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鄧布利多的有求必應屋

  鄧布利多說完之後就走到了臥室之中,夏爾一直沒碰過的一個小小的書桌面前。

  鄧布利多的動作很明顯吸引到了夏爾的注意力,不知道鄧布利多在幹什麼的夏爾也是愣愣的看著鄧布利多的操作。

  只見鄧布利多走到了書桌的面前,拉開了夏爾根本就沒動過的椅子,然後就隨手就把書桌的下面的大抽屜給打開了。

  昨晚著一切的鄧布利多這在轉頭看著夏爾,「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的話,我們就離開了。」

  夏爾這才反應了過來,有些愣愣的看著鄧布利多拉來的書桌,嘴角不斷的抽搐著,帶著一絲懷疑人生的語氣,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老師,您老實的給我交代個實話,這個該死的抽屜該不會就是出口吧?還有,您認識一個藍色的看起來像是狸貓的胖子嗎?」

  看著夏爾有些懷疑人人生的樣子,鄧布利多笑呵呵的看著夏爾,「這裡就是出口呀,我原本以為你會發現的呢,至於你說的那個藍色的看起來像是狸貓的胖子是不是叫做哆啦A夢?說實話這個創意還是從哪裡借鑑來的呢。

  前幾年小日子過的還算事不錯的那個國家的朋友給我郵寄了幾本,他說他把一些魔法畫成一些麻瓜可以接受的樣子,結果在麻瓜的世界大受歡迎,因此還特意給我郵寄了好多,我還真的看過,看起來很有意思不是嗎?」

  伴隨著鄧布利多的話音落下,夏爾一時間感覺自己好像是再一次穿越了,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鄧布利多說的話。

  但是緊接著一股巨大的羞恥感就直接讓夏爾破防了,好傢夥,自己找了整整一天的出入口就tmd在自己的面前?

  看著帶著一臉調皮笑意的站在書桌旁的鄧布利多,夏爾幾乎是咬著後槽牙這才緩緩的問道,「那麼老師,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每次都是要福克斯帶你進來嗎?」

  鄧布利多聽著夏爾的話,臉上惡作劇成功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帶著一絲得意的神色看著自己的徒弟夏爾,這才驕傲的說道,「因為福克斯更加的方便呀,你說對吧福克斯。」

  聽著鄧布利多的話,夏爾一時間感覺自己好像是世界上最愚蠢的蠢蛋一樣,同時也在心裡不斷的吐槽著自己的老師,好傢夥,真不愧是格蘭芬多出來的選手。

  不,應該說格蘭芬多出來的傢伙就沒有沒有一絲惡趣味的傢伙,甚至包括了自己!

  正當夏爾轉身想要看看依舊呆在夏爾床邊的椅子上的福克斯,並且問問福克斯願不願意拋棄這個惡趣味越來越多的老傢伙跟著自己,以此來反擊一波自己的老師的時候。

  還沒等夏爾開口,夏爾就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再一次受到了萬噸的暴擊,原因很簡單,還沒等夏爾的調侃說出口,夏爾就看見了福克斯那張鳥臉上也充滿了惡作劇成功的笑容。

  這下子一個是自己的老師,一個是自己老師的鳥,一人一鳥就在夏爾的眼皮子底下交換了一個惡作劇成功的笑容。

  看的夏爾真的是三屍神暴跳,惡狠狠的扔下了一句稍等之後,夏爾就跑到了鄧布利多的書房之中,絲毫沒有什麼客氣的猶如搶劫一樣的拿上了不少的魔法書。

  感謝魔法世界的縮小咒,不然的話,這些大部頭夏爾可拿不走多少,鄧布利多也很明顯不是很在意夏爾的行為,至於原因,很簡單,這些書都是他為夏爾所準備的,就算事夏爾不拿走,鄧布利多也會在後面找機會給夏爾送過來。

  等到夏爾回到房間之後,鄧布利多這才笑呵呵的看著夏爾,「準備好了嗎?」

  夏爾沒有搭理鄧布利多,硬生生送給了自己的老師一個大白眼之後,就一腳踏入了桌子上面的抽屜里。

  然後夏爾就後悔了,無比的後悔!

  原本夏爾想的是這個抽屜最多也就是像魔法部上班的時候的那個該死的抽水馬桶那個樣子,最不濟也就是像是自己的小箱子那樣裡面是樓梯一樣。

  結果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抽屜居然是一個類似無底洞一樣的通道,夏爾一腳踏空之後,腦袋還重重的磕在了書桌的桌沿上,然後就是打著旋開始不斷的自由落體。

  夏爾發誓自己幾乎是已經快要自由落體將近十分鐘的時間了,這才慢慢的看到了自己腳下好像是出現了一個閃著白色光芒的小洞。

  伴隨著夏爾的接近,原本的小洞也在變得越來越大,一直到即將臨近洞孔,夏爾這才發現,洞口所顯示出來的畫面讓夏爾無比的熟悉,正是霍格沃茨的校長室。

  夏爾掉落在洞口上的時候就好像撞到了一個輕柔的薄膜一樣,幫助夏爾不斷的減速,最後一直到距離地面自由半米的高度,薄膜這才一下子破裂開來把夏爾扔到了地上。

  等到夏爾從自由落體的恐懼中緩過神來,爬起來的時候,這才發現鄧布利多此時早已老神的坐在了自己校長辦公室的椅子上,甚至福克斯都在自己的金架子上。

  一人一鳥就這樣眼裡都帶著笑意看著狼狽的夏爾,幾乎是一瞬間的,夏爾就明白了什麼叫做累覺不愛,並且深有體會。

  看著夏爾一副心累的樣子,鄧布利多這才笑著邀請夏爾坐下,這才接著說道,「怎麼樣,這個是我仿造拉文克勞女士做的有求必應屋。

  雖然達不到拉文克勞女士的那種程度,但是也能變出你想要的豪華浴池。

  但是也就只能是那個樣子了,可改變的形態比較有限,而且房間的大小也就只能局限在固定的程度。

  至於房間的本體,很遺憾,按照我目前的能力完全不能達到拉文克勞女士那樣直接使用一個教室的程度,因此只能是退而求其次。」

  說完之後,鄧布利多還不忘了指指放在架子上的一個夏爾同款樣式的一個皮箱,然後帶著笑意看著夏爾,似乎是在等待著夏爾的誇獎。

  但是夏爾則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鄧布利多的神色,只是有些呆呆的問道,「也就是說,這幾天我一直在學校?」

  聽到了夏爾的話,鄧布利多依舊笑著點了點頭,還沒等鄧布利多接著說話,夏爾就直接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還去個p的火車上,走了,直接去禮堂了。」

  說完之後,夏爾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說自話,很受傷的夏爾此時是真的不想搭理這個老頑童一樣的鄧布利多。

  只不過夏爾還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了鄧布利多的聲音,「很抱歉夏爾,我想無論是怎麼樣,作者火車來上學還是霍格沃茨的傳統,不是嗎?」

  伴隨著鄧布利多的話音落下,還沒等夏爾轉身反駁,夏爾就感覺有什麼東西落在了自己的頭頂,隨後還沒等夏爾反應過來,夏爾的眼前就被一片火紅色的火焰所覆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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