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鄧布利多看上的傢伙?
這就是福吉?
從某種角度來說,福吉這個傢伙還算了不起。
在魔法界看來,福吉不過是鄧布利多的應聲蟲。
在鄧布利多眼裡,他也是個老實聽話,就是有點貪錢的合格部長。
而這些形象都是福吉經營給所有人看的。
如果不是最近福吉莫名其妙膨脹了,恐怕還抓不住他大的痛腳。
這完全是推卸責任的最好辦法,只要這樣做,表現出一副很忙你有關注的模樣就行。饒是里德爾也忍不住開始了吐槽。
是啊,所以說你也要多多努力等你那天不想在霍格沃茨了,也許那時候我已經死了你或許.可以試著去噹噹魔法部長,防止英倫魔法界這座火車離開正確的軌道。鄧布利多狡黠地一笑。
這麼說你還是沒放棄壽終正寢的想法!里德爾壓抑不住怒火,導致話尾處聲音有點大。
他也忘記了剛剛的隔絕聲音外泄的魔法也早已被鄧布利多中止。
湯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鄧布利多還想繼續往下說。
但是,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間的談話。
你們是誰!一聲尖叫伴隨著水花噴涌而出的聲音響起,是桃金孃,男人的聲音!我的身體和心都是哈利波特的!
怎麼,又想嘲笑我痴人說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只有我才知道,哈利是心疼我的,甚至阻止了他旁邊的紅頭髮和吸血鬼小鬼頭去魔法部舉報我.哈利,哦,哈利桃金孃察覺有人在後,開始了胡言亂語。
可憐的哈利。鄧布利多和里德爾幾乎同時說道。
在短暫的對視後,里德爾微微彎腰退到一旁,示意鄧布利多去開門。
鄧布利多教授!桃金孃跳回了水箱,濺出的水射得到處都是。
推開門後,盥洗室里光線昏暗,因為噴涌的水澆滅了蠟燭,並使牆壁和地板都一片潮濕。
里德爾嫌棄臉,他抽出了魔杖一揮,蠟燭重新亮起,地面也恢復了乾燥。
而水箱裡,桃金孃則微微露出了半個腦袋。
你剛剛有看見什麼?鄧布利多柔和地問道。
好像他就應該出現在這裡,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桃金孃顯然也被這種態度所感染,外加上桃金孃死的時候就是鄧布利多的學生,她開始慢慢恢復了平靜,我剛剛什麼也沒看到,一切都和往常一樣,不過如果是您的話那真有可能不對勁唔,剛剛我走了下神
走神?鄧布利多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
這位教授,您和湯姆里德爾認識麼?他是斯萊特林的小帥哥,和你長得還很像。桃金孃害羞地眨了眨眼睛。
他是我的爸爸。里德爾胡謅道。
父親和兒子的名字一樣在魔法界很正常。
因為他們的名字中間一般還有中間名,看似一樣的名字的區別就是它。
而它一般也不會讓不熟悉的人知道。
真的好像不,我有哈利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桃金孃在水池裡嘟囔道。桃金孃,你先離開一段時間,我們懷疑這裡有人闖入,需要調查。在鄧布利多的吩咐下,桃金孃先不舍地看了看里德爾,後就沒入了水箱裡,不知道哪裡去了。
就在這兒?桃金孃走後,鄧布利多看著面前水池下的一個銅龍頭。
很明顯,我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人發現:只有這個龍頭一直不出水,也只有它的側面紋著一條蛇。里德爾忍不住翻了下白眼,在鄧布利多面前他越來越像一個正常的小巫師了,只見他嘴裡突然響起怪異的嘶嘶聲,打開。。
頓時,龍頭髮出一道耀眼的白光,開始飛快地旋轉。
接著,水池也動了起來。他們眼看著水池慢慢地從視線中消失了,露出一根十分粗大的水管,可以容一個人鑽進去。
鑽進去?斯萊特林不會是個阿尼馬格斯吧,蛇?鄧布利多彎下腰查看後說道。
我想嗯,也許是吧。
我建議你不要太驚訝,跟我來吧。鄧布利多還來不及細想為什麼驚訝,便隨著里德爾跳了下去。
不,滑下去更合適。
他也明白為什麼該驚訝。
那就是這個滑道真的是太噁心了,裡面都覆蓋著一種黏糊糊的液體。
更噁心的是,以他自己的魔法水平,些許黑暗遮擋不住他的視野。
這讓他能清晰地看清楚每一縷黃綠色的黏液,還有裡面的蟲子的屍體。
不過這些黏液也不是沒有好處,這也讓他們滑得很快。
在路上,他還可以看見還有許多細一點的管子向四面八方岔開,想來,那個蛇怪或許平日裡就通過它們滑動。
他們的這根管子曲曲折折,七繞八繞,坡度很陡地一路向下。
鄧布利多估摸著應該滑了快幾英里了,已經滑落到學校地面下很深很深的地方,估計已經到了湖底。
不知過了有多久,他開始感覺到水管變成了水平的,他從管口冒了出來,噗的一聲跌在潮濕的地上。
這是一條黑暗的石頭隧道,大得可以容人站在裡面。而里德爾正站在他面前,用魔杖對準著自己,用了一個清理一新。
我直到現在也還是不理解,為什麼密室要建造成這樣。里德爾嫌棄地看著地面。
地面同樣很潮濕,還到處都是小動物的骨頭。
也許和斯萊特林的出身有關,眾所周知,斯萊特林出身於潮濕的沼地。
而這些讓一般人討厭的環境,說不定會讓人感覺像回答家裡。鄧布利多猜測道。
與此同時,鄧布利多淡藍色的眼睛開始亮起了淡淡的光,他似乎是在查找是否有第三人的蹤跡。
你有沒有想到,這裡這麼噁心,那個人會不會是飛進來的。
還有,你剛剛為什麼不飛著下來,你想實地感受下滑道的觸感?里德爾吐槽道。
飛?也許吧。
我是覺得在斯萊特林的密室還是謹慎點好,多留存點魔力。鄧布利多嘆了口氣。
他沒有發現任何第三人的蹤跡。
等等,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