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401.世界上最好的魔法學校
麥格教授激動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
當她激動的時候，她對斯科特在變形術上的突破讚不絕口，一心想讓斯科特發表一篇驚人的論文，為霍格沃茨爭得榮譽。
但冷靜下來後，她終於注意到了事情的另一面。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把這隻蜥蜴放進魔法部的，特羅洛普先生。」她問，「而且是位置隱蔽的神秘事務司辦公室。」
她的表情有些彆扭，似乎想要努力保持嚴肅的姿態，卻又不自覺的想要維護自己的學生。
「我記住了路線。」斯科特說，「然後讓一隻烏鴉把蜥蜴送過去。」
「烏鴉？」麥格教授有點疑惑，「那些被你召喚，為你戰鬥的烏鴉？」
「烏鴉這種鳥類有那麼聰明嗎？」弗利維教授也有點疑惑。
「不是那些普通的烏鴉。」斯科特說，「是變形術的產物，就像之前……」
他看了弗利維教授一眼。
「做法就像之前偷拍小漢格頓村發生的戰鬥一樣。」
他沒有提起蘭波。
蘭波是他最重要的夥伴，他沒有準備暴露它的特殊性。
弗利維教授和鄧布利多都瞭然的點了點頭。
只有麥格教授一個人不知道這一茬，她轉頭看向鄧布利多和弗利維教授，目光中帶著詢問。
弗利維教授幫斯科特解釋了幾句。
「學生們做了這種事，你們居然沒有告訴我？而且，做這件事的還包括兩位格蘭芬多的學生！」麥格教授聽完後不高興的埋怨了兩句。
面對她的目光，弗利維教授和鄧布利多都假裝不經意的轉過頭看向窗外。
麥格教授哼了一聲，再次看向斯科特。
這一次，她看向斯科特的目光也不再彆扭了，只剩下嚴肅。
「你們居然敢這樣做？居然膽大到攪進那種危險的戰鬥中去？還想用這樣的消息賺錢？」她又開始批評斯科特，「太過愚蠢了！幸好菲利烏斯阻止了你們！」
斯科特再次低下頭。
「不過，因為你在事後已經將這件事告訴了菲利烏斯和阿不思，所以我也就不追究了。」
麥格教授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得不說，你在變形術上的天賦是罕見的，在這個年齡就能做到在變形的同時為變形產物植入一段記憶，實在太難得了。」
她的語氣再次緩和下來，無法再保持嚴厲的姿態。
「謝謝您的誇獎，麥格教授。」斯科特感激的說，「我在變形術上的每一點進步都離不開您的教導，當然，還有鄧布利多教授對我的提示。」
聽到他這樣說，麥格教授的表情別提有多柔和了，就連她臉上那令人生畏的兩條法令紋都淺淡了很多。
「提示？」鄧布利多臉上露出不知真假的迷茫。
斯科特說：「是您告訴我，魔法是相信的力量。雖然只是一句簡短的話，但這句話破開了我的固有認知，讓我在變形術上前進了一大步。」
「哦，這並不值得道謝，我只是順便一提。」鄧布利多也樂呵呵的笑了。
弗利維教授咳嗽了一聲，「說回博德先生吧。」
他問其他兩位教授，「你們認為他有什麼目的？」
鄧布利多和麥格教授都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博德先生到底想讓我做什麼。」斯科特說，「因為我一直沒有理會他和格拉普蘭小姐。」
頓了頓，他繼續說：「在卡羅兄妹襲擊我的時候，我很短暫的感知到了博德先生的魔力。我懷疑很多事情背後都有他的影子，譬如那場詭異的審判。」
「魔力感知？但這並不能作為證據。」鄧布利多搖了搖頭。
斯科特點頭，「從表面上看，他什麼都沒做，只是作為學者聯盟的前輩對我有一些拉攏和威脅的舉動。而且這種威脅只是卡住我在學者聯盟內部的一些權限，這並不算什麼。」
鄧布利多想了想。
「現在我只能拜託在魔法部工作的熟人多注意一下他。」
「只能這樣了。」麥格教授說。
她再一次盯著斯科特，「還有你，特羅洛普先生，請記得注意安全，不要再惹事，有事及時通知你的教授！」
「我知道了，教授。」斯科特連忙乖巧的答應。
鄧布利多笑了起來，「需要幫忙嗎，斯科特。我可以親自和布羅德里克談談，讓他為你開通在學者聯盟內部的權限。」
弗利維教授也笑了起來，「哦，我相信這樣一來他會收斂很多。甚至變得恐慌起來，因為他不知道阿不思為什麼會知道他的事。而且，被阿不思盯上的巫師總是會緊張的。」
