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混亂的序曲二

  那男人只是單純的揮了揮手裡的小木棍,面前的一大片彈頭就像是失去了支撐的動力,紛紛的掉落在地面上。

  「看樣子你們已經沒有什麼特別的招數了,可憐的麻瓜呀,反過來覆過去也就這點手段。」穿著血紅色大衣的男人不屑的說道。

  隨後把小木棍惡狠狠的往前一指,一到慘白的光幕就順著小巷子飛快的往前竄了過去,一瞬間,光幕就穿過了幾個麻瓜的身體。

  緊張的高個子在用手徒勞的擋了一下之後依舊被光幕穿過了身體,但是很奇怪的是,一時間,高個子竟然沒有絲毫的不適感產生。

  「哈哈哈哈哈哈,就這?」高個子幾人都開始上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確定了自己身上沒有少了什麼零件,也沒多什麼零件,甚至都感受不到疼痛之後,不屑的對著對面的男人吐槽。

  穿著血色大衣的男人也不在乎,聳了一下肩膀,很輕鬆的回答,「就這。」然後就無視了幾人的威脅開始往前走去,說到底,他的目標還是幾人護在中間的貓籠子罷了。

  看到男人無視自己,高個子氣壞了,快速的換好彈夾之後就要對著走過來的那人開槍,但是還沒等他開槍呢,身邊就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

  是那個女獸醫,只見他驚恐的捂著嘴尖叫,還指著自己大吼到,「臉!!你的臉!!」

  高個子新生疑惑,忍不住抬起拿著貓籠子的胳膊蹭了一下自己的臉,這一蹭不要緊,竟然蹭下來一層暖呼呼,黏糊糊的液體,高個子忍不住疑惑了一下。

  還沒等他疑惑太長時間,眼前的一幕就讓他嚇的肝膽俱裂,之間他面前的幾個人包括剛才還在尖叫的女人都在開始慢慢的融化。

  是的,就是融化,就像是夏天的甜筒冰淇淋遇到了高溫一樣,開始一點點的由外到內的開始融化。

  最可怕的是,幾個人要不是看到了身邊同伴的樣子,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融化的過程竟然一點不覺得疼,甚至感覺和平常都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一瞬間,巨大的恐懼的就籠罩了高個子的心頭,他開始不斷的尖叫,歇斯底里的扔掉手槍試圖把自己融化的部分用手從地上拿起來,恢復到原樣。

  甚至都有人開始不斷的祈求著越走越近的男人,祈求他大發慈悲救救自己,但是這一切都被男人無視了。

  血色大衣的那人,跳著優雅的舞蹈步伐,一步步的歡快的走到了已經變成了一灘血紅色汁水的高個子身邊,很輕鬆的就從已經分不出誰是誰的混合汁水裡拿出了那個蓋著黑布的小貓籠子。

  然後三步並作兩步的跨過想粘住他的一大灘汁水,笑著轉身看著面前混合在一起的一大灘黏糊糊的汁水。

  「看看,看看,你們早就放下東西轉身逃跑多好,那樣的話,你們也不用變成這樣一灘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了。不過我還是很仁慈的,想恢復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可以讓你們是的輕鬆一點,我知道你們目前的感覺和正常人一樣,但是我的仁慈只能滿足一個人,所以,你們懂吧。」

  穿著血紅色大衣的男人,忍不住漏出了惡趣味的表情,看著對面一大灘的紅色汁水笑呵呵的用著最溫柔的語氣說出了嘴慘烈的話語。

  男人話音剛落,那一大團混合在一起的紅色汁水都靜止了一下,然後就開始了劇烈的翻滾了起來,仿佛是不知名的幾個人在液體中不斷的翻滾扭打。

  血紅色大衣的男人看著眼前的一切,表現的很開心的樣子,不斷的開始在一旁加油助威起來,就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還是這麼惡劣呀謝曼·瑞迪。」

  正當血紅的大衣的那人看的正熱鬧的時候,從他身後飛過來了一個小玻璃罐子,一下子就在那團滾動的血肉中打碎了,隨後一團綠色的煙霧就冒了出來,轉瞬之間就包裹住了所有血紅色的汁水。

  血紅色大衣的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就僵在臉上,隨後在他身後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聽到聲音的血紅色大衣的男人很厭惡的轉過身看了過來,「該死的讓!你就不能不來擾我的興致?」

  血紅色大衣的男人身後站著一男一女,兩人守在小巷的出口手裡都拿著一個小木棍指著血紅色大衣的男人。

  「謝曼·瑞迪,快快束手就擒吧,巴黎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那個女人立刻回懟了起來。

  血紅的大衣的男人倒是一點也不慌張,看著站在男人身邊的女人不屑的笑了一聲,「哈,怎麼,讓,追了我快兩年的你終於學會尋找幫手了?」

  那個名字叫做讓的男人是毫不在意謝曼·瑞迪的冷嘲熱諷,無奈的聳了聳肩,對著謝曼·瑞迪說道,「法國魔法部的,很遺憾謝曼·瑞迪,你似乎已經臭名昭注了呢。」

  謝曼·瑞迪倒是一點慫目前一對二的局面,一隻手提著貓籠子,一隻手拿著自己那根血紅色的魔杖指著兩人,「別以為找個幫手就能打敗我了,兩年了,你從沒真正的打敗我。不是嗎?讓?」

  說完之後也不等兩人回話,抬手就揮動起來手裡的魔杖,一大股黑色的煙霧就伴隨著男人的動作開始肆虐。

  眼見那個血紅色大衣的男人開始動手,守在巷子口的兩人也不再含糊,立刻也使用出了應對的魔法。

  一時間巷子裡五光十色,伴隨著男人的怒吼以及女人的咒罵聲。

  但是這一切仿佛都無法影響到正在主街上徹夜狂歡的人們,所有人都無視了那條正在激戰的小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本來還只是三五成群一起喝著酒吃著烤肉人們開始越聚越多,甚至開始形成了另一波狂歡的遊行隊伍。

  一會的功夫,兩人從巷子裡狼狽的走了出來,那名叫讓的男子手裡還拎著一個已經昏死過去的男子,正是剛才囂張的謝曼·瑞迪。

  而另一個女人則是手裡拎著剛才謝曼·瑞迪拎著的貓籠子,兩人站在巷子口外面狂歡的人群唏噓不已,這些麻瓜似乎永遠也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除了身後那幾個目前猶如連體嬰兒一樣的扭曲在一起的幾個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