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我們去校醫院吧。」赫拉伏身拽起哈利,他們的臉上都透露著不高興。只有洛哈特那個傢伙打著哈哈直接離開了球場。
環顧了一圈球場,剛才還人聲鼎沸的場地內,也就只剩下了他們七八個人——格蘭芬多隊的球員和赫拉。
「好了,孩子們,你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回去沖一個熱水澡,教授們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哈利被赫拉攙扶著,事實上,被抽掉骨頭的胳膊並不會疼痛,只是這該死的感覺令他噁心。他跟在赫拉的身邊
「赫拉,洛哈特他就是一個騙子,對吧?」
赫拉扭頭掃視了一圈,確認不會被別人留下什麼說壞話的證據,這才低聲對著哈利說道:「相信我,他絕對是一個騙子,如果可以的話,儘可能離他遠一點。」
哈利點點頭,暗自把這個事記在心裡——顯然他根本不可能忘記,他的胳膊還像是橡膠手套一樣。
他們到達校醫院的時候,龐弗雷夫人很不開心。
她把哈利安置在病床上,她氣呼呼地托起哈利那個可憐巴巴、毫無生氣的玩意兒,「你應該直接過來找我!我一秒鐘就能把骨頭接好——可是要讓它們重新長出來——」
「你也會的,是嗎?」哈利十分迫切地問。
「我當然會,可是這會很疼的。」龐弗雷夫人伴著臉說,扔給哈利一套睡衣,「你只好在這裡過夜了......」
哈利病床周圍的帘子拉上了,格蘭芬多的學生幫他換上睡衣。
龐弗雷夫人離開病床直接揪住了赫拉的耳朵。
「你作為教授,竟然就讓學生受到這種惡咒?」龐弗雷夫人沒好氣地說,她手上的力氣絲毫沒有減弱,「還有這些,都是因為那些該死的攝魂怪。」她指著校醫院內其他的學生,他們顯然都是被嚇壞了,呆呆地坐在病床上。
「要不是短暫的休息就可以讓他們恢復正常,我一定會和鄧布利多抗議的。」
「事實上,我也沒辦法阻攔啊。那可是吉德羅·洛哈特。」赫拉陰陽怪氣地說道,他疼得五官都皺在一起了,他的耳朵可還在龐弗雷夫人的手裡。
「哼,放過你了,」龐弗雷夫人鬆開手板著臉說道,「到底是什麼情況?攝魂怪怎麼跑到了學校里?」
赫拉揉著耳朵,直接溜出了校醫院,留下站在原地的龐弗雷夫人愣愣地發呆。
「就不告訴你......」
在赫拉關上校醫院的大門前,龐弗雷夫人有聽到這麼一句話......
龐弗雷夫人表情冷如冰霜,她的手指緊緊抓住衣服邊,咬牙切齒道:「赫拉,你最好祈禱接下來的人生永遠不會生病......」
......
......
赫拉溜走的原因自然不是單純的想要報復龐弗雷夫人揪他耳朵的事情,他主要是想要幫助鄧布利多教授,只要把那邊攝魂怪的事情解決完了,他就可以去鬱金香莊園練習他的阿尼瑪格斯了。
這才是當下最重要的事情。
赫拉直接到校長室等待著鄧布利多教授,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赫拉有些無聊地甚至和分院帽聊起了天,畫像上歷任校長都在打瞌睡。
「你在這裡的日子一定很無聊吧?」赫拉把分院帽從一旁的高腳凳上拿出來,它被放在了旁邊的房間,不過念在它是校長室內唯一可以溝通的存在,赫拉還是把它翻了出來。
事實上,如果不是分院帽在那邊小聲哼唱著調子,赫拉也想不起來它還在校長室。
古老陳舊的分院帽十分反感赫拉的做法,它義正言辭地抗議道:「你這是在打擾我的工作!你知道我的任務有多麼的重要嗎?」
「不就是在分院儀式上唱首歌嘛,我知道,這對你來說絕對不算什麼難事。」赫拉翹著腿,和分院帽聊天免得他睡過去。
「呵,你知道想要想出一個不錯的歌詞有多麼困難嗎?我可是格蘭芬多的帽子,從霍格沃茨建校以來......」分院帽的帽邊裂開一道寬寬的縫,像一張嘴。
「好了好了,霍格沃茨的學生沒有人不知道你的『威名』,」赫拉興致闌珊地擺擺手,若是任由分院帽在這裡懷念歷史,他一定會睡過去的。
這簡直比賓斯教授的課還要無聊。
「哼,算你聰明。不過我已經好久沒有和人聊天了,上次還是和那個孩子來著,他有著非常強烈的衝動,甚至在他的身上,我還看見了斯萊特林的特質,儘管我最後把他分去了格蘭芬多。」分院帽之前口口聲聲嫌棄赫拉打斷了它的思考,不過現在卻主動找著話題。
「孩子?哪一個?」赫拉挑了挑眉,他可沒有在格蘭芬多的孩子身上看見有人擁有斯萊特林的智慧。事實上,分進了格蘭芬多的孩子大多數都會被傳染變成沒腦子的蠢獅子。
「那個......哈利·波特,對就是這個名字,他一直和我講『把我分進斯萊特林』吧,但是他的身上明明有大無畏的勇氣,並且沒有斯萊特林那樣的狡猾。」分院帽吧唧著嘴巴,在桌子上挪動著。
赫拉摸索著下巴,哈利想進斯萊特林?
他的腦子還是算了吧,真要是在斯萊特林,怕是斯內普教授都要常備安神藥劑——免得被哈利氣出腦溢血。
話說他好像這麼久以來還一直沒有搞清楚分院帽的分院規則。
什麼性格決定學院,赫拉是絕對不相信這種規劃的。十一歲的孩子三觀都沒定,就能透過性格判斷出合適的學院?
「我想,在斯萊特林或許也算不錯,也可以交上真誠的朋友,顯而易見的比其他幾個學院更容易走上輝煌。」赫拉淡淡道,他輕聲表達著自己的觀點。
「哦——這顯然毫無疑問。」分院帽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地說道,他是格蘭芬多的帽子,對斯萊特林的好感一向不是那麼多。儘管傳言中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關係一度有些曖昧,但是最終還是因為理念不合而分開。
「我其實一直都很好奇,分院的規則究竟是如何判斷的,難道全靠和學生的交流嗎?」
「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