「這樣會不會讓他變得更加謹慎起來？」斯科特說，「而且，我並沒有想要開通什麼權限，就像我對格拉普蘭小姐所說的那樣，我不認為學者聯盟內部有比霍格沃茨更好的教授。」
這下，連麥格教授也微笑起來。
「雖然我很想說不要小看別的巫師。」她笑著說，「但是，當然，霍格沃茨是世界上最好的魔法學校。」
弗利維教授點了點頭，「雖然這樣說會有點不夠謙虛，但是，顯然，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那就先讓人盯著布羅德里克吧。」鄧布利多說，「一個人只有在無人注視的時候才能方便的做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談話結束，斯科特和三位教授道別，然後離開麥格教授的辦公室。
「斯科特！」
斯科特循聲望去，發現他的三位室友和盧娜都站在走廊另一頭等著他。
斯科特大步走到同伴們面前。
「你還好嗎，斯科特。」盧娜仰頭看著他，關心的問了一句。
「我很好。」斯科特說。
「教授們有沒有給我們扣分？」米爾頓有些焦急的問，「學期快要結束了，拉文克勞不能因為我們幾個丟掉學院杯。」
聽到他這樣說，羅傑和埃迪也緊張起來。
斯科特理解他們的想法。
這一學年中，由於斯內普和小天狼星的互相拆台，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被扣了太多分，已經失去了競爭學院杯的資格。
有這樣的好機會，就連一向不喜歡爭先的赫奇帕奇們也努力起來。
拉文克勞雖然在如今的學院分排行榜上名列第一，但和赫奇帕奇的分數相差並不算太大。
如果因為他們五人被扣分導致拉文克勞失去這一年的學院杯，他們恐怕會被學院中的很多人埋怨。
斯科特沒有立刻回答米爾頓的問題，而是再次看了看他們的表情。
他的三位室友都有些緊張的看著他，只有盧娜，在知道他沒事後就開始神遊天外，顯然並不在意什麼學院杯。
斯科特在三位室友急得快要動手的時候才終於開口。
他笑著說：「放心吧，沒有扣分。」
「太好了！」
「我們還是冠軍！」
「感謝梅林，感謝教授！」
「因為你們幾個在走廊上大聲喧譁，拉文克勞學院扣5分。」
一道不屬於他們的聲音突然響起。
那獨特的腔調無情的揭示了來人的身份。
斯科特那正在歡呼的三位室友立刻噤若寒蟬。
從走廊拐角處出現的斯內普冷笑了一聲，黑袍翻飛，大步從他們身邊走過。
一直到他推開麥格教授辦公室的走進去，被驚嚇到的三人才鬆了一口氣。
「斯科特！」埃迪瞪著眼睛，壓低嗓子，「你為什麼沒有提醒我們？」
羅傑走上前，用他粗壯的胳膊用力摟住斯科特的脖子。
「埃迪說得對，我相信你早就感知到了斯內普的魔力，但你卻沒有說。」
「這並不是我的錯。」斯科特說，「誰會想到因為這種原因被扣分呢，要知道今天可是周末。」
斯內普只是因為心情不爽，找機會隔應他們而已。
但他也還算有分寸，區區5分對於拉文克勞來說只是不痛不癢。
「哼。」埃迪有些不高興的說，「他突然出聲讓那兩個歹徒逃跑的事還沒有計較呢，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噓，別說這個。」羅傑鬆開斯科特的脖子，左右看了看，「這件事就讓教授們去處理吧。」
埃迪看了一眼麥格教授辦公室的門，閉上了嘴。
「走吧，我們去補上錯過的午餐。」
幾人一同朝樓梯走去。
斯科特認為斯內普應該就是故意的。
這能讓他更好的取信於伏地魔。
這也是他作為一個雙面間諜應有的表現。
去廚房的路上，埃迪還在一直撇嘴，面露不爽。
斯科特便問他，「你是不是說過，其他學院也想拍宣傳片，而你接了剪輯後期的活？現在我已經在幫弗雷德和喬治後期製作了，你還沒有找我借過［魔鏡］。」
「哦，本來是有這麼一回事，但他們後來沒有再找我，應該還沒有拍好素材。」埃迪聳了聳肩膀，「這很正常，並不是誰都能做導演的……」
說起生意經，埃迪便開始滔滔不絕，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聊著愉快一些的話題，幾人來到位於地下室的廚房，美美的飽餐一頓。
廚房內，看到嚕嚕的斯科特突然想起那次跟著卡羅一起潛入霍格沃茨的家養小精靈塔塔。
「嚕嚕。」
