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羅伊納·拉文克勞的往事

  海蓮那緩了好久這才消化了夏爾帶來的消息,感激的看著杵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夏爾,「感謝您,夏爾先生。閱讀��

  海蓮那對夏爾行了一個古代的宮廷禮儀,夏爾也微微鞠躬還禮,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是應該感謝伏地魔埋雷還是應該怨恨伏地魔埋雷。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夏爾總覺得有一種撿了伏地魔的漏的感覺,只能是尷尬的回應了海蓮那的感謝,「不用客氣,我也是無意之中得到了冕冠。」

  海蓮那看出了夏爾的尷尬,也不打算再更夏爾糾結這個話題,而是畫風一轉,對著夏爾說道,「那麼夏爾先生,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呢?」

  看見海蓮那終於把問題轉到了正事之上,夏爾一時間終於是送了一口氣,剛才那個情況下爾斯真的不擅長處理呀。

  「其實也沒什麼,我是個元素法師,我想去尋找一下拉文克勞女士留下的魔法傳承,但是缺毫無頭緒,所以只能來打擾你了。希望從你這裡可以知道一些拉文克勞女士的信息或者關於傳承的線索。」

  夏爾有些尷尬的回答了海蓮那的問題,海蓮那在聽到夏爾的問題之後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好一會才微微嘆了口氣,開始對夏爾說道。

  「很抱歉,我你不知道關於我母親的任何傳承的事情,但是有關於我母親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說說。」

  說完之後,海蓮那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筋骨一樣,慢慢的飄到了休息室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夏爾也跟著坐在了海蓮那的對面。

  海蓮那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其實關於我的母親,我知道的並不多,在我眼裡,我的母親就是一個冰冷的瘋子。

  他從不關心其他事,心理只有著那個預言以及魔法,在我看來我的母親已經是徹底迷失在魔法的知識之中了。

  無論我獲得什麼成就,在她那裡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哪怕是我偷偷的藏起了她的冕冠,告訴她被人偷走了,她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後繼續研究起來她的魔法。」

  海蓮那說到這裡微微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為自己的跑題而感到愧疚,咬了咬牙這才接著說道。

  「眾所周知,我的母親是四巨頭之中最後離開的,也是四巨頭之中最後的校長,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母親在其他的三人都死去之後,就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身在校長職位,卻從來沒有管理過學校。

  所有的一切都是當時我的父親在管理,而母親則是一心撲在了各種魔法研究之中,很少出現在我們的視野里,甚至發展到了最後我的母親似乎已經不滿足於對於自身魔法的知識的積累,竟然開始改造起了整個城堡。

  那段日子是我母親最瘋狂的時期,甚至已經無暇顧及自己的學生以及家人了,我聽我父親說過,那段日子裡,母親似乎是沉迷在一個預言之中,發了瘋一樣的汲取各種知識。

  一直到後來整個城堡已經不滿足於母親對於知識的貪婪,母親索性開始不斷的去掠奪知識,那段時間整個霍格沃茨都已經變成魔法界的眾矢之的了。

  好在父親還是扛住了壓力,帶領著學生和老師們扛住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漸漸的不論是學生還是教師,都認為這樣的情況是正常的,霍格沃茨也迎來了那段時間最強盛的時候。

  整個霍格沃茨變成了魔法界裡最強大的存在,誰也不知道我母親究竟掠奪了多少知識,學生和老師們究竟參加了多少場戰爭。

  直到最後一次,所有魔法派系聯合起來進攻霍格沃茨,我們雖然勝利了,但是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學生,老師都傷亡了很多人,我的父親也是在那場大戰之中死去的。

  後來不久,我的母親就回到了霍格沃茨,我本以為在失去了父親之後母親可以好好的完成她的職責,但是很顯然,我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母親回來之後變得更加冰冷,甚至是無情,面無表情的指揮著眾人修復城堡,在整個城堡修復完畢之後,母親似乎是吧自己關了起來,在城堡內很難見到她。

  似乎是在完成什麼東西,當時誰也不知道母親在幹什麼,當時無一例外的,所有人都對母親失望極了,其中也包括我。

  當時那畢竟是我的母親,我的至親,我希望我的母親變回原來的樣子,至少可以變得像一個正常的人一樣。

  於是我偷走了母親的冕冠,並且找到了她,在她的面前說出了冕冠被偷的事情。當時我的母親眼裡完全沒有一絲情緒,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徹底對母親失望了,帶著母親的冕冠悄悄的離開了。」

  海蓮那講到這裡,對於拉文克勞的失望之情都已經快變成實質了,夏爾也不好多說什麼,他不知道預言是什麼,拉文克勞究竟在城堡幹了什麼他也不知道。

  唯一夏爾似乎可以確認的是夏爾總算是知道了霍格沃茨圖書館那龐大的藏書究竟是從哪裡來的了,不得不說,拉文克勞女士這波操作卻是是奠定了霍格沃茨的千年教育的實力。

  但是到現在,夏爾都不知道關於拉文克勞的任何線索,雖然是知道了很多算得上是歷史八卦的東西。

  夏爾坐在那裡沒有說話,開始苦思冥想起來這一晚上夏爾必須獲得一些有用的線索,但是目前的情況很明顯不是什麼好的情況。

  無奈之下,夏爾只能是抱著夏貓碰死耗子的心態繼續說道,「我很抱歉您的遭遇海蓮那女士,雖然我們都不知道你母親究竟在幹什麼,但是我還是想問一下,咳咳咳,雖然有些不禮貌,就是,現在的城堡和您離開的時候究竟有什麼不同?」

  夏爾有些尷尬的問出自己的問題,畢竟這算是唯一的線索了,夏爾決定要是海蓮那這裡行不通的話,那麼夏爾就應該開始考慮尋找其他辦法了。

  本來沉浸在悲傷之中的海蓮那在聽到夏爾的問題之後愣了一下,隨後陷入了沉思之中,好久之後,海蓮那有些不確定的回答了夏爾的問題。

  「大體上都一樣,沒什麼區別,硬要說的話,可能是感覺到城堡活了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