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不僅是個自由的日子人,他還是個樂子人。記住本站域名
最喜歡看樂子了。
哦,他都迫不及待地、瘋狂期待著鄧布利多看到格林德沃的那一刻了。
會不會繃不住打算殺了自己吧?
哈哈哈哈……
……
紐蒙迦德最初是格林德沃建造的大本營兼關押反對者的監獄,也許這就是格林德沃跟伏地魔最大的區別,針對反對者,格林德沃並沒有選擇大肆殺戮。
當然,極為諷刺的是,這座監獄最終關押的是格林德沃自己。
在一片人跡罕至的荒山山坡上,這座有著高高尖頂和無數監牢窗口的城堡顯得有些破敗,通體烏黑的外牆爬滿了沒有葉子的枯藤。
要是再來幾隻烏鴉或者蝙蝠,那就更有味道了。
這裡看起來並沒有任何守衛,城堡的大門一扇已經破損不堪看起來快倒塌,另外一邊的門扇迎著夜間的狂風左右搖晃,發出刺耳的嘎吱嘎吱的聲響。
安東抬頭望著這座城堡,嘖嘖了兩聲。
他的左邊瞳孔擴張到極致,眼中浮現出無數墨綠色的星星點點。
這裡,魔力沸騰如火爐,與肉眼的靜謐感官不同,在巫師眼睛的視覺下,這座城堡仿佛變成一座精密的機械,正轟轟轟的高速運轉著。
禁止幻影移形,類似霍格沃茨的效果,但在這裡能得到一絲的觀察。
類似於老巫師費因斯生前繪製的關於隱匿咒的魔力圖像,但複雜到千倍萬倍,看起來就不是能用仿生魔咒這種途徑學習的魔咒。
城堡向外散發著一種信息,仿佛會讓靠近的人打心底難受,急切著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是驅逐咒的變種。」
長期的學習和研究,安東漸漸把握住了現代魔咒體系的脈絡。
霍格沃茨學校的一二年級魔咒,真的是好多高端魔咒的基礎啊。
從鼻煙盒裡又掏出一大袋血肉,安東笑眯眯地摸著夜騏的臉頰,「在這裡等我,好嗎?」
夜騏打了個噴嚏,舔了舔他的掌心。
「真乖。」
抽出魔杖,安東快速給自己套上鐵甲咒,走向城堡大門,側身從敞開的縫隙里走了進去。
城堡很大,牆壁上無數的魔力圖像呈現規律的涌動幅度,安東只覺得自己好似聽到一個怒吼聲——外來者,離去!
這不是有人控制的對講機一類的魔咒,而是一種驅逐的信息,會自動讓人翻譯成語言。
很神奇的手段。
安東站定腳步,一直保持著巫師眼睛向四周望去,依然是只有驅逐咒,並沒有什麼機關或者攻擊魔咒之類的。
他抬起手臂,輕輕地揮舞著。
城堡外的空地輕輕地抖動,一隻只泥土人偶從地上爬了起來,列隊從他身旁走過,向著城堡各處探索而去。
除了幫忙觸發機關外,這一招還能幫忙抵擋任何從角落攻擊而來的魔咒。
沿著城堡雕琢精緻古樸的石階樓梯向上,在泥土人偶的陪伴下,安東饒有興趣的向四周觀察。
這裡的魔力沸騰,仿佛生生不息的模樣,又有一個巨大的差別。
魔法物品、鍊金物品還有活物的魔咒或者魔法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魔力圖像。
一種帶有著某種規律周而復始,一種呈現運動狀態。
而眼前的城堡的魔咒,就仿佛是一個強大的巫師正持續地釋放魔咒。
是的,眼前的一切,都屬於魔咒的範疇。
安東有著極其專業的認知,在魔力圖像上,他跟老巫師費因斯的研究絕對是最好的觀測手段。
這就有意思了。
安東在想,是不是羅齊爾說的那種『恆定魔咒的手法』。
既然赫奇帕奇會,而且也在城堡里也釋放出這麼一個魔咒,鄧布利多也會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不過安東很快發現,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在城堡的最高的一間監牢里,一張石床,一個白髮老人坐在床前,坐姿莫名有一種乖巧的感覺。
這個老人仿佛是已經保持這個動作無數年,整個人看起來幾乎快化為石頭,和這座城堡融合為一體。
在某種意味上,是這樣!
