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顯然並不是談話的好地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此約翰聞言雖然心下震驚,卻借用【大腦封閉術】強行抑制住了想要追問的念頭。
他與斯內普對視了一眼。
隨即兩人前往了魔藥學辦公室。
直至大門徹底閉合,約翰才以極快的語速問道:
「她什麼時候死的?死在了什麼地方?」
斯內普坐在了工作檯旁說道:
「《預言家日報》的編輯今早去麗塔·斯基特家裡催稿時發現了她的屍體,後面傲羅們過去進行了勘察,結果是麗塔·斯基特死了至少也有一個多星期了。約翰……」
斯內普頓了頓,面色凝重地詢問道:
「你當初給麗塔·斯基特喝的,真是清水嗎?」
約翰同樣認真說道:
「沒錯,我可以發誓!」
斯內普深吸了一口氣,起身在辦公室里來回踱著步。
過了好一會兒才又說道:
「我相信你,約翰。不過這件事我們必須保密。傲羅們正在調查麗塔·斯基特的死因,如果被他們盯上,會有麻煩的。」
斯內普後續又跟約翰絮叨囑咐了很多事,這才將約翰請出了辦公室。
約翰能清楚感覺到,因為想隱瞞黑歷史的關係,斯內普並不想讓約翰參與到有關卡卡洛夫遇襲的事情里去。
同時,斯內普也沒把麗塔·斯基特身死一事當回事。
如果不是火差點燒到約翰身上的話,斯內普甚至提都不會跟約翰提。
畢竟被麗塔·斯基特黑過,與她有仇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甚至硬要牽扯來說的話,就連鄧布利多都有殺死麗塔·斯基特的動機。
所以包括斯內普以及傲羅們在內,大家估計都沒怎麼把麗塔·斯基特的死亡看得有多重。
這就是個討人厭的傢伙而已。
但約翰並不這麼想。
因為他清楚,麗塔·斯基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在悄悄調查著克勞奇。
要說麗塔·斯基特的突然死亡跟克勞奇沒關係,約翰是不信的!
約翰皺著眉,望向了緊閉著的魔藥學辦公室大門。
現如今他繼續了解更多有關克勞奇的隱秘。
既然斯內普不願意跟他透漏分毫,他也就只能去向別人打聽了。
搖了搖頭,約翰直接前往了八樓的校長辦公室。
由於沒有口令的關係,因此他打算先行讓把守在門口的怪獸石像幫他通報一聲。
但讓約翰意外的是,他才剛站在通道前,甚至都還沒開口說出哪怕一句話,那怪獸石像便自動讓開了路。
這就好像鄧布利多早就知道他會來,因此專門囑咐過怪獸石像一樣。
仔細看了那怪獸石像一會兒,約翰最終還是進入了辦公室。
和他預料中的不同,鄧布利多顯然並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間點來訪。
因為此刻他正在跟穆迪談著話。
見到約翰突然出現,兩人的臉上都閃過了一絲訝異。
鄧布利多臉上的訝異很快隱去,變成了一抹和煦的微笑。
而穆迪則是眯縫起了眼睛,一臉警惕地問道:
「你們有約?」
鄧布利多目光在約翰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
「是的,穆迪。」
「那看樣子是我來的不是時候了!」
穆迪說著話,慢慢退出了校長室。
他的動作非常謹慎,始終與約翰保持著安全距離,同時右手還悄悄攥住了藏在懷中的魔杖。
約翰也皺著眉,目送著他離開。
直至通道再度閉合,鄧布利多笑著解釋道:
「別在意,約翰。之前被『湯利』襲擊的事情顯然加重了讓他的病情。現在他誰都不相信,就連對我,也抱有警惕。據我說知,他甚至把黑魔法防禦術課辦公室改造的比以前假穆迪時期還要更加過分。所以……他對你的態度其實還算是友善的。」
說話間,鄧布利多已經用魔法煮了一壺紅茶,還在茶几上布置了些茶點,並示意約翰坐下享用。
約翰對茶水沒興趣,直接說道:
「教授,我有一些疑惑,需要您為我解答。」
「是關於卡卡洛夫和西弗勒斯吧?」鄧布利多倒了兩杯紅茶道,「以你的聰明才智,不可能沒有發現斯內普正在企圖隱瞞這些事情。
