起來吃一點,至少能恢復點力氣。」
盧平低頭不語,凌亂的發梢蓋住了眼帘,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個世界歧視無處不在。」安東笑眯眯的開導著,盧平驚愕的抬起頭。
「在巫師裡面,純血的歧視混血,混血歧視泥巴種,泥巴種歧視不會魔法的麻瓜。魔法學校出身的歧視到處流浪的野路子。擴大一點來說,同樣都是智慧生物,人類歧視一切其他的智慧生物,妖精、家養小精靈、狼人、吸血鬼、馬人、媚娃……」
安東端起黃油啤酒喝了一大口,「就連純血家族,都有高高在上和被歧視的存在。」
他呵呵一笑,「歧視無處不在,每個人都處於歧視鏈中的某一環,除非你的實力達到鄧布利多這樣,否則你沒有辦法避免的。」
盧平抬起頭,看著侃侃而談的安東,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動容。
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論調,往常就是再親切的好朋友,大多也是鼓勵他展現出優秀的自己,讓大家能認同自己。
「別指望別人能認同你。」安東揮舞著手臂,幼小的身軀仿佛住著一個強大的鍵盤嘴炮大師,「你應該清楚意識到這種歧視,認可這種現狀,從而尋找適合自己的生存之道!」
「生存之道?」盧平喃喃著。
「對!」安東抓起一根豬蹄,用力的咬下一口,「你的魔咒看起來很厲害,或許你可以當個教授。」
盧平笑了,笑得是那樣的苦澀,「又有誰願意讓狼人來當老師呢。」
嘩啦~
一個髒兮兮的布袋翻倒,金加隆嘩啦啦的滾落而出,在床上堆成了一個小山。
安東笑眯眯地指著自己,「我!」
「我的老師沒了!」安東一臉沉痛,「他被你殺了,死得老慘了。我現在沒有老師,沒人教我魔法,甚至就連生存都變得艱難。」
「你要補償我,教授我學習魔咒!當然,我會給你學費!」
安東認真的看著他,「我再也找不到除了你更合適的人了。」
盧平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很想說,你的老師是你殺的!
嘩啦~
安東乾淨的左手用力抓起一把金加隆放在盧平的手上,金燦燦的格外的刺眼。
「那我們就這樣愉快的說定了哈!」
盧平很想拒絕,可是金子的顏色實在太晃眼了,落魄的他真的很需要錢。糾結又糾結,最終只剩下被生活壓迫下的沮喪嘆氣,他只得嚴肅的看著安東,「每次月圓之夜,你都要離我遠遠的!」
安東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這頓豐盛的午餐,他走到窗外的車水馬龍,手指輕輕敲擊著窗戶。
「也許我們應該去麻瓜的世界生活,不管是魔法藥材或者是金加隆在以後都是很重要的物資。」
「你覺得怎麼樣,盧平老師,我必須參考你的意見。」
他轉過頭來一臉認真,卻看到盧平顫抖的抓著叉子,掙扎著要叉起一塊肉,卻怎麼都插不進去。
「???」
安東快步的走上前來,緊緊的盯著盧平,面色嚴肅,「鑽心咒對你的傷害竟然這麼大?」
盧平抬起頭,費力地想要露出一個笑容。
「沒事的。」
說完,雙眼一翻,倒了下去。
「沃特?!!!」安東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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