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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很激動,只有安東,沉默地吃著一個海鮮派。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
尼瑪!
這簡直是最適合妖魔鬼怪出行的活動了。
萬聖節?
呵呵,真見鬼了看你們不被嚇死!
還巨大化動物,蛇怪見過沒有?還鬼怪,湯姆?里德爾見過沒有?伏地魔見過沒有?
今天晚上,怕是統統都有。
安東翻了個白眼,很想去問問那個躲在背後悄摸摸打算做著什麼的鄧布利多――這種局面是你想要的?
或者說,還有什麼人,是你覺得不能為偉大利益犧牲的?
就很生草啊!
煩死了。
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嗎?
……
小巫師們很激動。
但再激動,也是要上課的。
只是每個人都被分了一張活動的細則,上面醒目地寫著一行大字――以下內容不被允許討論,請大家維護好節日氣氛。
巨大括號――洛哈特校長生氣起來自己也會害怕的。
其實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就是巫師世界鄙視鏈的老一套。
洛哈特校長說,麻瓜出身的巫師,他們的家長將會被帶到學校有個巨大鏡子的觀景台,在活動結束後小巫師們可以帶著家長參觀自己的學校。
至於在活動遊戲裡給他們幫助的成年巫師,可以在進入迷宮前抽籤某個數字,這個數字對應的是某個校外熱心人士。
孤兒出生的小巫師同樣。
同時他也警告那些抱有某些歧視的同學和家長,這個節日裡將會充斥著大量的記者,所有的細節都會傳遞到整個巫師世界。如果他們不想遭受名譽上的損失的話,儘量考慮在一家學校里應該說出什麼樣的話比較得體。
安東嘆了口氣,隨手將這一張紙條扔進垃圾桶。
很好,還有校外人士。
他現在很想過去好好看看洛哈特,是不是也被混淆咒給迷惑了,不過想想,貌似這種花里胡哨的事情就是他的手法。
怪不得魔法學校都會選擇一些實力強大的巫師當校長啊。
任何的花活,可都是需要強大的實力作為依託,才玩得起啊。
「……」
上午的課程是魔藥課,依然是某個不知名的教師代課,安東依然選擇了逃課。
從學校的走廊走過,可以看到盧平提著個大籠子帶著高年級的同學走向魁地奇球場,也許他們會有一個有趣的課程。
安東沉默地看著盧平許久。
他可以叫鄧布利多和伏地魔不要再去招惹盧平,可是盧平呢,自己能選擇強硬的手段去干涉他能做這些,不能做那些嗎?
怪不得那些修仙小說裡面,總是說著什麼要斬斷因果,要滅情絕性,這樣狀態下,絕對是無敵的。
怪不得伏地魔要切掉自己的愛,也許踏上永生的道路,並不是那麼輕鬆,完整的自我並沒有那麼輕易走上這條道路。
天上烏雲密布,不時有雷電縈繞。
安東的心情很不爽。
他渴望發泄。
伏地魔是嗎?食死徒是嗎?
惹急了我,老子變形成伏地魔,大開殺戒給你們看。
後果嘛,你們自個去收拾!
整個世界一片陰鬱,唯有心中一縷陽光緩緩地散發著光芒。
安東伸手輕輕一拘,撈起一縷陽光在掌心,喃喃著,「我該怎麼辦?你不是說好要幫我堅定本心的嗎?」
「可是……」
「我的本心到底是什麼?」
「找刺激?現在很刺激啊,可是我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不問世事嗎?可是我就是那麼關心著一切。」
「……」
這時候,
他不知道怎麼地就想起羅齊爾的教導,這位大叔雖然給他上的課程很少,但總是能講出一些富含哲理的話。
――無論是時間長河,還是空間變幻,或者是魔法奧秘,當我們去探索的時候,走得越深入,我們就會越迷茫,我們會發現自己好似一無所知,好似什麼都不懂。
――這時候,唯有清晰明白自己的位置,才不會迷失在這花花綠綠的迷林中。
――巫師,無論是向外探索,還是向內探索,最終都避免不了問起一個問題。那就是關於巫師的內心,我們的自我。
――噢~安東,我知道接下來這種話你可能會聽煩,你甚至還能講得比我多。別笑,瞧瞧這得意的小眼神,我知道你在偷笑。安娜,你也嚴肅一點。
――聽聽我這個穿梭於時光裡面,卻從來沒有迷失自我的老男人一個忠心的勸告:明白你到底要什麼,比探索更強大更神秘的魔法更重要。
……
神了,這種終級哲學問題,真要有答桉才怪!
如果安東是個頭腦簡單的人,也許可以很輕易地說出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但是啊,他現在真的有點茫然了。
他可以為了方便查看鄧布利多論文和寶貴的魔法石,幫洛哈特整理資料。他也可以為了盧平,輕飄飄地就將更寶貴的復活石拱手讓出。
那可是復活石啊,三大死亡聖器之一。
真以為很容易的嗎?
想想格林德沃、鄧布利多和伏地魔這些頂尖大老為了擁有三大死亡聖器之一的老魔杖付出了多少努力。
不知不覺來到了魔藥課教授的辦公室。
這裡被鄧布利多封禁了起來,如今只有安東一個人能通過。
他沉默地看著斯內普,嘆了口氣。
有些煩悶地仰躺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腦袋倒垂,視線遠遠看著魁地奇球場的盧平。
唯有亞龍種輕輕地在他的肚皮上蹦蹦跳跳,輕輕啄了一下,好似在安慰他。
揉了揉這個圓乎乎的肉球,安東抿了抿嘴,「肥球啊,你說如果盧平沒有來學校多好啊,對吧,盧平如果沒有來學校,我……」
「我……」
安東眨了眨眼,翻身坐了起來,呆呆地盯著盧平,又從落地窗看向霍格沃茨城堡,又轉頭看了眼斯內普。
「我特麼還能不管這些不成。」
人心有時候總是會軟弱的呀。
總是會想著逃避一些責任。
把一切都推給盧平,就好似是因為盧平才變成這樣的。
把一切都推給別人,我們就好像會找到很多辦法一樣。uu看書.
不,這樣並不能找到更多的辦法。
我們只能找到自己內心的一點虛假的安慰。
就比如拯救斯內普,這並不是安東的責任,說實在的,老斯自己要去時間裡的,關他屁事。
但安東願意救他嗎?
願意啊。
可是覺得難啊,那怎麼辦,簡單,把責任分擔出去啊。
比如納威也會自己的石化手法,比如洛哈特擁有記憶操控的大師級技藝。
可是啊,鄧布利多對這間辦公室的限制呢?
這件事註定只能安東自己去做!
安東走到落地窗面前,凝視著窗外的一切,微微一笑,「行吧,也就是這樣了。」
自己渴望什麼?這哪裡一定就需要什麼大道理了,不就是自己覺得應該去做的事情,就去做了嘛,哪裡有那麼多屁的道理。
事有可為有可不為!
天空的烏雲漸漸散去,陽光從薄薄的雲層中穿透而過,看起來美輪美奐。
安東嘴角勾了起來,「行啊,你們這些人都計劃好了是嗎?都把每一個人都算進去了對吧?那老子就給你們找一個計劃外的強有力選手過來,看你們玩個雞毛!」
他抬起手輕輕撓著亞龍種的下巴,「小傢伙,敢不敢跟我去時間去玩一波?」
「吱吱~~」
「哈哈哈哈……」安東笑了,「那行,說走就走!」
伸手輕輕搭在斯內普面前的時間轉換器上,視野都捲動了起來。
「蕪湖~~~~」
「這感覺,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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