事實上我早就猜到你會來找我問這件事情,所以才會給予你直接擺放校長室的權限。
可結果,你卻拖延了這麼久……
當然,這不是什麼壞事。
事實上這恰恰證明你和西弗勒斯的感情非常好,你們互相信任,即便明知對方有事瞞著你,可基於信任,你依舊沒有選擇立即展開調查。
我很欣慰,你真的很出色,約翰。
反倒是斯內普在這件事上做的有些差。
他太在意過去的事情了。
那些事情……一直在折磨著他,這是他的致命弱點。
你是他的驕傲,是這近十年來真正走進了他內心的人。
也正是因此,他害怕你因為知道了這些事情而改變對他的看法,甚至是,不再尊敬他。
可事實上他多慮了。
我認為你根本不可能……」
「鄧布利多教授,」
約翰打斷道,「事實上,這些事情都不是什麼秘密,我早就已經知道了。
包括卡卡洛夫和斯內普教授都曾是食死徒。
但在魔法部對食死徒的清洗過程中,卡卡洛夫依靠著出賣同夥,與克勞奇做了交易,成功逃過了審判。
而斯內普教授,則是您出面力保下來的。
同時我還知道,老巴蒂·克勞奇的兒子小巴蒂,也是一個狂熱的食死徒。
他寧死不屈,最終被關押進了阿茲卡班,隨後又死在了那裡。
因為受這件事的影響,克勞奇也在當年的選舉中輸給了福吉,沒能當上魔法部部長。」
聞言鄧布利多微微愣了一下,隨後臉上才又浮現出了欣慰的微笑。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約翰,你是個好孩子。」鄧布利多說,「不過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還想問什麼呢?」
約翰身子前傾,嚴肅說道:
「我想知道,老巴蒂·克勞奇,有沒有可能會背叛魔法部,墮落成食死徒,亦或者成為其他勢力的走狗!」
「你是懷疑他跟卡卡洛夫遇襲的事情有關?」鄧布利多幾乎是立刻明白了約翰的意思,沉聲道,「但這是不可能的,克勞奇不可能背叛魔法部。」
約翰聳了聳肩膀道:
「仇恨是會改變一個人的。」
「我知道你指的是小巴蒂·克勞奇的事情,我也知道魔法部內里的確存在著許多骯髒到見不得人的陰謀詭計。」鄧布利多說道,「但當初這件事我一直都在關注著,而且我相信,至少在那個時期,沒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動這些歪心思。
小巴蒂·克勞奇就是老巴蒂·克勞奇親自送進阿茲卡班的。
他當時明明可以像對待卡卡洛夫或者馬爾福那樣放自己的兒子一馬,可他卻沒那麼做。
當時很多人覺得他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以保證接下去部長選舉的成功率。
可結果,他失敗了。
而且還被冠上了一個冷酷無情的名頭。
後續福吉上台後也沒有對他進行清算。
只是將他調到了國際魔法合作司這個不算太重要,卻又忙碌的部門。
甚至在他兒子病重將死時,他也親自和夫人過去查看過。
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親口承認說,小巴蒂單純是承受不住攝魂怪的侵擾。
所以,老巴蒂·克勞奇完全沒有理由背叛魔法部!」
「呼——」
約翰重重吐出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了,鄧布利多教授。」
他相信鄧布利多不會欺騙他。
但鄧布利多的話毫無疑問又將事情推向了另一個無法解釋的深淵。
如果麗塔·斯基特之死,以及卡卡洛夫遇襲的事情真的與克勞奇無關,那又會是誰幹的呢?
約翰向鄧布利多告辭,準備離開校長室。
「約翰。」
鄧布利多也起身,再度呼喚道,「明天就是6月24日了,第三個項目中祝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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