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娜在天堂島學習了大量的格鬥技巧,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偏向實戰的技巧,但沒有一種可以像是玄天邪帝那般,使用的如此璀璨和優美。
而且非常的神奇。
所以對於玄天邪帝,她也有幾學習之心,這一次交手雖然短暫,但兩個人都拿出了真正的實力,讓黛安娜受益匪淺。
那句話自然是真心實意。
玄天邪帝聞言,目光閃爍了幾次,「強大的人類嗎,看樣子戴姑娘果然非凡人啊。」
那股澎湃而又神聖的力量,很有可能是天上的神女。
「我叫黛安娜,黛安娜是我的名字,我並不姓戴!」面對自己敬佩的對手,黛安娜解釋了一句。
玄天邪帝一臉驚訝,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說道:「原來你叫黛安娜,我叫獨孤星夜,獨孤是我的姓氏,星夜是我的名字,玄天邪帝是我的外號。」
就在此時,王博忽然一個瞬移,出現在了黛安娜的身邊。
「玄天邪帝,我知道你,你原本是神道盟盟主的兒子,後來入魔之後,殺死了自己的父母和兄長,毀掉了神道盟,建立了邪道盟,我說的可對。」
玄天邪帝正驚訝王博又是誰時,忽然聽到王博揭開自己的過往,頓時如遭電擊。
整個人心神搖晃,如晴天霹靂。
「你,你究竟是何人,為什麼知道我的事情?」玄天邪帝聲音變得無比的激動。
他在一次戰鬥中,誤入了這個世界,發現這個世界和自己原來的世界截然不同,在這個世界,沒有人認識凶名赫赫的邪道盟盟主。
更沒有認識近乎天下無敵的玄天邪帝。
獨在異鄉為異客的這種孤寂感,更是籠罩了玄天邪帝的心頭,讓他幾乎發瘋。
現在,猛然聽到有人說出了自己的過往,頓時讓玄天邪帝無比激動,難不成眼前這個人,和自己來自同一個世界不成。
難不成,自己遇到了家鄉人?
王博說道:「在我回答你的問題前,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征服全真教,你想要一統江湖嗎?」
玄天邪帝深吸一口氣,穩住了自己的心神,沉聲說道:「不錯,我正是要一統江湖。」
「為什麼?」王博問道。
玄天邪帝在穿越之前,曾經被封印過,而且一封就是百年,百年之後脫困,他早已經沒有了當初雄霸天下的想法。
脫困是一句「獨在異鄉為異客」道盡了玄天邪帝的想法。
那個時候的玄天邪帝只想要儘快融入現在的時代。
結果穿越之後,玄天邪帝竟然想要一統江湖,有些奇怪啊。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玄天邪帝看了王博一眼,緩緩說道:「如果你和我是一樣的人,那你應該明白我的想法,我想要返回家鄉,但我一個人做不到,所以我打算將全天下的英傑聚集在一起,幫我想出一個辦法。」
王博不由對玄天邪帝高看了幾眼,這傢伙果然很厲害,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一人智短,眾人智長這句話。
而更加可怕的是,他擁有將這句話變成現實的能力。
別看玄天邪帝輸給了黛安娜,但問題是黛安娜是半神啊。玄天邪帝自然打不過黛安娜。
但除了黛安娜之外,整個江湖還有幾個人是玄天邪帝的對手?
丁春秋?他不行!
這個世界的化功大法雖然厲害,但光靠著一個化功大法就想要打敗玄天邪帝,無疑是白日做夢。
如果丁春秋和玄天邪帝動手,不出幾招就會被玄天邪帝剁碎了餵狗。
純陽老道和少林寺方丈就更不要說了,還不如丁春秋。
這個世界正兒八經可以和玄天邪帝動手的,大概就只有天山派的兩個女人。
天涯海閣的李秋水。
天山靈鷲宮的巫行雲。
她們才是這個世界最頂尖的高手,王博看劇情的時候,李秋水曾經和巫行雲在天上打,兩個人的實力,一個比一個恐怖。
至於怎麼在天上打,很簡單,她們兩個和戰鬥機一樣,在天上飛來飛去,直接從白天飛到晚上,都不帶歇氣的。
在王博看來,她們這已經不算是輕功,而是飛行術了。
考慮到天山派的武功練到最高的境界,甚至可以長生不老,區區在天空中飛行,似乎不算什麼。
更何況,兩人交手的時候,真氣如同炮彈一樣噗噗噗噗噗的掃射出去,好像不要錢似的,碰到什麼就炸開什麼,簡直和人行戰鬥機沒有任何的區別。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兩女的恐怖,當玄天邪帝的對手,絕對沒有問題。
甚至玄天邪帝能不能打贏兩女還是一個問題。
如果說丁春秋和少林寺方丈的戰鬥,還屬於武俠的範圍。
那麼李秋水和巫行雲之間的戰鬥,就直接拔高到了玄幻的範圍,跨度實在是太大了。
額,扯遠了。
王博收回散漫的思維,看著玄天邪帝說道:「你確定召集天下英傑,可以幫助你打通回家的道路,你就沒有想過萬一不行呢?」
玄天邪帝淡定的說道:「行不行,要出了結果才知道,如果不行,我可以在想其他的辦法,目前我只能這麼做。」
王博不由豎起大拇指說道:「好想法,有毅力,不愧是玄天邪帝。」
玄天邪帝蒼白的臉色浮現出淡淡的笑容,說道:「我們要不要聯手,找出那條路。」
王博既然認識他,那就說明他也是自己世界的人,所以玄天邪帝想要和王博一起聯手,儘快找到回家的路。
王博說道:「聯手就算了,那條路我已經找到了。」
玄天邪帝一愣,激動的問道:「你成功了。」
「沒錯。」王博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實成功了,如果你想要回去,我隨時都可以送你回去。」
玄天邪帝激動的無法自已,恨不得立即答應下來,不過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不行。」
王博驚訝的問道:「為什麼?你不是想回去嗎?」
玄天邪帝說道:「我剛來這裡的時候,欠下了一個人情,所以我必須還了這個人情,才可以了無牽掛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