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麗痕書店的門口,和馬爾福的父親遇見了?」
金妮回憶了一下,然後點點頭:「他那個時候還撞了我一下,啊!難道是他把日記本塞給我的?」
很多的線索都連接上了:
弗蘭克和愛麗絲十多年前聽到的秘密;家養小精靈多比透露的消息;鄧布利多關於上一次密室被打開時的記憶;這個學期發生的襲擊事件。
未知的事情都已經弄清楚了,能夠脫離控制的事情已經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分析這一本日記,來確定接下來的策略。
不過,這件事還不算完,雖然繼承者落網,魂器到手,盧修斯·馬爾福的陰謀也弄清楚了;但是蛇怪還呆在密室里,一家的勇士也還沒有得到鍛鍊,盧修斯·馬爾福也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所以還需要繼續謀劃。
不過,這些都不是一時半活兒能夠安排清楚的,需要鄧布利多和嵐風商量一下。
不過接下來事情的繼續,金妮一定會是關鍵性的演員,畢竟再將其他學生卷進來,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學生工作自然還是需要鄧布利多去做的,鄧布利多將蟑螂堆向金妮那邊推了推,笑著說:「孩子,所有的一切我們都弄清楚了,這不是你的錯,是這本日記,不過請你對這件事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
金妮不解:「您要親自向大家宣布嗎?教授。」
「不,我們暫時不想讓這件事被學生們知道,我們要讓幕後的壞人受到懲罰。」鄧布利多解釋著,他自然不會將勇士養成的事情告訴金妮。
對於這個解釋,金妮還是能夠接受的,畢竟自己被控制著做了那麼多壞事。
不過她也有自己的顧慮:「教授,如果隱瞞這件事,哈利會一直被人懷疑的。」她自己怎樣都無所謂,但不能讓哈利受半點委屈!
嵐風聽見金妮的話,感覺有些不妙,就以金妮對哈利的痴迷程度,就算是現在嘴上答應了,到了哈利有麻煩的時候,很難保證她還能守口如瓶;但是,總不能和她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吧,那顯得太不信任她了。
思索片刻,嵐風想到一個辦法:「金妮啊,哈利和赫敏是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很好奇啊?哈利對你是什麼感覺,你是不是也想知道啊?你想不想和哈利的關係更進一步呢?」
嵐風一個又一個問題拋出,就像上古之神的低語一樣,迷亂著金妮的心智,她下意識的將腦袋點的飛快,生怕嵐風教授不知道她的想法,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臉變得通紅,卻也沒有為自己辯解,眼巴巴看著嵐風教授。
嵐風也沒有賣關子,直截了當地告訴金妮:「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金妮,喜歡一個人沒有任何的錯;我之後會進行安排,讓你有機會和哈利一同面對一些事情,來增進你們之間的關係,要知道,哈利和赫敏關係的密切,是在上一個學年一起經歷了很多史昂之後才成為這樣的;但前提是你不能將這一切告訴哈利,不然就不靈驗了,知道嗎?」
金妮像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滿心歡喜。
鄧布利多見嵐風將潛在的風險排除了:「愛麗絲教授,請你帶金妮回去魁地奇球場繼續上課,我想她需要一個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到球場的理由。」
愛麗絲心領神會,走上前來,拉著面帶傻笑的金妮的手,一起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金妮走了,一些話就可以說了,鄧布利多先開了口:「先說說盧修斯的目的吧,你們覺得盧修斯對魂器的事情知道多少?」
嵐風和弗蘭克陷入思考,弗蘭克說:「我傾向於盧修斯並不知道這本日記是魂器,甚至他連魂器是什麼都不知道。」
「原因呢?」
「第一,十多年前,我們聽到的消息是,盧修斯那裡有能讓神秘人捲土重來的東西,並不是說讓他復活的東西,這兩種表述是有區別的;第二,如果盧修斯真的知道這個日記本裡面藏著神秘人的靈魂,他不會將它隨意塞進金妮的課本里。」
弗蘭克的分析讓其他兩人點點頭,都覺得言之有理。
鄧布利多繼續問:「那麼盧修斯知道多少,他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問題,嵐風有些想法:「從多比的表述里,我們能夠知道,盧修斯·馬爾福是清楚這個日記本能夠將密室打開的,也知道密室打開後那些人會遭殃,不然他不會將自己的兒子送進明知道要發生危險事件的霍格沃茨。至於目的賊心不死,還是那套純血論唄。」
嵐風把目的說的很籠統,是因為他也不太清楚盧修斯·馬爾福這麼做的具體原因。
鄧布利多這時補充說:「關於他的目的,我能夠猜到一些,伏地魔將日記本交給他的時候,應該囑咐過他,讓他將日記本送進霍格沃茨,只不過伏地魔意外下台,讓這個計劃沒有實施;而他自己的目的,首先應該是想敗壞韋斯萊家的名聲,畢竟他想來看韋斯萊一家不順眼,而且正好在對角巷發生了衝突;其次,是想在霍格沃茨引起事端,然後把我趕出霍格沃茨,雖然我在英國魔法界並沒有實際意義上的權力,但身為霍格沃茨的校長,我的名望還是很高的,如果我失去這個名頭,也僅僅是一個強一點的巫師。所以,把我趕出霍格沃茨,能讓他們接下來想幹的事情,順利不少。」
嵐風和弗蘭克都直到這是鄧布利多在謙虛,就算鄧布利多不再是霍格沃茨的校長,在英國魔法界也是一呼百應的人物。
但還有問題:「為什麼要在今年那這個日記本送進霍格沃茨呢?從神秘人下台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他大可以在他的兒子入學前開展這一切?!」
鄧布利多笑了笑:「這就要說一說我的老朋友,阿拉斯托·穆迪了。」
聽見這個名字,弗蘭克臉上一喜:「瘋眼漢?他不是退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