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或許都很奇怪,為什麼在開學後一天再舉辦晚宴。
剛剛在台上,我聽到了許多有趣的猜測給哈利波特頒發特殊貢獻獎;給新任魔法部部長阿米莉亞博恩斯接風洗塵;甚至有人說,是因為我驅逐了所有的幽靈.
很遺憾,你們都猜錯了。說道這裡,鄧布利多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台下的學生們不由得發出失望的噓聲。
格蘭芬多那桌明顯更多。
不過,令人想不到的,帶頭的竟然是格蘭芬多的級長珀西。
而不是弗雷德和喬治。
要知道,他一直死板到幾乎所有格蘭芬多學生都不太喜歡他。
但現在,像是變了個人的他真正獲得了格蘭芬多們的接納。
而不是因為成績好,是格蘭芬多,被教授喜歡而被尊重。
這並不意味著你們不夠聰明。
具體原因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要知道,就連台上的其他教授都有著和你們一樣的想法。
就像弗利維教授,在校長室內跳起來和我握手十分激動,說是感謝我給哈利特殊貢獻獎。說道這裡,一旁的弗利維教授尷尬的喝起了雪莉酒,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他身旁的麥格,斯普勞特,以及斯內普教授,雖然極力遮掩,也不由得暴露了微微翹起的嘴角。
麥格教授掩飾得最好,抿緊的嘴唇幾乎看不出弧度,但眼角因為笑意綻放的魚尾紋,成了她幸災樂禍的另一個佐證。
不過,很明顯,他們高興得過早了。
像麥格教授,對說你呢,米勒娃。還有斯內普教授,甚至斯普勞特教授也都紛紛像我暗示,特殊貢獻獎可以給哈利,但是分就不要加了。聽到這裡,眾教授臉上的笑意都如潮水般退散了。
他們雖然猜錯了本次晚宴的目的,但是哈利波特也確實該獲得獎勵。
拉文克勞那桌傳來了最高,最多的呼聲。
其次是格蘭芬多,呼聲最少的不出意外是斯萊特林。
但斯萊特林因為有著德拉科他們,所以呼聲雖然最少,但是分貝也與拉文克勞不逞多讓。
這次的歡呼,竟然暴露了德拉科馬爾福還有著高音歌唱家的天賦。
呼聲過後,是沉默到令人窒息的安靜。
台下的學生們,甚至一些被調侃的老師們都看向了站得筆直的兼職今晚主持人,脫口秀演員的鄧布利多。
而鄧布利多也帶著壞笑終於開口了:很遺憾,沒有特殊貢獻獎但是
台下的學生們還來不及抱怨,就又被鄧布利多的話,給搞得屏住了呼吸。
但是哈利會獲得加分,拉文克勞加20分!
很遺憾,西弗勒斯,米勒娃,還有波莫娜,讓你們都失望了。
差點忘了,還有菲利烏斯,很遺憾沒有特殊貢獻獎。
雖然就哈利對我們的貢獻,他值得上一百個特殊貢獻獎,以及加上百分。
但是哈利已經得到了最好的獎勵拉文克勞冠冕的所有權!
聽到這裡,整個房間裡又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好了,安靜。
這並不是我優待哈利,或者說私自把霍格沃茨的財產給到私人。大家或許不知道,拉文克勞其實並沒有後代,冠冕的擁有者,或者說唯一有繼承權的人就是格雷女士偉大的拉文克勞的唯一一個女兒。
拉文克勞的朋友們或許清楚,是她屬意把冠冕給到哈利的因為在哈利的幫助下,拉文克勞的冠冕重見天日。
格雷女士也或許認為哈利配得上它。
而我們今天的晚宴也和今早於拉文克勞休息室里發生的這個事件有關。
甚至也可以說和拉文克勞的冠冕有關。鄧布利多又像往常一樣當起謎語人。
眾人都習以為常了,就只有還沒有習慣的一年級新生們,有點按奈不住好奇。
但是他們見其他人都在默默聆聽,也就沒敢說話。
不過有關的那個冠冕是,變成幽靈衣服一樣狀態的,幽靈化的,在格雷女士頭上的冠冕。
在格雷女士的幫助下,加上我的一點點努力,我也順利地初步掌握了那個魔法。
話說道這裡,鄧布利多停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他別想順利講下去了。
需要給眾多教授以及聽懂了的學生們一點緩衝時間。
我沒聽錯吧!這是不是意味著,幽靈們也可以重新擁有魔杖。
他們以後可以吃東西麼?
他們會拉xx麼?珍珠白的?
我是不是可以追求格雷女士?然後嘿嘿
我要死了的時候可不可以自己變成幽靈呀?
.
因為鄧布利多的話,台上,台下,人聲鼎沸。
咳咳,各位的猜測都很好。
但拉文克勞的那個魔法,對我來說也很難。
我現在自做到把無生命的非魔法物質幽靈化。
而且有時限性。
我只能把食物幽靈化。
所以,大家都猜測到了吧今晚是幽靈們和我們的晚宴!
開飯!鄧布利多揮了揮魔杖,重新坐了下來。
桌上的金盤子裡立馬裝滿了琳琅滿目的食物。
半空中懸浮的蠟燭旁,有著珍珠白透明的桌子同樣懸浮在半空,它們上面同樣擺滿了珍珠白透明的食物。一個個幽靈們從牆壁里跑了出來,懸浮在和他們一個畫風的餐桌旁。
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喜悅的微笑。
尼古拉斯爵士,你可要小心點。胖修士好心地提醒道。
然而因為身體構造,一塊咬碎的牛排還是不小心從差點沒頭尼克的脖子處漏了出來,穿過了正大快朵頤的西莫的身體。
好冷!是什麼?西莫的腦袋微微抬起,然而手還是一直在不間斷地往腮幫子裡塞東西。
孩子,是食物。
不過真的很神奇,剛剛的食物直接穿透地面了,不知道掉哪裡去了。因為好奇,往地面下查看的尼克,在西莫的腳邊露出了腦袋。
然而,只有活潑得不像幽靈的尼克有這個閒工夫亂串。
而其他幽靈,都胡吃海塞著,平日裡的端莊文雅都消失不見。
就連一直苦著臉的血人巴羅,都在斯萊特林那桌走廊的頭頂,喝著一本看不出是什麼種類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