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恢復得不錯。記住本站域名」龐弗雷夫人很欣慰。
下午時分,安東又出院了。誒,為什麼說又?
這時候下午的課已經結束了,安東乾脆也懶得回寢室,直接走向城堡外的韋斯萊小屋。
斯內普教授和伏地魔教授的課總是能讓他迸發出無數的靈感。
他發現真的照伏地魔說的,優雅地、輕鬆地、舉重若輕地施展魔咒,好像自己還真有一個。
漂浮咒!
哦,還有一個『會動的手辦』。
令物體漂浮,令泥土變形,只要他揮舞起魔杖,是如此的得心應手。
就好像魔力真的變成了自己意志的延伸。
不,不是意志!
是思緒。
境隨心轉,不需要堅定的意志,不需要濃烈的情緒,魔咒的效果隨著自己變化的思緒跟著變化。
那時候,魔力就好像是自己的延伸。
安東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回去查看老巫師之前記錄的漂浮咒魔力圖像的圖紙。
一定有什麼不一樣!
回到小屋,行李箱打開,跳進去,找出圖紙。
安東陷入了沉思。
「我好像發現了什麼新的東西!」
如果說魔力是從靈魂而出,那麼不同的靈魂,魔力應該也是不同的。
按照伏地魔長久以來的教育知識,安東甚至覺得——每個人,每個獨特的靈魂,都會有自己擅長的魔咒偏向。
這玩意,有點像……
「本命魔咒?天生天賦?」安東的眼睛亮了起來。
「按照這個思路……」安東抽出了魔杖,「我應該更放鬆一點,更自如一點,漂浮咒絕對效果是不同的,它應該更富有變化和威力!」
跳出行李箱,讓食象藤將行李箱拉入地底,安東陷入了沉思。
他抿了抿嘴,「有些人的本命魔咒是遺忘咒,是繳械咒,是索命咒,可為毛我的是漂浮咒?」
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這個理論,家養小精靈的靈魂和魔力是絕對獨特的,因為它們極度擅長幻影移形。
莫名地有些不甘啊。
拍了拍肚子,這時候也就只有食物才能慰藉了。
總的來說,昨晚真是收益良多啊,棒。
此時夕陽西下,天邊的晚霞紅彤彤的,黑湖湖水蕩漾,隱隱約約……
「??」
隱隱約約莫名有種詭異的哭聲?
而且就在湖邊的一個大鵝卵石之後,安東抽出魔杖,打算繞過去。
巫師世界什麼詭異的東西都有,他不是貓,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
就在這時,大石頭後的一個身影站起來,疑惑地看著他,「安東尼?」
安東眨了眨眼,「納威?」
這位圓嘟嘟的孩子臉上掛著淚痕,身上髒兮兮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發生了什麼事?」
納威抽泣了一下,「馬爾福……他把我的記憶球扔到了湖裡!」
「高爾他們還欺負我。」
安東聳了聳肩,「真是個壞孩子。」
他可沒主持正義的心情,這幾年來,他在巫師世界領悟到一個道理,想要尊嚴,想要守護自己的財產,乃至小命,唯有靠自己!
想要不被欺負?那就別讓自己變成弱者!
「我不能弄丟記憶球,奶奶會生氣的。」納威抽泣著。
「那就把它弄回來!」安東看著他,「想盡一切辦法弄回來,而不是呆在一旁哭!」
「可……」納威有些畏懼地看著黑湖,「據說裡面有人魚,有巨大的章魚,有馬形水怪,有……」
「但你是巫師!」安東冷冷地看著他。
「瞧瞧你這怯弱的樣子,遇到事情,那就想辦法去解決,而不是畏懼。」安東語氣變得高亢而急促,走上前去,「你是巫師,你天生比人魚高一等,你天生比章魚高一等,你天生比馬形水怪高一等,你,是尊貴的巫師!」
納威吶吶地看著他,臉上漲得通紅,「我……我是巫師?對,我是巫師!」
「這樣才對嘛,哭有個屁用,想辦法才對。」安東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向城堡走去,「好好想想辦法。」
「你能幫我嗎?」
身後傳來納威的問句。
愕然回頭,發現這個小男孩捏著拳頭認真而誠懇地看著他,面色漲紅的樣子顯然已經鼓足了勇氣。「你能幫我嗎?記憶球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安東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的辦法就是找我幫忙?」
納威用力地點了點頭。
「呵呵~」安東笑了,「我可是斯萊特林,納威,你知道嗎,這不一樣,你要找我幫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突然,他心中一動,認認真真地看著納威。
如果他腦海中記憶沒有出錯的話,或者看過的小說不是同人二設的話,納威不僅僅是格蘭芬多劍聖,而且是一位對草藥極有天賦的小孩。
這位還娶了鐵打的漢娜,據說那個妹子最後成了破釜酒吧的老闆,還接手了龐弗雷夫人的衣缽?
哦,不對,想偏了。
說回納威,這位最後可是成為了霍格沃茨草藥學教授。
安東挑了挑眉,自己好像找到了最合適的實驗助手,納威·隆巴頓!
他笑眯眯地走過去,笑眯眯地看著納威,嚇得這個小屁孩害怕得往後縮了縮。
「那麼,納威同學,請問你丟的是金記憶球,還是銀記憶球?」
「啊?」納威呆呆地看著他,「不……不是,就是普通的記憶球。」
「真棒!」
「誠實的孩子!」
安東再次抽出了魔杖,轉頭對著黑湖。
「其實現在最適合的魔咒是飛來咒。」安東扭了扭肩膀,「不過嘛,我突然有了一個神奇的想法,打算嘗試一下。」
「這種嘗試是危險的,因為會耗盡身上的魔力,不過這又能讓我好好驗證另外一個想法。」
安東的低喃顯然嚇壞了納威,他看著這個有些神經質的同學,咽了咽口水。
「如果我沒有猜錯,那麼我對這方面應該極為擅長才是。」
安東優雅地划動魔杖,嘴裡喃喃著。
「要特別特別的有天賦才是。」
雙手高抬。
「只要我堅信!」
溫柔地、輕輕地、仿若交響樂團的指揮官般雙手下壓。
而後,魔杖猛的向上一揮。
寧靜的湖泊開始蕩漾起水浪,拍打在湖岸,捲起高高的浪花。
「對……」
「就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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