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倫特,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迪安想了一下,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
「你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塞倫特熱絡的說道。
「我需要去找曼德拉草配製解藥……」
「不必那麼麻煩,我的聖光術完全可以治癒瑟爾小姐。」塞倫特急忙說道。
「我知道,但那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迪安搖頭道,「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愛慕伊索對嗎?但你想挾恩圖報是不可能的。就算將來伊索會喜歡上你,我也不希望是通過這種方式。」
「懷特先生,該不會你也喜歡伊索吧?」塞倫特懷疑的問道。
迪安啞然失笑:「你想多了。我只是伊索的領路人而已,只是單純的希望她能收穫屬於自己的幸福。」
「可是就算我不愛慕瑟爾小姐,也不會見死不救。」塞倫特訥訥的說道。
「所以我才想拜託你。」迪安認真的看著塞倫特說道,「在我去尋找解藥的這段時間裡,希望你能幫我照顧好伊索,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你……放心嗎?」塞倫特有點手足無措。
「我對你非常信任,希望你不要辜負。」迪安說完之後,注意到塞倫特的眼睛亮了起來,那是被人充分信任後所產生的愉悅和激動。
「我向您保證,一定會照顧好瑟爾小姐。」塞倫特舉手道。
「我相信你,但不要忘記,我是一個男巫,我有自己的手段,如果你敢違背諾言,一定會遭到非常可怕的詛咒。」迪安提醒道,「相信我,你的那點聖力根本不可能抵擋我的惡咒。」
「如果被其他牧師知道我居然會和一個男巫達成協議,我一定會被送上火刑架!」塞倫特聳聳肩。
……
迪安剛剛幻影移形出現在霍格莫德村,就被一個長著剛硬鬍鬚的中年人攔住了。
「安迪·懷特?」中年人篤定的確認道。
「是我,您是……」迪安有點懵,他從未見過這個人。
「沃爾特·阿拉貢,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現任校長。」中年人自我介紹道。
「您、您好,阿拉貢校長。」迪安聽這名字耳熟,這位校長貌似也在校長室中留下了自己的畫像。
「懷特先生,我知道你來自三百年後,我在這裡攔住你,就是想通知你,霍格沃茨現在不歡迎你,請不要隨意進入。」阿拉貢面色嚴峻的警告道。
迪安驚詫了:「阿拉貢校長,發生了什麼事嗎?理論上我還是霍格沃茨的學生,您為什麼要拒絕我進入?」
「我以為七年前你接受了原本教師才能夠接受的任務時,你的學生資格就被自動取消了。」阿拉貢冷峻的說道。
「抱歉,沒能讓伊索·瑟爾入學是一個意外,我可以解釋。」迪安連忙說道。
「不需要了。我禁止你進入霍格沃茨並不是因為這件事。」
「那是為什麼?」迪安困惑道。
「為了霍格沃茨的安全,懷特先生。」阿拉貢提高聲音道,「具體的我不能說太多。」
「……好吧。不過我能否從學校借用一點曼德拉草?買也可以!」迪安試探道。
「不行!學校的魔藥原料很緊張。」阿拉貢果然一口回絕。
「那……我能不能去趟禁林?我找弗倫岑先生有點事。」迪安又問道。
「……如果你能保證不進入城堡,不接觸任何學生和老師的話……」阿拉貢遲疑的說道。
「謝謝您,校長。」迪安立刻沖阿拉貢點點頭,向著禁林的方向走去。
「芒戈校——院長,您為什麼禁止迪安進入學校?」阿拉貢確認迪安遠去不可能聽到他的聲音之後,才輕聲道。
「七年前我派他去給伊索送入學通知書之後,弗倫岑就警告我不能再讓他進入學校了,否則會給學校帶來災難。」芒戈的身影出現在阿拉貢身邊。
「他沒有說明原因嗎?」阿拉貢問道。
「好像跟教廷那邊有些瓜葛。你知道現在麻瓜世界並不怎麼太平。」芒戈語焉不詳的解釋道。
「芒戈院長,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插手霍格沃茨的事務,最好把精力放在魔法醫院那邊。」阿拉貢提醒道。
「謝謝你給我這個面子。」芒戈表示領情。
「有點我很奇怪,既然弗倫岑七年前建議禁止讓懷特進入學校,為何在我出來阻攔的時候,又通知我說要在禁林見他?」阿拉貢憂心忡忡的問道。
「我不知道。」芒戈坦率的回答道:「這種跟預言有關的事,你最好去問他。」
……
「啊哈,又見面了。」禁林中,弗倫岑興高采烈的和迪安打著招呼,「這次你想問我什麼?」
「弗倫岑先生,首先我要道歉,您交給我的任務恐怕無法完成了。」迪安有些惴惴的說道,按照約定如果他不能把伊索帶到霍格沃茨上學,那麼弗倫岑就有權拒絕告訴他如何修復時空轉換器。
「我不這麼認為。」弗倫岑微笑著說道:「我很高興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但又有一點小小的失望,當時你顯然沒有領會到我的真正意圖。」
「什麼意思?」迪安不解。
「當時我的原話是『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要讓伊索·瑟爾到魔法學校來』。」弗倫岑重複道。
「對,我記得很清楚。」
「但我並沒有強調是『霍格沃茨』魔法學校。」弗倫岑調皮的沖迪安眨眨眼睛。
「您的意思是交給我的任務並沒有失敗?只要把伊索帶到任何一個魔法學校都算數?」迪安一聽來精神了。
「我什麼都不會說,也不會確認,一切要看你怎麼理解。」弗倫岑高深莫測的說道。
「好吧,只要任務不算失敗,還保留修復時空轉換器的機會就行。」迪安鬆了一口氣。
「你來找我不會只為了這一件事吧?」弗倫岑問道。
「弗倫岑先生,您是否知道這個?」迪安掏出了那枚黑主教棋子問道。
「你果然得到了一枚,不過……只是黑主教嗎?」弗倫岑似乎稍稍有點意外。
「莫非和您的預知有些不一樣?」迪安敏銳的問道。
「不能這麼說。」弗倫岑抬起眼睛看著迪安說道:「如果你是問組織的事,那我只有一句『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