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被鄧布利多的話語驚到了,一手舉在半空中的茶杯懸停在那裡,一時間他愣住了。閱讀М
這可是連羅琳都不知道的辛密啊。
瑞克沒想到自己居然就這麼輕易知曉,他剛才詢問尼可·勒梅,也只是出於好奇,隨口一問而已。
「那塊隕石就是魔法石?」
「對的。尼可正因為服用了,用它煉製出的不老藥水才能活到現在。」看著瑞克的驚訝,鄧布利多點頭確認道。瑞克的表情就如同當年他知道這件辛密後露出的表情一樣,滿是震驚。
「勒梅大師,那你為什麼要把魔法石摧毀呢?」這個「瓜」太硬,讓瑞克有點消化不良,所幸覺得再吃點「甜點」,更有助於消化。
「我和我的老伴能活這麼長時間,全部歸功於魔法石。長生不老,聽起來很美好。但對我們來說已經成為一種磨難。為了擺脫它,我們不得不放棄那誘人的長生,將它毀掉。這樣我們就能想普通人一樣獲得完整的一生。」
尼可·勒梅沒有去看鄧布利多和瑞克,而是盯著壁爐里快要熄滅的爐火說道。
他和他的老伴已經在這個世界生活的太久太久,經歷過太多的事情,也該好好享受一下餘生。
聽著尼可·勒梅的話,瑞克也覺得很有道理。他已經活了太長時間,見證了多少歷史變遷,早已經看破世間萬物,達成無欲無求的狀態。
不過瑞克還是對尼可·勒梅將魔法石毀掉感到可惜。
「勒梅大師,我說一種可能,也許它還有其他神奇的功能沒有被發現呢?你這樣毀掉它,是不是有點太過於武斷呢?」
對於一顆來自天外神秘隕石,瑞克不想信它全部的能力就是讓巫師們煉製出長生不老藥,它一定還有其它能力,沒有被巫師們發現。
「這」
聽到瑞克的話後,鄧布利多和尼可·勒梅兩人瞳孔變大,陷入沉思。其實關於魔法石到底有沒有其它能力,尼可·勒梅也設想過,但在漫長的六百年生命中,他已經用盡畢生心血研究魔法石都沒有發現魔法石的其它功能。
所以他斷定魔法石最厲害的能力是製造長生不老藥,已經沒有其它能力。如果是一名普通巫師站在他面前說出這種話。
他一定會輕蔑一笑,將這名巫師趕走。但瑞克不一樣,他可是能創造出潘多拉遊戲機的天才鍊金術士,尼可·勒梅不得不重新直視這個問題。
「瑞克,尼可已經研究魔法石長達六百年了。如果還有魔法石還有其它能力,尼可肯定會發現的。所以你提出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坐在一旁的鄧布利多放下手中的杯子,眼睛一縮對著瑞克說道。
在鄧布利多的心中,尼可·勒梅可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鍊金術士,他見證並參與了近代魔法世界的發展。如果他都發現不了魔法石的其它能力,就不會再有任何人能研究明白魔法石。
「阿不思,我確實研究魔法石已經有六百年了,除了製作出長生不老藥後,確實沒能研究出魔法石的其它能力。但是我似乎看到了某種可能,或許有人可以研究出魔法石的其它能力,探索出魔法石的真相,找出它到底是什麼。」
尼可·勒梅搖了搖頭,稀疏的白髮在空中飄蕩。他開始否定了自己這六百年裡得到的答案,否定了魔法石不能再有其它能力的結論。
原因無他。
眼前的瑞克,就是尼可·勒梅的可能,希望。自從獲得潘多拉遊戲機開始,尼可·勒梅就一直好奇它的製作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當他見到瑞克後,從瑞克的口中得到他是抱著什麼目的,怎麼製作出潘多拉遊戲機之後。他內心中那團枯寂的灰燼,開始冒出星星火光。
也許眼前的年輕人可以尋找到魔法石的其它用途,探索出它的真相。
見兩位大佬因為自己的一句話,產生分歧。瑞克雖然心中有種莫名的開心,但還是開口打圓場,想要結束這個話題,畢竟魔法石已經被摧毀,現在說那些話,都是馬後炮而已。
「是我莽撞了,忘記想到勒梅大師已經擁有魔法石那麼長時間,作為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鍊金術,您已經無法開發出魔法石的其它功能。那就說明魔法石沒有其它能力能被巫師們發現了。再說魔法石已經被毀。再談論它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瑞克說出了一句違心話,作為一名穿越者,他發自內心不認為魔法石只有製作長生不老藥的功能,但現在魔法石已經沒了。他只能將這一想法埋藏於內心深處。
「」
看著瑞克這麼闊達的表情,尼可·勒梅和鄧布利多兩人互相對視,似乎用眼神交流著某種信息。
見兩位大佬互相看著彼此,瑞克也明白他們二人在交流著什麼信息,但自己只是一個小輩,不能很不禮貌地打斷他們,所以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繼續品味著尼可·勒梅的名茶。
良久之後,尼可·勒梅和鄧布利多不在對視,他們二人似乎達成了某種決定。隨後將目光移在瑞克的身上。
「咳咳,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其實魔法石沒有被摧毀?」
尼可·勒梅咳嗽幾聲,用他那平淡嘶啞的聲音告訴了瑞克一個驚天真相。
「什麼?咳咳咳!」
聽到尼可·勒梅親口對他說魔法石沒有被摧毀,正在喝著茶的瑞克,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被嘴中的茶水嗆到了。
「抱歉,我有些失態了。沒想到魔法石還在。」
瑞克趕忙為自己的失態向著兩位大佬道歉。
「哈哈!這是我和尼可兩人放出去的假消息,是為了避免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繼續窺視魔法石。剛才尼可已經告訴你,魔法石是天外來物,一顆隕石。其實一開始我們是想要毀掉它,但用盡任何方法,它都完好無損,沒有辦法我們只能繼續將它藏匿。」
看著瑞克一副驚訝的表情,鄧布利多摸著鬍子哈哈大笑地解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