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
「那是什麼東西?應該是這個世界的魔法水平麼?」凱森往喉嚨里灌著綠茶,一臉懵逼的說道。
「你的眼鏡能看到那個身影是什麼麼。」鄧布利多平靜的問道。
「......兩個人,一個是巫師,另一個也是巫師...不過他的本質被遮掩了,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凱森回應道。
轟!
鳳凰的金紅色火焰又一次出現,盧平抱著大火雞..........大鳳凰出現在辦公室中。
「看看這個。」他掏出了一張照片,正是剛剛在山谷拍的照片,原本還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此時像是一個巨大的天坑。
凱森看著這照片毫不懷疑那個不知名巫師是在給英格蘭的地貌多樣性做貢獻,畢竟這坑如果下上幾年雨,都能成湖。
說真的,來到這個世界,我的世界,福爾摩斯,霍格沃茲,在看著今天山谷之上的兩個人影。
那遮天蔽日的法陣,他真害怕過幾天再出來個卡瑪泰姬。
「他們為什麼會突然對咱們出手呢?」盧平摸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
「或許是湊巧?畢竟山谷那麼高,我也是用單片眼鏡才真正看出那兩個人影的,而且咱們還是在樹下,他們沒看清也有可能。」凱森試探的說道。
「那第一道雷射幾乎是瞄著你的腦袋放的,你能不能長點心啊凱森!」盧平抓著凱森的肩膀搖晃著。
「嗯...你確實不是特別看重你自己的生命。」鄧布利多銳評道。
「好吧,就算是那樣...我能怎麼辦?那種破壞力...雖然我也能做到,但是順發啊,伏地魔跟那個傢伙比算個蛋啊。」凱森開始生硬的岔開話題。
鄧布利多和盧平互相對視了一眼,這都知道他應該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停留。
兩者同步的嘆了口氣。
「你放假前說過要去尋找蛇怪的線索來著。」鄧布利多也順著凱森的意思,說起了另一件事。
「嗯,確實是解決了。」凱森將眼眶上的單片眼鏡摘了下來,雖然這枚眼鏡和之前的那一枚幾乎一模一樣,但是戴著總是沒有上一枚舒服。
「你們稍等,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到時候咱們再研究那個密室。」他說著直接末影瞬移離開了辦公室。
此時只剩下了鄧布利多和盧平,二人對視了一眼,前者直接掏出了一張魔法契約。
「明年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鄧布利多說道。
「我...我有那個水平麼。」盧平有些猶豫。
「比起奇洛和洛哈特,你的水平非常足夠。」鄧布利多說道。
「..........你就當繼續當一年凱森的保鏢?」鄧布利多說道。
「他在霍格沃茨,要什麼保鏢?」盧平疑惑道。
鄧布利多無奈的聳了聳肩:「你覺得凱森如果分院的話,會是什麼學院?」
「嗯...赫奇帕奇....拉文克勞?雖然我希望他是格蘭芬多的...」盧平說道。
「他還真的有格蘭芬多的特質,你知道他的那種特殊的瞬移手段麼?」
「嗯,他之前好像說的是,用附魔台?」盧平回憶了一下他們在巴西時候聊的天,點了點頭。
「從那次他把末影珍珠的魔力附魔在他自己的身體裡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凱森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熱愛生命,但只是熱愛別人的生命,而不是自己的。」鄧布利多幽幽說道。
「嗯...有麼?」
「他第一次用附魔台給他自己附魔時候的成功概率據他所說是百分之二十四,還記得他用附魔台為你治癒狼毒麼?那時候他還特意交上了我。」
「但是從他第一次人體附魔到現在都是自己做,最近的一次如果不是納威告訴我,我都不知道。」
盧平點了點頭:「哦...你是想讓我看著他別什麼危險的實驗都往自己身上招呼...我看得住麼?」
鄧布利多聳了聳肩膀:「怎麼不能,你畢業的時候鍊金術的成績是多少?」
「O啊。」
「這就沒錯了,凱森需要一個志同道合的...鍊金助手!我覺得這個責任你來勝任非常好。」
「我麼?」盧平有些懵逼的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但是凱森的鍊金術...你看他這滿屋子的東西,有那個是我能看得懂的。跟他一比我懂個蛋的鍊金術啊?」盧平一臉無奈的說道。
「說起來我覺得這件事你來做最好,您老人家自從當上校長,現在什麼事都沒有了,整天在辦公室里打盹喝奶昔...您比較適合。」盧平罕見的開始插科打諢的說道。
鄧布利多撇了撇嘴:「他嫌棄我,他說......【鄧布利多懂個屁的鍊金術啊!】,這句話都被他寫進論文裡了。」
「那我不是一樣麼?到時候凱森也會說........【盧平懂個屁的鍊金術啊!】。」
「這不一樣,萊姆斯,你還年輕。」
「你是說我年輕,我還學的會,你老了,你的學習能力沒有那麼強了?所以你才讓我去?」盧平問道。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並不是這樣,我的意思是,你還年輕,臉皮厚,被罵兩句就罵兩句吧,我不一樣,我老了,還得要點臉,省的晚節不保。」
「...................................」
「.....................................」
盧平不由得為鄧布利多豎起來一個大拇指:「不愧是您。」
「謝謝誇獎。」
「對了教授..............那個...哈利他現在如何了?」盧平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終於將這句話說出口。
「原本應該在霍格沃茨的,不過好像被邀請去隆巴頓莊園過聖誕節了...看看去麼?」
盧平連忙搖了搖頭:「不..不了教授,我...暫時別了,我沒那個臉面。」
「那又不是你的錯。」鄧布利多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
嗡!
凱森回到了辦公室,手中重新拿著他的魔導手冊,眼眶上面卡著他最開始的那枚鏡片。
「好了先生們,額...我們要去的地方按理來說是不應該咱們去的...不過咱們還是得去。」
「哪裡?」
「女生盥洗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