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好人有好報

  西法之所以當場呆住,是因為看到了一幅讓他意想不到的場景。👺😂 ❻❾丂hU𝔁.𝐜𝕠ᵐ ☜☠

  紐特還是紐特,那麼大一隻黑豹忽然消失在廣闊的草原上也沒什麼。

  甚至,紐特兩隻手都抬起,手心一上一下呈現出虛抱籃球的動作也沒什麼。

  可是現在紐特的雙手之間並不是什麼都沒有。

  因為戰鬥,西法激活了龍瞳,遠處紐特手背上的汗毛,只要他集中注意力,都能清晰的看到。

  以他現在的視角,看到的是一副極為糟糕的畫面。

  只見紐特左手抬起,五指張開,深深的插入一名炭黑色皮膚的男孩頭髮中。

  右手則是微微半握,微微顫抖但堅定地有節奏的輕撓男孩的下巴。

  而男孩,則是閉著眼睛,露出一副糟糕的表情。

  吐露著舌頭大張著的嘴巴里,露出了對比之下泛著白光的牙齒。

  聽到西法的呼喊,紐特肉眼可見的打了個寒顫。

  回過神來的他趕緊收回了雙手。

  而男孩也忽然失去了那讓他舒爽的撫摸感。

  當他困惑的睜開眼之後,似乎注意到自己變回了巫師形態。

  羞憤難耐的他沉默的低下了頭,好在,他的膚色是目前他掩飾自己的最強面具,讓人看不出其皮下舒張的毛細血管。

  「學長?你在檢查他的傷勢?」

  來到跟前,西法才發現自己的視線死角中,男孩的那半邊臉上有一道黝黑的淤青。

  聯想到之前自己看到那隻黑豹一個不小心,被蛇首一鞭子抽在臉上擊飛的場面。

  西法恍然明白,眼前這名男孩就是剛剛那隻黑豹。

  很高明的阿尼馬格斯水平。

  西法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男孩空空如也的雙手。

  「啊!沒錯,雖然我更像是一名獸醫,但對一般的外傷處理還是可以的。」

  紐特的語氣有些僵硬,原本還能與西法坦然處之的他又變回了見到外人就唯唯諾諾的樣子,深埋著頭,恨不得用厚重的劉海將自己的上半張臉完全遮擋起來。

  「謝謝你的幫助,我的名字是西婭·索羅,你們叫我西婭就好!」

  紐特心態的調整還不如一個孩子來的迅速。

  就在西法與紐特交流幾句的時候。

  男孩已經按捺下自己的羞恥心,見西法提出了一個可行藉口。

  他抓住機會,定下了之前發生事情的基調。

  「你好,索羅」

  「恩人,叫我西婭就好!」

  剛剛開口,男孩就用中性的嗓音打斷西法的客套。♔💋 ➅9𝐒ĤǗ𝐱.ᑕ𝐨м 💘💥

  西法一怔,仔細審視一番眼前落落大方的男孩。

  身上帶著野性,不應該是輕易信任他人的孩子。

  但他亮閃閃的眼睛中充滿了真誠。

  會想到之前紐特與男孩那糟糕的姿勢。

  西法忽然明悟了。

  紐特有親和神奇生物的天賦。

  男孩處在黑豹形態,被紐特狠狠的蹂躪一番,並深深的感受到紐特的善意。

  他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對自己和紐特以誠相待。

  「好吧,我叫西法·科爾溫,這是我的學長,紐特·斯卡曼德。」

  經過一番寒暄,西婭·索羅決定帶領西法和紐特前往他的部落做客。

  本來西法並沒有打算前去,但是在交談中,西婭·索羅向兩人吐露了他的部落是傳承年份最久遠的部落之一。

  紐特也趁機插嘴詢問,西婭·索羅的祖先是不是祭祀過巨龍。

  這個問題讓男孩身體緊繃了一瞬,稍作猶豫之後,他還是相信紐特二人並不會對自己以及部落造成傷害,就點頭承認了。

  「相關記載需要長老或酋長的同意才能告訴你們,所以抱歉啦!」

  男孩露出一口亮閃閃的大白牙,對著兩人爽朗的笑道。

  聞言,西法與紐特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聳了聳肩,一同決定前往西婭·索羅所在的部落。

  雖然在東非大裂谷那裡時空混亂,時不時的展露出消失的秘境投影。

  但兩人完全沒把握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然後完好無損的進入到秘境之中。

  要是能找到一條秘密通道,在獲得秘境中的一部分情報。

  這趟旅行的風險將會大大降低!

  可能是西法兩人是著名的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出身的巫師,也有可能是兩人人畜無害的外表,當然了,最有可能的還是紐特那無與倫比的親和力。

  尤其是對這些每日都虔誠向神奇動物圖騰禱告的樸實部落成員。

  他們相信自己的本能,相信自己信仰給予自己這是朋友的反饋。

  而且,這兩名外鄉人還是自家聖女的救命恩人。這個原因是西法目前為止從未考慮過的

  在這種情形下。

  西法與紐特從部落門口一直到酋長的帳篷,緊接著拜訪了一名又一名的長老,在取得所有掌事人同意的情形下。

  他們破例作為外鄉人獲得了拜訪部落大祭司的資格。

  在部落的最深處,有一頂由純獸皮支撐的帳篷。

  與周圍木質或土質的牆壁,覆蓋一層茅草的屋子相比,顯得格外華麗尊貴。

  西婭·索羅會說英語,顯然這個部落並不是採取與外界隔絕的處世態度。

  只是,他們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裡,尤其是大祭司,並不是很喜歡新穎的事情。

  所以他們的房屋保留著最傳統的外表。

  但是屋內嘛,得益於無痕拓展咒的傳播,以及新文化的衝擊。

  在酋長的家裡,西法跟紐特坐在彈簧沙發上喝了一高腳杯奶酒。

  與族人學習來的似是而非的現代化生活截然不同。

  走進大祭司的帳篷,除了一盞油燈還有鋪在地上的黑色毛毯,整個帳篷中再也沒有其它家具。

  酋長帶著西法二人,來到場中佝僂著身軀,背對著眾人的老嫗身後。

  當酋長重重的跪坐在毛毯上之後,身邊久久沒有出現動靜。

  他不由得回頭一看。

  只見紐特和西法正皺著鼻子,一臉為難的盯著自己。

  見酋長將視線放在二人身上,他們趕緊比劃一番,表示他們不喜歡跪下。

  「索隆不用為難拯救我們部落聖女的貴客。」

  「兩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啊,請隨意就坐,我們部落的規矩還管不到你們」

  西法與紐特再次相視一眼,經過一番眼神交流,兩人確定了心中所想,然後轉正脖子,異口同聲的詢問道。

  「我們什麼時候拯救過你們部落的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