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繼續演小品
接著,三名小巫師開始質問小天狼星,哈利更是認定他就是殺死父母的兇手,與小天狼星扭打成一團。
赫敏和羅恩在尖叫,因為小天狼星還是打贏了。他這大半年的伙食比原來好了更多,一人就吃了三人份量,其體力當然可以輕鬆壓制半大小子。
他一手拿著魔杖指向哈利的臉,另一隻手找住了哈利的喉嚨……然後赫敏突然踢了小天狼星一腳,後者順勢裝作痛苦地哼了一聲,無力地放開了哈利。
羅恩搶了小天狼星的魔杖;哈利滾到一邊打算撿起自己的魔杖;克魯克山伸出前爪插進哈利的手臂。
哈利把它甩開,但它還是跑向哈利的魔杖……
一翻折騰下來,哈利還是撿回自己的魔杖。
太簡短嗎?
陳斌現在文字直播給老鄧和盧平的內容更簡短:
P shouted @ G + W:「Get out!」
G gasped, lips bled, snatched G+Ws wands.
W crawled to bed, collapsed, gasped & clutched broken leg.
Bleaned against wall, staring @P.
P approaching, P's wand pointing @ Bs chest.
B:「Gonna Q me,P?」
P+Blooked @ each other, Ps wand still @ Bs chest, Bs nose bleeding.
Pshaking voice:「U Q-ed my parents!」
Bcont.ly stared @ P, roared:「I didnt deny, but if u knew the truth……」
Prptd:「truth?U sold' em to V, thats all I need to know!」
B anxiously:「U hv to listen to me, if dont, will regret.」
P quivering voice:「I knew more than U thought I did. U never heard her, did U? My mum trying to stop V Q+ing me & U did that.」
鄧布利多(╬ ̄皿 ̄)=○:不要再用縮寫!不用描述細緻的對話!匯報進度!
陳斌被罵了,然後老老實實地進行文字直播。
克魯克山蹲在小天狼星的心臟部位,試圖用這方法保護他。
哈利知道他們是一夥的,但是小天狼星正在驅趕克魯克山。哈利正看準機會,打算把魔咒打向小天狼星的心臟把他殺死。
這時春晚小品的情節開始了——盧平剛好撞進房間。
他的目光掃過羅恩和赫敏,然後掃過房門和哈利,再看清哈利用魔杖指在小天狼星身前,而且流著血的小天狼星還在哈利腳下。
「除你武器!」盧平繳了哈利三人的魔杖,然後走到布萊克身邊,克魯克山仍然守護在他胸膛上。
哈利站立不動,後悔著沒把小天狼星交給攝魂怪。
然後,盧平的演技還是太生疏,原本該是抑壓著感情的聲音,但現實的他卻像照本宣科地念著:「他在哪裡,小天狼星?」
陳斌也懶得描述下去,只是每隔15秒回復老鄧一句:按計劃行事中。
小天狼星要繼續裝作脫力的樣子,所以並沒有說話,「虛弱無力地」直指著羅恩。
盧平也扮作苦惱地解讀他的含意,喃喃自語:「為什麼以前他不顯露真相?除非……」
然後,他很誇張地瞪眼,吃驚道:「除非他就是那個,除非你沒有告訴我就,變換了……」
小天狼星有氣無力地盯著盧平的臉,微微點頭。
「盧平教授,怎麼回事?」哈利聽懵了。
盧平走到小天狼星身邊,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起來。
克魯克山跳到地上回望二人如同好兄弟似的擁抱。
赫敏高呼道:「我不信!」
盧平鬆開小天狼星,回頭望向赫敏。後者從地上站起,瞪著眼指向盧平。「你?你?」
「赫敏?」盧平平靜道。
「你和他!」赫敏激動道。
「赫敏,鎮靜。」盧平背誦道。
赫敏聲嘶力竭道:「我誰也沒說!我一直在為你掩蓋……」
盧平如同念書似的大叫道:「赫敏,請你聽我說!我可以解釋……」
哈利憤怒得發抖,咆哮道:「我信任你,而你卻一直是他的朋友!」
盧平仍是用念書的語氣說道:「你們錯了。十二年來,我不是布萊克的朋友,但我現在是了,讓我解釋……」
「不!」赫敏信仰崩潰道:「哈利,別相信他。他一直在幫助布萊克進城堡,他也要你死,他是狼人!」
全場死寂。
眾人的視線落在盧平身上。
「這和你平時的水平不相稱啊,赫敏。」盧平仍然扮作平靜,但他的演技明顯不合格。
陳斌也懶得吐嘈,繼續看這齣戲的表演。
盧平平靜地朗讀:「恐怕只有平時的三分之一。我並沒有一直幫助布萊克進城堡,我肯定不希望哈利死掉!」