他只是喚了一聲，嚕嚕便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他的面前。
「尊敬的小巫師，嚕嚕在這裡，請問您還需要什麼嗎？如果還想吃些別的，我可以立刻為您做好！」
「食物已經夠了，嚕嚕。」斯科特說，「我想問的是，那天晚上被卡羅帶來的家養小精靈塔塔……」
「塔塔！」嚕嚕立刻瞪圓了眼睛尖叫起來，「塔塔，那個壞精靈！」
「對，它現在在哪裡？」斯科特問。
嚕嚕卻轉頭就跑，不一會兒，它便有些粗魯的拉扯著另一隻家養小精靈跑了回來。
「在這裡，塔塔在這裡！」嚕嚕大聲說，「這隻壞精靈襲擊了霍格沃茨的學生，尊敬的校長先生讓嚕嚕看著她，嚕嚕和同伴們一直在盯著她，沒有讓她逃跑！」
斯科特看向被嚕嚕拉扯著的塔塔。
塔塔的樣子有些悽慘。
額頭上有一個還沒有長好的傷疤，身上帶著一些青紫色的傷痕，圍著的茶巾已經變成了骯髒的破布。
「是你！」
塔塔用仇恨的目光瞪著斯科特，那雙網球一般大小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是你，是你讓我的小主人被抓走了！」它衝著斯科特舉起枯瘦的手指。
「你怎麼敢！」
嚕嚕尖叫著一拳打在塔塔的胸口上，將它擊倒在地。
塔塔大聲哭嚎起來，「我可憐的小主人，都是塔塔沒用！」
說著，它爬起身一頭撞在桌腿上。
哐當。
桌面上的食物被撞得灑了出來，塔塔給自己的額頭上又增添了一道傷。
「你這個壞精靈！」
嚕嚕生氣的大吼著，衝上去將塔塔撲倒在地上，用力的毆打它。
「壞塔塔！」
「你又做壞事了，塔塔！」
「你居然敢攻擊我們霍格沃茨的小巫師！」
廚房裡的其他家養小精靈都驚呆了。
片刻後，它們也丟下手裡的活沖了過來，開始瘋狂的圍毆塔塔。
廚房徹底亂了起來，塔塔的哀嚎聲不斷響起。
就在這時，廚房的門被人推開，哈利帶著羅恩和赫敏走了進來，震驚的看著這混亂的一幕。
「你們在做什麼！」赫敏也尖叫著衝上前，「快住手！停下！」
家養小精靈都聽話的停手。
看著滿身傷痕躺在地上的塔塔，赫敏驚呼一聲，捂住了嘴。
「怎麼會這樣？」她不敢置信看著悽慘的塔塔。
「發生了什麼？」
「原來家養小精靈也會互相打架？」
哈利和羅恩走到斯科特他們這邊輕聲問。
這時，赫敏轉過頭來，對斯科特他們怒目而視。
「真是讓人不敢置信，你們居然就這樣看著這種事情發生？」
斯科特看了她一眼，繼續淡定的用餐。
「哦，這是一個誤會。」米爾頓說。
「什麼誤會？」赫敏有些咄咄逼人的問，「我只看到你們在享受美食的同時，冷眼看著一隻可憐的家養小精靈被毆打！」
埃迪聳了聳肩膀，「說實話，它並不可憐。」
赫敏更生氣了，「難道要看著她被打死才能叫可憐嗎？」
埃迪搖了搖頭，又撇了撇嘴，學著斯科特淡定的繼續用餐。
「赫敏！」哈利連忙跑過去把她拉住，「我們應該先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赫敏的呼吸有些急促。
「已經很清楚了，這些可憐的小傢伙正在付出無償的勞動！沒有休息，沒有工錢，甚至沒有一身好的衣裳！」
她又瞪向斯科特他們。
「更可怕的是，他們居然還在愚昧的互相欺凌，這正是因為巫師們的殘酷剝削，以及冷眼旁觀！」
她的聲音很大，飽含怒意。
那群家養小精靈一邊聽一邊瘋狂的搖頭。
直到赫敏的話說完，它們立刻開始尖叫。
「可怕！」
「太可怕了！」
「休息！」
「工錢！」
「衣裳！」
「真是太可怕了！」
「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小巫師！」
「這是犯罪！」
「一個好的家養小精靈從來不需要這些！」
「我們不能和她多接觸！」
它們紛紛捂住自己的耳朵跑走了，就像在逃離可怕的病毒。
嚕嚕在逃走的時候還不忘把塔塔一起拖走了。
赫敏有些呆愣的看著它們的反應，氣得直哆嗦。
「我只是想幫助他們！」
她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幕。
「先坐下吧。」斯科特抬起頭，心平氣和的說，「等你冷靜下來再說。」
赫敏氣鼓鼓的坐在斯科特對面，直愣愣的瞪著他。
「我沒有辦法冷靜！」
她顯然十分煩躁。
「那就等等再說。」
斯科特抬手制止了她接下來的話。
他轉頭笑著對哈利說：「對了，恭喜你得到魁地奇冠軍，哈利。」