安東愕然發現,肉眼觀察不到的視覺下,一條條金色的魔力鎖鏈從老人身上延伸而出,抽取著他的魔力,構成了困住他的這個覆蓋整座城堡的魔咒。
「牛逼!」
安東驚嘆。
驚嘆於鄧布利多這種高超的囚禁手法,也震驚於這個老人體內源源不絕的魔力。
果然這些老傢伙,越老越生猛,魔力增長根本與身體狀態沒有任何關係。
老人抬起頭,垂落的頭髮中,左眼湛藍色的異瞳看向安東。
安東瞬間就抽了口涼氣。
媽耶~
這個人的眼神怎麼那麼有穿透力,仿佛一瞬間就被看個通透一般。
格林德沃的異瞳是他先知能力的表現,這個安東知道,但他也知道這人看人有時候都不需要魔法,僅僅靠著識人見人的能耐,加上嘴炮,能讓任何人成為他的信徒。
不過嘛,老格關了幾十年,時代已經不同了,他說的那些,已經沒有辦法再誘惑安東的心了。
「向您問好,格林德沃先生。」安東行了個巫師禮儀。
「先生?」格林德沃淡淡一笑,聲音閒得很沙啞。他盯著安東,「你身上的校服是霍格沃茨的,怎麼,聽說我的事跡,打算過來觀摩觀摩?」
言下之意,你是來看猴子的吧?
安東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說。
這個老格有點難搞哦。
格林德沃又說道,「我在你身上聞到了三個靈魂的味道,呵,熟悉的味道。」
「是魂器,先生。」安東笑眯眯介紹,「校長說這是……唔……鄧布利多的饋贈。」
格林德沃抬起手將頭髮撥開,站起來走到安東面前,低頭凝視著這個小巫師,「是的,很有趣的魔咒。」
「我還在你身上看到未來的一幕,你親手殺了鄧布利多。」
「要不是因為你身上有鄧布利多的魂器,你覺得我會允許你站在我的面前跟我交談?」
「???」安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我殺了鄧布利多?」
「這個老蜜蜂還是逼我完成他那個可笑的計劃?那我找你還有個雞兒用啊?」
「誰知道呢?」格林德沃拍了拍安東的肩膀,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天空,「你找我幹嘛?」
「鄧布利多快死了!」
安東面色沉痛,「老慘了,吐了好多血,現在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我過去的探望他的時候,他整張臉都沒有了血色,手冰涼得嚇人,說幾句話都快喘不過氣一樣。」
「我不知道您為什麼會看到是我殺了鄧布利多,明明他現在就快死了。」
格林德沃沒有說話。
沉默了許久。
就在安東以為對方不打算理會自己的時候,卻發現老格用力地抓著窗戶沿。
「最近幾年……我總是看到互相衝突的未來畫面……」
「一切都變得捉摸不透了……」
老格淡淡地嘆息了一口氣,沒有再理會安東,轉身向床鋪走去,「感謝你來告知,既然你身上有一個魂器,他還沒有那麼容易死。」
這個老頭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風姿,看起來有些步履蹣跚,搖搖晃晃地爬上床鋪,仰躺了下來。
「看完了就走吧。」
「替我告訴他一聲,魂器不是什麼好東西,儘早銷毀,想死就趕快死,不想死就好好活著。」
安東抿了抿嘴,不是很喜歡這種氛圍。
雖然前世看那些同人,總是會調侃鄧布利多會來到紐蒙迦德跟老格幽會,但安東知道,以老鄧的性情,怕是來了也不會相見的。
驕傲?傲嬌?羞愧?憤怒?鬼知道老鄧到底怎麼想的,安東才懶得去猜測一個老頭的心理。
而且他其實也不是那麼能接受兩個男的……
只能說尊重別人的選擇。
但是啊……
就好像當年哪怕是那麼恨老巫師費因斯一樣,他這種好不容易獲得新生的人,真的見不得這種頹喪枯寂地等待著生命消逝的感覺。
發自內心的牴觸!
我來,我見,那我就要去改變它。
至於後果,管它呢,覺得這樣做有意義就可以了,計較那麼多利益得失有意思?
安東向來不在乎!
他微笑著抽出魔杖,「也許,這句話您應該親自去跟他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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