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源頭

  伴隨著比賽場地上的雷光閃爍,天空之中原本不可一世的火龍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發出了一聲哀嚎掉了下來。記住本站域名

  好在場地足夠寬大,掉下來的火龍精準的砸在了比賽的場地之中,順帶把夏爾比賽獲勝的標誌金蛋砸了個粉碎。

  但是無論是夏爾還是鄧布利多此時都沒有心思關心那個被死去的火龍壓在身下已經變成了粉末的金蛋。

  鄧布利多伴隨著火焰出現在了夏爾的身邊,非常警惕的舉著魔杖帶著夏爾來到了火龍的面前,此時的中國火球龍也發生了變化。

  原本變異後漆黑的外表開始如同潮水一樣的慢慢的往著火龍的頭部開始聚集,退去黑色的火龍漏出了原本屬於火龍自己的破破爛爛的紅色外皮。

  突然出現的變化讓鄧布利多和夏爾都是一陣的緊張,夏爾的身上甚至又開始炸裂起來屬於雷霆的噼啪的聲音。

  好在倒在地上的火龍似乎已經徹底失去了呼吸,黑色的外皮在退縮到了火龍的頭部的時候就好像失去了生命一樣,慢慢的停止了下來。

  留下來的只有一個漆黑的帶著腐爛氣息的龍頭,以及一個破破爛爛的就像是已經死了五十年的火龍身體而已。

  夏爾還是有點擔心這玩意身上是不是還有什麼詛咒以及未知的魔咒之類的玩意,一下子拉住想要上千查看的鄧布利多。

  被拉住的鄧布利多一下子就明白了夏爾的意思,對著身後的夏爾笑了笑之後,給了夏爾一個我辦事你放心的眼神,就在一次慢慢的靠近了失去了氣息一動不動的火龍。

  至於夏爾本人,這是被老鄧剛才那一波我辦事你放心的眼神給看的站在原地一直時間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反應。

  好在夏爾懷疑人生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太久,鄧布利多也沒有發現背後的夏爾的想法,自顧自的走到了火龍的屍體的面前開始不斷的念起了咒語。

  不一會的時間,一團散發著黑色氣息的液體就被鄧布利多用魔杖控制著從火龍的頭之中給抽了出來,漂浮在半空之中。

  鄧布利多隨手變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罐子一下子把那團看上去黏糊糊的散發著黑氣的玩意給裝了進去,這才慢慢的拿到手裡舉到眼前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夏爾也發現了鄧布利多似乎發現了什麼,趕緊走到鄧布利多眼前,看著自己的老師正在觀察一個黑不溜秋,看起來就像是氣管分泌物一樣的玩意,一時之間感覺有點噁心。

  但是夏爾卻又架不住自己的好奇,這才強忍著噁心看著站在一旁似乎觀察的有些入迷的鄧布利多問道。

  「老師,這究竟是什麼?」

  鄧布利多在觀察了一會之後,拿著魔杖又對著罐子施展幾個咒語之後,這才把魔杖和罐子一起收了起來,面色嚴肅的看著夏爾。

  「不知道,夏爾,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看起來這玩意里混合了詛咒,黑魔法,還有精湛的工藝,以及很濃郁的死靈的味道。我想那個一直在背後針對你的人為了這玩意一定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聽著鄧布利多的話,夏爾的臉色也是逐漸的專為黑色,「也就是說這玩意是第一次出現在魔法世界?伏地魔?」

  聽著夏爾咬牙切齒的問題,鄧布利多感到了一絲好笑,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看著夏爾,「不,夏爾,你太高看湯姆了,雖然這裡面殘留的死靈的氣息與湯姆異常相似,但是單憑湯姆可是搞不出這樣深奧的玩意,畢竟在當初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在名利上周旋了。」

  聽著鄧布利多對於伏地魔的調侃,夏爾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其實就算是鄧布利多這麼說,夏爾自己的內心還是有了一點想法。

  雖然夏爾自認不是什麼完美無缺的人,但是這麼迫切想要夏爾性命的,甚至不惜兩次在全世界都矚目的比賽場地上光明正大的搞動作的人除了伏地魔就沒有別人。

  至於這玩意究竟是哪裡來的,夏爾自己也不知道,就像是鄧布利多說的那樣,單憑伏地魔自己是絕對搞不出這玩意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幫子妖精。

  但是考慮到這裡面的死靈法術,夏爾又覺的那幫子妖精就算是在瘋狂也不可能像伏地魔那樣去搞死靈法術的主意,要知道但凡是和死靈法術沾邊的巫師也好還是什麼東西都好,雖然過程可能風光,但是最後命運都是無比的悽慘,沒有之一。

  千年前的巫師就已經明白了靈魂是死神的領域,肆意的從死神手下搶東西的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當然也不是沒有不信邪的,總是會有一些人渴求力量卻被元素拋棄,同時又自信滿滿的絕對可以戰勝死神,帶著自己的高傲毅然決然的踏入這個禁忌的領域的人,就比如湯姆·里德爾同學。

  正當夏爾想要與鄧布利多在繼續討論一下製造這玩意的幕後黑手究竟是什麼人的時候,原本空曠的比賽場地上的天空之中非常突兀的出現了一些騎著掃帚的人。

  突然的變故嚇了夏爾一跳,還沒等夏爾反應過來,鄧布利多卻一隻手一下子改在了夏爾的肩膀之上,看著半空之中騎在掃帚上的為首的一個人,高聲的說道。

  「好久不見魯弗斯·斯克林傑。」

  聽著鄧布利多的聲音,飛在天上的人慢慢的都落在了夏爾以及鄧布利多的面前,為首的魯弗斯·斯克林傑走到鄧布利多的面前非常勉強的對著鄧布利多笑了笑。

  「好久不見,鄧布利多,我收到了福吉的信就立即帶著傲羅們趕了過來,不過看樣子你已經平息了這場騷亂。」

  鄧布利多這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魯弗斯·斯克林傑這才接著說道,「我想是的,福吉呢?我想我和福吉是時候應該談一談了。」

  聽著鄧布利多絲毫不客氣的話語,魯弗斯·斯克林傑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真正的笑容,隨即卻又轉變成一絲不屑。

  「在路上了,你知道的,霍格沃茨之內不可以幻影移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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