「謝謝。」哈利笑了起來。
「你們不是在慶祝嗎？怎麼會來這裡？」羅傑酸溜溜的問，「難道你們在慶功宴上沒有吃飽喝足？」
羅恩完全沒有注意到羅傑的酸氣，他用帶著炫耀的口吻開心的說：「哦，慶祝還在繼續，大家都快要高興瘋了，我們負責來這裡叫家養小精靈們再送一些食物和飲料過去。」
「你們還有空開心？」
一旁的赫敏氣得大口喘氣。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我都不知道霍格沃茨也有這樣一群家養小精靈！」
她十分難以置信，仿佛信仰崩塌。
「我是說，這裡可是霍格沃茨，世界上最好的魔法學校，為什麼也會容忍這種不人道的事！」
在場的所有人都用不解的眼神看著他。
「你才知道？」埃迪忍不住問，「那你認為是誰在幫你運送行李，幫你洗衣服，幫你清掃寢室？」
「我……我一直以為那都是霍格沃茨的魔法。」赫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我不知道你在生氣什麼。」羅恩萬分不解的看著她，「家養小精靈喜歡幹活，為巫師服務是它們的天性。我媽媽就想要一隻，只可惜我們家沒有辦法養。」
赫敏反駁，「這是不對的！付出勞動必須獲得報酬！」
羅恩撇著嘴，「你不能違背一個生物與生俱來的天性，雖然這種天性聽起來有些奇怪。」
赫敏並不認同他的觀點，「我不相信這是什麼天性，這是巫師們對一個種族的奴役，是魔法改造，這一定是罪惡的！」
「為什麼你會這樣以為呢？」斯科特慢條斯理的說，「人類自古以來就會馴服其他動物為自身服務。麻瓜們也會利用牛馬來耕種土地，馱運貨物，但誰也不會給那些牛馬付工錢。」
赫敏再一次瞪大眼睛看著斯科特，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是不同的！家養小精靈擁有和人類一樣的智慧！」她說，「你應該尊重他們，用他或者她來稱呼，而不是它！」
斯科特聳了聳肩膀，「對我來說，它們不是人類，這一條就夠了。」
「這是傲慢！徹徹底底的傲慢！」赫敏的臉漲得通紅，怒氣快要徹底爆發，「難以理解你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斯科特卻並不跟她生氣，而是淡定的說：「牛馬也有智慧，也是生命，只不過它們的智慧比不上人類罷了。」
他抬眼看著赫敏。
「擁有與人類相等的智慧，就能當作人類平等對待。沒有與人類相等的智慧，就理所當然的當作牲畜。這算不算是另一種傲慢？」
「這不對……」赫敏焦急的說，「這是不對的……」
只是，她似乎已經被斯科特的邏輯繞進去了，一時之間居然無法反駁。
斯科特再接再厲。
「自古以來，人類一直在為了生存與殘酷的大自然作鬥爭，動物就是屬於大自然的一部分，當然，神奇動物也是。」
「不管如今的家養小精靈的習性是天性也好，還是被巫師們馴服的也好，這都是古代巫師們在殘酷的鬥爭中留下來的成果。」
「生存就是這樣殘酷。」
「人類站在食物鏈頂端是經過百萬年進化鬥爭而來的成果。」
「我們不能浪費先輩們浴血奮戰後得到的勝利果實，更不能背叛他們為了人類所作出的努力。」
聽到他的這段話，赫敏眼神閃爍。
斯科特知道她實際上已經有些迷茫了。
「但這就是不對。」她倔強的說著，聲音已經小了很多。
「這沒有什麼不對。」斯科特說，「我們的分歧在於你把異族等同於人類，但我不認可這種等同。人類征服它們是人類奮鬥之後的勝利果實，享受這種勝利並不可恥。」
「難道你沒有同情心，沒有同理心嗎？」赫敏看著斯科特的眼神，仿佛第一次認識他。
斯科特搖頭，「抱歉，我的同情心和同理心可以給任何一個人類，不管是巫師也好，麻瓜也好。但非人類種族就是非人類，為什麼要把它們當人類看？」
「它們自己也不願意被當成人類。」羅恩嘟囔著，「魔法部曾經想把馬人劃入人類的範疇，但它們拒絕了，它們堅定的認為自己就是動物。」
斯科特再次衝著赫敏聳了聳肩膀。
「你們只是在狡辯！如今的麻瓜世界就連動物也有保護法！」赫敏似乎從斯科特的邏輯中回過神來了，「我只是想為家養小精靈爭取一些應得的權益，這有什麼錯！」
她紅著眼睛，猛的站起身，哭著跑出了廚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