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正義
李秀慧要跟著他們回到拿瑪城堡，監視寶貝兒子和兒媳婦，絕不可以讓二人再次單挑或聯手毆打伏地魔，必需由媽媽先上。☠🐲 💝🐻
二人知道李秀慧才是隱藏Boss，自然不會反對，最多叫老鄧在拿瑪城堡外搭建飛路網，讓她能夠隨時參戰。
一轉眼的功夫，二月快要過了一半。
霍格沃茨繼續風平浪靜，歐洲魔法界的恐懼情緒正在一點點地緩解。
非洲的食死徒已被清空，果然又一次刺激到歐洲維持著合作的意向，只不過力度不太大而已。
這一個多星期里，輪到鄧布利多對陳斌那個垃圾照明咒充滿了興趣。
事原自他向這老人申請了一隻攝魂怪，用於試驗之前的推測，豈知透著陰冷氣息的攝魂怪就被一束照明咒完全殺死了，連一絲黑氣或氣息也沒留下。
他再用守護神咒和真氣先後對另一隻攝魂怪進行試驗，果然只能打到它陷入虛弱狀態，卻無法徹底地殺死它。
鄧布利多聽陳斌說了陰陽平衡論，再得知九叔這種不算強的修士竟能透過此法降伏了更強的邪祟，當然對這套理論上心起來。
奈可他就是現代魔法體系的第一人，卻如同陳斌一樣對於東方的抽象理論表示一頭霧水。
燃點他的研究之魂的正是茅山派托鴻臚寺送給陳斌的「替身草人」。那是一個巴掌大的稻草人，作為陳斌救下他們外門弟子(風叔)的謝禮。
這東西說珍貴嘛，還真的很普通，東方玄學裡最少有數十種類似的道術做到替身效果。
可是，鴻臚寺的包裹標明這是非常重要的東西，陳斌研究不出什麼來就把它交給老鄧和馬哈拉特研究，結果發現替身草人附有類似古代魔法的神秘意志——自我犧牲。
馬哈拉特作為活得最久的巫師，亦見證了九叔殺敵的經過，得出一個假設：「現代的東方玄幻仍繼承了大部份的古代特徵。」
撇去上古大戰後失傳的法則類神通，東、西方也剩下了唯心的魔法和術法體系。
到了獵巫戰爭，西方的學院派透過數理化的理論促成了大批使用初代標準魔咒的巫師，完全拋去一切神秘側的屬性，成了現代理論體系。
與之相反，東方的師徒傳承仍保留了空泛而抽象的綱領，由長輩根據這框架手把手將弟子領入玄幻的大門，悟出仍傾向上古唯心性質的術法，當中仍帶有某些類似古代神秘側的特性。
譬如某些現代術法里還存在著特殊的意志，正如陳斌收到的替身草人就是其中之一。
東方道術還發展出大量陰陽平衡等抽象概念，對付邪出妖靈等奇怪的東西，甚至整個亞洲也不排斥這種修練，比如南洋巫術、島國陰陽師、華夏茅山術等。
這類修士甚至能夠驅役靈體，比如藤原愛華的式神也屬於陰邪類別的術法。
當對付神秘側的東西時，整個西方體系就顯得力不從心，比如攝魂怪，又比如.打不死的伏地魔！
攝魂怪更像是中世紀之前的魔法產物，帶有陰冷和不滅的神秘屬性，以快樂和靈魂為食，斷糧也不會消亡。既沒有靈魂，又殺不死，卻是活著的死物，還維持著族群的延續。
另一個有名的靈體就是「默默然」(Obscurus)，產生的方法也很玄學，就是讓兒童巫師壓逼自身的能力，按照著不明的條件和極低的機率產出唯心的惡靈。
由於東方玄幻保留了神秘側，總醫局研究出方法既不損傷哈利的身軀又能殺掉藏在他體內的伏地魔殘魂。這有點像「默默然」附身，也是要在不傷害寄主的前提下把寄生之魂滅殺並抽出體外。
陳斌感悟的照明咒還原了部份的神秘側屬性——克制邪惡的意志，用玄幻觀點來說就是陽剛之氣。
這垃圾屬性平日屁點本事也沒有，偏偏對付邪祟等負面意志超級湊效。
同類現像也在風叔的案例中出現，他的身體素質與普通人無異，其真氣甚至不比羅恩的魔力，但是人家修練的正是動克制邪祟的意志，其宗門還發展了一套陰陽平衡手法，針對性瓦解比自身更強大的邪物。
鄧布利多的繳械咒也可能蘊含了古代魔法的神秘屬性——驅逐意志。這道意志對邪祟沒什麼特殊克制，用來打格林德沃這種人類巫師卻有超卓的效果。
然而，這還不是不死老人的殺手鐧，他還擁有一絲類似上古法則的領悟。這玩意兒比起上古魔法的意志還要高級，掌握了皮毛也能夠短暫地給對手套上Debuff效果。
