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 章 讓魔法的火花綻放在所有人的靈魂之中

  凱森一邊走在路上,一邊聽著鄧布利多口中的,巫師保密法的由來。

  在十七世紀,巫師們的魔法被一群拿著草叉鋼刀和單發火槍的麻瓜們徹底擊敗了他們驕傲的脊樑,開始正式實施保密法。

  而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現代社會。

  而且更加誇張的是巫師們的發展逐漸變得緩慢,而麻瓜們則是開始了科技大爆炸,兩者的差距越來越大。

  如果說最開始的巫師還是可以和麻瓜打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但因為恐懼其傷亡而選擇逃避。

  那現在就只剩下了對麻瓜的恐懼,除了少數圈地自萌裝聾作啞的那些真正的,近親繁殖把腦子繁殖的都不正常的那些純血巫師,還抱著那種巫師天下第一麻瓜什麼都不是的想法。

  不過即使是那樣的純血巫師也只敢在魔法界作威作福,或者欺負欺負手無寸鐵的落單麻瓜。

  就沒見過他們去軍營欺負麻瓜過...因為子彈真的能穿透巫師的盔甲護身讓他們去見梅林。

  當然也有些才思敏捷的巫師們想到了兩種方法,其一是麻瓜驅逐咒,這個咒語可以讓麻瓜靠近的時候想起非常重要的事情,但如果麻瓜們真的全員知道魔法界的存在,那麻瓜們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往霍格沃茨插信標引飛彈過來。

  也有巫師覺得可以利用奪魂咒控制麻瓜領導人的想法,鄧布利多感嘆於這種方式的巧思也指出來弊端。

  一來雖然所謂的不可饒恕咒的禁制就像是篩子一樣,只要想找就能找到,但是使用起來還是非常有難度的。

  而且現如今巫師的主要戰力是所謂的純血和麻瓜巫師。

  純血巫師的戰力提升來源於家族的督促,但是對麻瓜社會抱有傲慢的心態,最重要的是普遍腦子不怎麼好。

  麻瓜巫師則是因為,魔法這種東西在他們的世界觀中基本等同於童話故事,因為這一層濾鏡下可以說是愛好控制大腦,魔杖控制思考,所以學習魔法一般情況比較認真。

  但人家是麻瓜巫師,父母是麻瓜,街坊是麻瓜,平時在家裡父母街坊都把自己當寶貝,憑什麼幫著魔法界攻擊自己父母街坊,等到魔法界勝利之後繼續當二等公民?

  還有就是不那麼魔怔的巫師家族和混血,這一類的小巫師看待魔法基本上等同於自己天生就有的第三條手臂。

  看待霍格沃茨知識也基本等同於健身房擼鐵做數學題和學習做家務。

  沒有純血巫師家族的督促和麻瓜巫師心裏面自帶的濾鏡,這類巫師的魔法水平一般情況下是比較拉胯的,基本等同於霍格沃茨當小透明當個七年。

  畢業之後水平高點的,會說話的去魔法部當個雇員,稍微差一點的就是公交車上買個票,火車上推個零食車。

  平時用最多的魔法是用魔法做家務和去別人家手腳不乾淨自動拾取時候用的開鎖咒。

  其餘時間基本等同於手電筒和幫忙提著點重物。

  這也是魔法部界除了教授,傲羅和打擊手外的平均水平,就納威的漂浮咒都能把他們摔得七葷八素,嚴格意義上還不如洛哈特呢。

  洛哈特是真正的專精遺忘咒,把遺忘咒玩出花來。

  而且第二種方式嚴格意義上來說,之前真的有人實踐過。

  第一個巫師傻乎乎的去了白金漢宮,結果那時候英格蘭早就君主立憲了,好在王室是知道巫師的存在的,再加上那天伊莉莎白她老人家喝多了迷迷糊糊的,第一個巫師失敗。

  第二個巫師則是提前做好了攻略,去了唐寧街10號,也就是英格蘭首相的辦公場所找了首相,然後首相秘書聽著首相口中的什麼,弓箭啊,火槍啊,騎士啊一下子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也不告訴魔法部,就是求助了麻瓜政府悄咪咪收編的麻瓜巫師,三兩下把第二個巫師乾死了。

  第三個巫師又一次做好了攻略,奪魂之後直接什麼核彈,飛彈,機動部隊,軍隊的各種名詞就要往法蘭西身上招呼。

  人家法蘭西做錯啥了,不就是世仇麼,說歪了。

  然後這道命令經過層層審批,內閣的老爺們認為首相又一次被奪魂了。

  麻瓜巫師再次出動,第三個巫師卒。

  從這三個巫師之後,基本上就沒有巫師想這種花活了,畢竟單單操縱首相是不夠的,如果真的想要操縱政權,把那點純血巫師全打包過來都不夠。

  所幸他們也就擺爛了,又不是活不下去。

  直到出了格林德沃那個奮鬥批和伏地魔那個瘋子。

  「聽完之後,有什麼想法。」鄧布利多問道。

  「保密法害人不淺.........」凱森回答道。

  走在他旁邊的鄧布利多臉色罕見的白了一些:「咳咳,話也不能這麼說,保密法確實是保存了巫師們的火種,不然十七世紀所記載且在官方登錄的巫師一共就三千多人。」

  「至於現在推翻保密法就更加不可能了,十七世紀的巫師們因為有麻瓜的共同威脅,可以稱得上是一條心,但是現在的麻瓜巫師們在麻瓜社會是父母的掌中寶,霍格沃茨的路邊草,如果這時候推翻保密法,巫師們自己就會分裂,最後的結果幾乎只有死路一條...」

  鄧布利多連忙說了這麼一大串,想要打消凱森危險的想法。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讓魔法的火花綻放在所有人的靈魂之中。」凱森突然說道。

  鄧布利多突然停下了腳步,凱森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這需要一個過程,你讓一個天生的盲人恢復視力,他不會感受於視覺的美妙,而是恐懼。」很快鄧布利多反應了過來,連忙解釋道。

  「.........過程?」凱森呢喃著。

  「別想了...唐寧街到了,首相的辦公室...進去吧。」鄧布利多拉著凱森走到了一個小巷子,眨眼之間就來到了唐寧街10的首相辦公室。

  「我想福吉沒有向我預約.........請坐。」首相看著突然出現的二人有些尷尬的放下了鋼筆,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