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被改變的劇情

  不得不承認,此時的夏爾被一股名為未知的恐懼給牢牢的包裹了起來,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前幾年的事情,不管夏爾怎麼作死但是劇情的強大修正力基本上都會把事情拉回原處。

  即便是也擁有了許多劇情里不存在的事情,但是大概流程實際上也是大差不差的,因此長時間以來,潛移默化的給了夏爾一副胸有成竹的不真實感。

  如今在劇情里重要的伏地魔的魂器被提前找到,但是魂器之中卻並沒有伏地魔的靈魂,這樣的事情發生,讓夏爾第一次感覺到了未知。

  就好像自己原本在玩一款非常擬真的遊戲,但是突然間不僅是這個遊戲變成了真實世界,還被改變了原本的流程的怪誕感。

  好在鄧布利多的一段話成功的把夏爾從迷茫以及未知的恐懼中拉了回來,讓夏爾認識到了自己並不是處在一個遊戲之中,而是真實的世界。

  在真實的世界裡,沒有所謂的劇情的存在!

  漸漸的,夏爾冷靜了下來,調整好心態,再一次坐了回去,此時的夏爾第一次無比的慶幸因為自己的惡趣味而選擇讓面前的鄧布利多去拿的赫奇帕奇的金杯。

  原因無他,如果是夏爾自己去拿的話,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亂子,就單單是偏離的劇情就已經讓自己感到了恐慌了。

  夏爾忍不住在自己的內心好好的自嘲了一番之後,這才看著面前的鄧布利多緩緩的說道,「謝謝您,老師,我不會在沉迷在所謂的預言裡了。」

  聽到了夏爾的話,鄧布利多這才開心的笑了起來,「沒錯,夏爾,你要知道未來可不是一成不變的呀,一個小小的選擇題往往就會誕生出截然不同的未來。

  至於所謂的預言,不可否認夏爾,雖然有的預言很準確,但是這些最多也只能對未來起到了一點參考的作用,最經典的例子就擺在你的眼前,不是嗎?」

  說罷鄧布利多還不忘了指了一下旁邊被封印在一個透明盒子裡的拉文克勞德冕冠。

  夏爾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此時的夏爾毫不懷疑,要不是被封印了,冕冠里的伏地魔的殘魂要死聽到了鄧布利多的這番嘲諷,高低得冒出頭來跟鄧布利多拼個你死我活,哪怕自己就是一片不完整的靈魂而已。

  夏爾無奈的笑了一下,這才再次對著自己的老師再次點頭保證自己不會再沉迷所謂的「預言」,鄧布利多這才放下心的笑了起來。

  「你能想開就好,夏爾,其實很久之前我就發現了這一點,那時的你太過於沉迷你自己的預言之中了,相信自己是一件好事,但是相信未來可不是一件好事。」

  聽著鄧布利多的反覆教育,夏爾也忍不住苦笑了起來,此時的夏爾確實的可以感受到面前的這位老人給予自己的關心,但是面對老人這樣的反覆提醒,夏爾也只能苦笑著點頭。

  同時心裡也在開始默默的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既然此時的劇情已經出現不可控的偏差,那麼此時也沒必要按照所謂的劇情在繼續一步步的布置下去了。

  夏爾一邊應付著鄧布利多的嘮叨,一邊一心二用的在自己的腦海里開始考慮了起來。

  說起來就連鄧布利多自己也奇怪,自己絕對不是一個嘮叨額碎嘴子,甚至往往提醒一句就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但是面對夏爾,鄧布利多卻感覺無論自己怎麼嘮叨,都有一種說不完的感覺。

  終於,在經歷了良久的嘮叨之後,鄧布利多也確認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孩子確實也放棄了對於所謂的預言的依賴,這才放下心來笑呵呵的問出了一個自己一直都想知道的問題。

  「好了,夏爾,所說你的報酬把,阿不福思在臨走之前可是叫我好好提醒一下你,要是在這個月末之前,你不能支付你說好的報酬,那麼他可能會一路打進霍格沃茨來抓你。」

  說完話之後,鄧布利多一臉好奇的看著夏爾,他不知道夏爾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能說的動自己的那位兄弟,這樣的好奇的感覺,鄧布利多除了在知識上能感受,生活里,他已經好久都沒感受到這種感覺了。

  聽到了鄧布利多猶如老頑童一樣的問話,夏爾甚至不自覺的腦補了一下但是阿不福思威脅鄧布利多的樣子。

  夏爾感覺自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最終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在鄧布利多疑惑的目光下,夏爾捂著嘴努力的壓低了笑意,這才回答了了鄧布利多的話。

  「別著急老師,月末和我一起去見見你的那位兄弟吧,到時我會一起支付你們的報酬,相信我老師,絕對物有所值。」

  夏爾還是忍不住買了個關子,並且想到了讓兩兄弟互相監督一下,畢竟夏爾到現在也拿不準復活石到底會不會讓人想要放棄生的希望。

  目前夏爾的認知里唯一一個抗住了復活石的誘惑的人就是格林德沃,但是有一說一,格林德沃那種人可以憑藉自己的信念囚禁自己幾十年,那種強大的意志力連夏爾都佩服,最最關鍵的就是,他可並沒有兩兄弟的傷痛。

  看到夏爾使出了拖字訣,並且再次安排自己與阿不福思的會面,鄧布利多有些狐疑的看著夏爾,此時的他已經開始懷疑這是不是面前的臭小子的又一次的惡趣味。

  好在夏爾的面龐還是很真誠的,鄧布利多也選擇再次相信了夏爾的話,「好吧,夏爾,我想按照我的年紀,還是可以按耐住我的好奇心的,不是嗎?」

  聽到了鄧布利多的話,夏爾再次神秘的笑了笑但是並沒有回話,看到夏爾沒有接話,鄧布利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才接著說道。

  「說說聽證會吧,金斯萊可是在一結束就給我寫信說了聽證會的情況,不出意外的,夏爾,你表現的有些反常。」

  聽到了鄧布利多的話,夏爾神秘的笑了一下,這才接著說道,「相比較聽證會,我想更想知道一點就是老師你的演技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