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森走下高台,來到了放在地上的奇洛身邊,確認這老小子這次八成在醫療翼躺上一到兩個星期才放心的收回目光。
至於缺出來的黑魔法防禦術課程,他相信有個人會非常樂意代勞。
回到辦公室後的凱森很是罕見的從柜子裡面拿出了一瓶香檳朝著海格的小屋走去。
第二天...
海格早早的拿著一把紅布條離開了小屋,因為再過一段時間就到聖誕節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巫師們會慶祝這個節日。
但聖誕樹還是需要的,對禁林之中的那些松樹來說,海格手中的紅布條就像是閻王大點兵。
今天被繫上了布條基本上就過不到明年了。
怎一個慘字了得。
和海格不一樣,凱森今天沒課,可以慢悠悠的回到城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路上和所有遇到的小巫師們打上親切的招呼。
然後回到辦公室拿起小巫師們的點名冊和羊皮紙挨個準備禮物,將一切都準備好後就只剩下等了。
等到聖誕節。
..............
嗚嗚嗚!!!
凱森站在霍格莫德車站,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霍格沃茨特快,同時也對這種cos麻瓜火車的行為藝術感到好奇。
畢竟魔法驅動的火車,理論上來講是不需要冒煙的。
他拿著鄧布利多給他的車票踏上了火車。
畢竟按照他老人家說,自從霍格沃茨特快這東西被發明出來之後,每個小巫師幾乎都坐過,而他因為沒有入學的原因失去了這個體驗。
所以鄧布利多特意為他留下了一張車票,讓他感受一下那種感覺。
當然他坐上火車也不完全是體驗,畢竟麻瓜界的家當已經被他收拾收拾全部打包到霍格沃茨了,聖誕節的假期他也打算直接在霍格沃茨度過。
這次出學校主要是做家訪的,還有順便回那些麻瓜朋友的禮物。
因為納威的性格,凱森認為應該是他奶奶的性格太過強勢,之前他還想給納威奶奶寫信來著,不過因為一直都有事情,而且他這人一拿起筆就不知道怎麼寫字。
相比之下他更喜歡面對面坐在一起,面前泡上一杯熱茶和不甜但香的小點心,瘋狂的展示語言的魅力。
基於此,前往隆巴頓家族的家訪應運而生。
不過他倒是沒有和納威坐在一個車廂之中,即使因為哈利和羅恩二人聖誕節留校,車廂之中有空位他也沒去。
畢竟他一個教授,和納威坐在一起總會讓他感到不自在。
畢竟家訪這種事就已經很...很冒昧了。
時間流逝,一直到了火車停靠在了麻瓜界的車站,國王十字車站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凱森下火車後很快就看到了麥格教授口中的那位辨識度極高的女巫。
一位穿著無比繁複巫師袍,帶著寬大的棕綠色巫師帽面色嚴厲的一位老婦人,總之看上去應該和麥格教授關係很好。
畢竟除了穿衣風格,畢竟這位老婦人偏繁複,而麥格教授偏低調。
不過二人的氣質實在是太像了。
「希斯教授,我是奧古斯塔隆巴頓,納威的奶奶,他跟我寫了能有一箱子的信,說的都是你,感謝你對這可憐孩子的照顧。」
奧古斯塔也注意到了凱森這個在小巫師堆裡面鶴立雞群的身影,走了過來說道。
「凱森希斯,隨意叫我就好,隆巴頓夫人,我這次來主要是因為納威的性格問題。」
「那孩子給您惹麻煩了?」
「不不不。」凱森連忙擺手:「沒有麻煩,絕對沒有,事實上那孩子過分的聽話,過分的老實,老實的都不像是格蘭芬多。」
「原來如此......這孩子的性格一直如此,太過...太過怯懦,我一直認為他是赫奇帕奇來著。」奧古斯塔認同的說道。
凱森點了點頭剛剛要說些什麼,就聽到一陣噔噔噔的腳步聲,納威從遠處一陣小跑的跑了過來。
「奶奶,凱森教授!」
「介意來隆巴頓家吃一個便飯麼?」奧古斯塔問道。
「當然,只是一個便飯。」
奧古斯塔左手牽住了納威的小手,右手搭在了凱森的肩膀上,下一刻三人出現在了一座小島之上。
凱森看著不遠處古樸恢宏的莊園。
「這要是讓我來裝修...」
瞬間凱森連忙將這個不合時宜的念頭從腦袋裡面驅逐了出去。
隆巴頓莊園現在只有兩個人,加上凱森這麼一個外人。
當然隆巴頓家族現在到底有多少成員凱森也不清楚,也沒有問的必要。
他是來家訪的,不是來查戶口的。
起碼在今天,偌大的莊園確實只有他們三個,如果忽略隱藏在各個角落的家養小精靈的話。
這也讓凱森對隆巴頓夫人的強勢有了一個更加準確的判斷。
坐擁這樣龐大的莊園,能不強勢麼?不強勢的話早就被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給吃干抹淨了。
畢竟巫師世界說是有魔法部,但他們的效率到底如何,其實也就那樣,抓在麻瓜界表演魔術的,做飯的,裝修的一抓一個準。
而在巫師界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卻像是一個個死人一樣,開始裝屍體了。
三人先是在客廳落座,也不算是三人,因為納威想旁聽的時候奧古斯塔只是給了他一個眼神,他就乖乖的回到了他自己的臥室。
「您請說,希斯教授。」
「您剛剛做的就是我要說的,隆巴頓夫人,這孩子在你如此強勢的威壓下已經被壓的喘不過氣了,同樣的還會有一些其他的問題,作為一位格蘭芬多,他被您壓的失去了勇氣。」
凱森拿出了自己剛剛在裝修界出道時,與那些操蛋甲方談判時候的心態與口才,已經決定要用舌頭吐出自己最後一點唾液的準備。
出乎意料的,奧古斯塔並沒有向那些睿智甲方一樣急著反駁自己的教育方針有多麼的好,而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我當然知道這些,但是,說實話,不是我貶低納威,而是他真的做什麼事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