原劇情里，除了莉莉愛咒擁有上古意志外，能夠反彈伏地魔死咒的老魔杖，其制杖工藝里很可能也包含了某些古代魔法的意志，比如：強者為尊——誰打敗原來的擁有者，其意志就會加持到新的擁有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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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沒怎樣描述的《獵巫戰爭》里，那群不會魔法的騎士之所以擁有瞬間的破魔性，其主因也是來自超凡的意志。
突破體能的極限，超越凡人的信念，持之以恆地磨練三十多年，最終也抵不過一顆子彈，卻能透過意志產生瞬間的破魔性。
如果馬哈拉特沒有猜錯，這就是東羅馬根據古典時期的古代魔法特性，花了數百年時間研究出一套類似古代通用反咒的意志修練法——撇去與魔力相關的東西，專攻神密側的意志，達致唯心的破魔性。
他們的意志比魔法更高級嗎？只能說一物治一物，不同體系也會有相剋效果。
比如，伏地魔帶有邪惡意志的修改形魂器，剛好被陳斌那個帶有意志的垃圾照明咒克制住，但是同樣擁有古代意志的鄧布利多怎射繳械咒也無法把伏地魔的靈魂驅逐出體外。
如果領會的意志與自身性格相關，鄧布利多很顯然受到阿利安娜的死亡影響，把克制刻印到骨子裡，從此將避免殺戮變成本能，從而更容易透過繳械咒領會到與驅逐相關的意志。
那麼，陳斌呢？
他的性格與光明有什麼關係？這貨的思想明明挺陰暗的。
羅齊爾、格林德沃和馬哈拉特也非常認同陳斌的自知之名。
凱特琳娜卻堅信陳斌的心中是充滿了陽光，讓陳斌也不禁老臉一紅。
破局者是鄧布利多，他翻查了不少典籍，猜測陳斌的意志並不是光明，而是正義。
好吧，陳斌更不願相信這種推測。
正義的朋友，打怪獸？
來搞笑嗎？
奧特曼？
「每個人也對正義持有不同的見解。」鄧不利多的眼鏡泛起死神小學生的光芒，淡淡道：「有的人認為程序即正義，有的人認為結果要正義，有人深信裁決是正義的。亞倫雖然怕死、不喜歡戰鬥、不愛動腦筋、偏愛走捷徑、從不會正面接戰、酷愛埋伏……」
「咳咳咳咳……」陳斌不滿意了。
鄧布利多頓了頓，認真道：「但是，根據他上輩子的經歷，他心中仍是堅信正義的。他當初可能為了生計才選擇當麻瓜的傲羅，但是有人干一行討厭一行，也有人干一行熱愛一行。」
被陳斌提示了一下，不死老人也不再損他了，認真地說：
「他的出發點可能一點也不偉大，但是如果對這職業沒有發自內心的熱誠，仕途只會走下坡，而不是穩步上升。
我想，他父親從小就灌輸的正義思想，監督著他當上麻瓜傲羅後秉持著這份正義，一步步地克服工作中遇見的障礙和挑戰。
人性是多面的，我看得出他的狡詐，也有崇拜力量的一面，更會在特定場合被自私占據。」
鄧布利多忽然扭頭望向陳斌，微笑道：「但是，歸根究底，你的性格里占了最大比例的，還是正義的信念。
因此，我猜測，在研究照明咒時，你不自覺地把光明與正義等概念聯繫在一起。但是，這些念頭仍然是人類創造的抽象概念，與魔法的本質沒有必然的關係。在魔法里附加抽象的意志，表現出來就是克服邪惡的正面意志。」
好了，陳斌無話可說了。這些唯心而玄幻的猜想，他連半個字也不相信。
陳衛國曾是新時代的鐵血軍人，這個三觀堪比政委的父親嚴格地監督他的成長。
在思想不歪樓的情況下，他在警務生涯里當然是奉公守法，否則工作帶來的無數誘惑足以送他進廉政公署喝咖啡了。
雖然聽說他們早就不再提供咖啡了。
鄧布利多是歐洲學術最高的巫師，他說啥是啥，反正陳斌的渣渣學術成就是反駁不了的。
這種無意義的討論持續了一周，得出無數靠譜的推測，卻又無法應用，直到發現另一個意外的猜測——格蘭芬多大寶劍可能徹底斬殺伏地魔。
在馬哈拉特的預言裡，她看到納威投出格蘭芬多大寶劍摧毀了伏地魔的軀體，再由赫敏握著劍柄用力一拉，黑魔王就此與世長辭。
雖說事前已經摧毀了所有魂器，但也要有武器能毀掉魔王之軀才能釋放掉他的靈魂，被虛空吸到另一個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