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地下世界的儀式

  接下來的日子裡,哈利漸漸學會了寫信,然後用海薇德送出去。

  畢竟,雖然沒人管的自由生活很有趣,但是沒有朋友對於哈利來說還是讓他有點寂寞。

  而達力雖然變得友善了,但是他和達力並沒有什麼話說。

  在信里,他和羅恩,德拉科討論起了小天狼星所用的幻影移形咒。

  哈利這才知道,雖然這個魔咒的學習方法書上就有,但如果真要學習,霍格沃茨並沒有教授教這個魔咒。

  而是在六年級,由魔法部派來的教官處報名,要額外花12加隆才能學習,為期12周。

  還有,他們通過信件還確定了一個事,那就是在7月21日,他們也要去布萊克家。

  他們已經跟小天狼星說好了,畢竟如果按原有的計劃,無論是去馬爾福家還是去韋斯萊家,都會讓另外的兩人尷尬。

  不過德拉科說道,他其實很想看羅恩爸爸的工坊,他對這些很感興趣。

  他爭取明年的暑假去羅恩那裡和哈利一起過。

  而萊恩在幹什麼呢,在這個暑假裡。

  最開始,因為凱特和佩內洛不像他一個人,都有家人的存在,這個暑假她們都是要先和家人呆在一起,這就給了萊恩罕見的私人時間。

  畢竟有時候太厲害並不好,在霍格沃茨,凱特和佩內洛她們清楚的明白一件事——她們隨時隨地都可以呼喚萊恩並得到回覆。

  萊恩的名字,相貌,甚至和他有關的信息只要被人提到,就會被萊恩察覺並浸染,乃至操控。

  凱特和佩內洛就是通過這種手段和萊恩隨時聊天,甚至在思維裡面對面交流。

  但她們不知道的是,不僅僅是在霍格沃茨,其實只要她們還在地球上,萊恩都可以做到以上幾點。

  只是萊恩自己刻意隱瞞了這點,尋求了自己私人的空間。

  說實話,萊恩甚至有時候會忽然後悔,自己當年有了新手段後,他經過斟酌後都會透露給佩內諾和凱特。

  他現在多麼希望可以穿越時間回到過去告訴當時的自己,不要臭顯擺。

  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她們已經知道了,而萊恩也不願意扭曲自己親近人的思維乃至人格。

  而另一邊,萊恩這難得的私人時間,便花在了觀看大型魔幻類喜劇——《我的兒子早戀了》上。

  從在霍格沃茨的火車上時,萊恩就察覺了韋斯萊和馬爾福一家手裡的照片,和他們扭曲的表情。

  甚至遠在格里莫廣場12號正準備出發的小天狼星也躲不開萊恩的注視。

  弗農德思禮和自己妻子佩妮的依依惜別,還有對話中對小天狼星的懼怕也讓萊恩覺得自己錯過了許多。

  等哈利他們從火車站出來後,莫麗韋斯萊那對羅恩嫌棄的表情和對哈利的憐愛也讓萊恩看得很是過癮。

  而納西莎馬爾福也是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樣子,等到莫麗韋斯萊帶自己的兒子走後,她也走了。

  在後面的故事就一般了,就是因為信息差大人和孩子之間的吵鬧,直到鄧布利多突然出現,才稍微有點意思。

  看到最後,萊恩忽然發現自己幾乎沒什麼目標了,他雖然能從變強,學習新的魔咒里得到快樂,但是下一步做什麼呢?

  現在萊恩最好奇的就是接下來的二學年是什麼模樣的。

  鄧布利多現在已經確定了伏地魔的魂器很多,多到他感受不到哈利也是他的魂器。

  那麼下一步他會毀滅魂器來測試伏地魔是否能感應麼?

  不過如果伏地魔能感應到,這只會造成伏地魔躲得更深,可能等到鄧布利多百年之後才會在出來。

  想到這裡的萊恩,忽然露出了看到新東西,吃瓜人看到新瓜時的表情。

  那是在霍格沃茨的城堡的最底下,那是只有屬於霍格沃茨的家養小精靈才能到的地方,也只有校長才有權限知道。

  任誰也想不到,在廚房的地底,還有著這麼廣闊的一個地下世界。

  那是一片大得驚人的牧場,成群的牛、羊、豬、雞等家禽家畜在魔法製造的最適宜的環境下茁壯地生長。

  甚至在一個私密的角落,還有一個專門為蛇怪建造的食堂,這裡就算校長也沒有權限知道並發現。

  萊恩發現這兒的時候也很驚訝,畢竟一個學校最重要的地方不是圖書館,而是一個它獨有的畜牧場。霍格沃茨果然是一座完美的戰爭堡壘,就算禁林被燒,它還是可以自我循環支撐。

  蘇格蘭高地牛是位於蘇格蘭的一種古老的品種,它全身披著金紅色長毛,特別是頭頂的長毛披下來,就像蓋住眼睛的劉海。它身體健壯,能夠消化其他很多牛迴避的植物,長長的毛髮則幫助它們經受住嚴寒和大雨的考驗。

  而現在,一頭頭蘇格蘭高地牛呆站在原地,仿佛都被定住了。只有從他們鼓動的肚子,淺淺的呼吸聲才能看出,它們還活著。

  它們站的位置延伸到中間,是一塊有著奇異紋路的黝黑的金屬板。

  金屬板上面擺著同樣黑黑的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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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這個筆記本的旁邊,一個身材瘦高,長著茂密的銀白鬍鬚,眼睛炯炯有神的巫師站在那裡。

  他的周圍全是一道道挖出來的凹槽組成的複雜綿密的圖形,裡面裝滿了流動的水銀,在莫名力量的影響下水銀不斷地自我循環。

  這場面,任誰也看得出,布置的肯定是一名黑巫師。

  但他不是,他是唯一一個有權限可以到這裡的巫師——最偉大的白巫師阿不思鄧布利多。

  然後隨著一陣微風自原地旋起,筆記本開始不斷自我翻動,金屬板上的紋路和周圍水銀組成的線條開始發著赤紅如岩漿般的光芒。

  低沉如滾石從高山落下的聲音自鄧布利多的口中響起,每當那個聲音往下時,就有一頭金紅色長毛的牛牛忽的失去光澤,發稍的根部微微發白。

  過了大約十幾分鐘,那股凡人無法發出的聲音自鄧布利多口中消失了,牛牛們恢復了神志,下意識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水銀開始乾涸,金屬板也開始龜裂,而鄧布利多開始了舞蹈,無形的能量仿佛以他的身體為橋樑,和那個黑色的筆記本搭建了渠道。

  筆記本的封面也開始出現了赤紅的紋路,等到最後一條紋路燙印上去了,鄧布利多停止了舞蹈。

  一個有著一頭烏黑髮亮的頭髮的十六歲男孩出現在了原地,戴著尖帽子,一枚級長的銀質徽章在他胸口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