他想裝作痛苦地顫抖,但是失敗了。唯有繼續平靜道:「但是我不否認我是狼人。」
羅恩想站起來卻又一次痛苦地跌倒了。
盧平關切地走向他的身邊,臉上的關切是真的,因為羅恩真的傷了。
但是,羅恩並不領情:「離開我,狼人!」
盧平停住了,一動不動。他臉上的傷心是真的,即是他現在已不是狼人,但是被學生當面歧視還是很不好受。
然後,他向赫敏問道:「你知道多久了?」
「好久了。」赫敏低聲說:「斌替你代課那段時間,剛巧是月圓,而你卻閉門不出……」
陳斌深深感到歷史還是有必然性。
明明斯內普沒有布下關於狼人的作業,但是赫敏還是聯想到他是狼人。那段時間的盧平已經不會化作狼人了,只是感染了藥水裡的其他疾病臥床不起。
「拿瑪教授會高興的。」盧平冷淡道:「他竟然教出這麼優秀的學生,竟然主動翻查和圓月相關的疾病。你應該還看過博格特變成我最不想見到的銀球月亮吧?」
這句話的前半句是盧平即興發揮,陳斌並沒有改動劇本。
「兩者也是。」赫敏平靜地回答。
盧平欣慰地笑道:「就我所知,你是這個年齡段里最聰明的女巫,赫敏。」
「我不是。」赫敏低語道:「如果我稍稍聰明一點,我早就對每一個人都說你是狼人了!」
接下來,二人開始討論還有誰知道他是狼人,包括鄧布利多。
然後,哈利質疑盧平把小天狼星放進來,而盧平也按劇本辯駁。「我並沒有一直幫助小天狼星。如果你們給我機會,我會解釋的。看……」
他把三人的魔杖拋回他們的手上。眾人也對此感到驚訝。
盧平收回魔杖,與他們講起道理:「你們有武裝了,我們沒有。現在你們可以聽我說了吧?」
陳斌拿起麥克風:「小天狼星,別東張西望,繼續裝作脫力。」
小天狼星聞言立即裝作快要站不穩的樣子,任由盧平解釋活點地圖就是他們這個四人團體發明的,還「猜出」哈利今天是穿上他父親的隱形披風才找到海格。
他說出自己是遵循著地圖的指引來到這裡找小天狼星。
最後,他要求羅恩給他看一看老鼠。
羅恩在猶豫著,並不打算交出斑斑。
「這不是老鼠。」小天狼星沙啞著嗓子說道,然後向羅恩說出它是小矮星的阿尼馬格斯形態。
面對三人的質疑,小天狼星突然影帝上身似的,咆哮道:「我是想殺他!上次他占了上風,這次可不能了!」
小天狼星向斑斑猛衝過去,而盧平卻撲前阻止:「小天狼星,別!等等,你不能就這樣干,必須讓他們理解,我們一定要解釋……」
「我們可以事後解釋!」小天狼星咆哮道,努力推開盧平。
然後,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事情解釋了起來。
這場真人話劇之所以要繼續演下去,就是要讓斑斑在感受到絕望後回到插座鼻身邊,否則他們可以用兩三句話跟哈利解釋來龍去脈。
盧平以哈利三人也有知情權的理由,要求小天狼先把事情說清楚。然後,小天狼就說出小矮星是沒有登記的阿尼馬格斯,盧平也自白了自己從小就是狼人。這棚屋是由老鄧所建,打人柳也是他入學那年才種植,就是讓他能順著秘道躲到這裡發病。
小天狼星,小矮星和詹姆·波特成了他的好友,卻注意到他每月失蹤一次。他們很快就猜出真相,所以他們在學會阿尼馬格斯後每次在他發病時也會以動物形態陪伴在他的身旁。從此,小天狼星是大腳板,彼得是蟲尾巴,詹姆是尖頭叉子。
斯內普是和他們一個年級的仇人。有一天,他看見盧平和龐弗雷夫人一起穿過打人柳的洞穴,而小天狼星卻想陰斯內普,所以告訴他用長棍碰樹幹的節疤就能進入樹洞。斯內普照辦了,然後看到完全狼人化的盧平,最後是詹姆救了斯內普。
「怪不得斯內普不喜歡你。」哈利慢慢地說:「因為他以為你也參加了這場惡作劇?」
「對。」斯內普扯下身上的隱形斗篷,伸出魔杖指向盧平。
赫敏尖叫起來;小天狼星站了起來;哈利嚇得跳了起來。
「我在打人柳樹根底下發現了它。」斯內普一邊扔掉哈利的隱形斗篷,一邊維持著魔杖指向盧平。「很有用,波特。我謝謝你了。」
若說盧平和小天狼星的表演還顯得生硬的話,斯內普就完全是本色演出,因為他從始至終也不知道這是一場擁有劇本的表演。
他被蒙在鼓裡並不是老鄧不相信他,而是他拒絕閱讀預言書。不止是他,盧修斯·馬爾福也是一樣。他們這些隨時再次投入插座鼻麾下當臥底的人,甚至要求老鄧向他們使用「遺忘咒」封鎖了老鄧手上有預言書的記憶,可說是革命覺悟比陳斌高出十幾個台階。
現在,斯內普有點兒喘不上氣來,臉上卻掛著勝利表情,兩眼發光地解釋著剛才送狼毒藥劑到盧平的辦公室時發現裡面沒有人,卻看到平攤在桌上的活點地圖顯示盧平正走在密道里。
盧平在解釋著小天狼星並沒打算殺哈利,可是斯內普卻聽不進去,只想著把這二人送到阿茲卡班。
接著,斯內普變出帶子纏住盧平的嘴巴和全身,惹得小天狼星向他怒撲而去。然而,他氣定神閒地用魔杖指向小天狼星,並且迫問他做出這一切的理由。
小天狼星知道哈利待會將會把他擊倒,所以撲擊只是做個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