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荒野之中,此刻天空正站著無數的人,一眼望不到邊,而這些人可分為兩波人,一波人身形魁梧,上半身的肌肉完全暴露在空中,右手都綁著一條黃舊布,似是用於區分身份,而另一波人雖沒有那恐怖的肌肉,但都身穿銀色盔甲,有的手拿銀劍,有的手拿紅櫻長槍,且都像是受過專業訓練一般,每千來個人程一個十字的站隊,而每隊的四個頭頭又有一名身著金身盔甲,手持黑金色長槍的身影站立其中。
此時地面上的一個山頭,正躺坐著一個骨瘦如柴的老頭看著這一目,而老頭臉上布滿了來自歲月的痕跡,且其後背以一塊舊黃布當披風,頭帶黃色圓形草帽,細細望去,還可以從草帽上看到一個藍白色的身影正壓在其上,而那老頭甚至還手拿著一個老舊淺黃色的酒葫蘆,那模樣要多老土就有多老土,就像是一個厲經兩三千年的土文物一樣,一眼便能看出它的老舊。
而在高空中的兩隊人都在沉默了許久之後,只見肌肉男們率先出手,其速度之快,眨眼之間便已至那些身披盔甲,手持靈器的軍隊身前,而這些人雖然手上沒有任何的靈器,但他們的拳頭的力氣卻是出奇的大,每一拳打在盔甲之上,都能夠十分清楚的看出其中的力道,雖然外表看似沒有什麼問題,但其內部怕是早已被震得嘴角流血了吧!
但這些人能夠做為太上王朝手中的利刃,自是有些本事的,每隊都在金甲的手勢之中快速的分散開來,而後又每十幾人為一組,專尋落單的人下手,開始了正義的三打一,因對手高防高攻,至使這些肌肉男們都開始慢慢的落入了下風之中。
「兄弟們!上!怕個鳥蛋,他們這些狗娘養的,什麼代價都不想出,就想讓咱們替他們賣命!今日我李大壯就把話放這了,要麼我死!要麼!就是這些狗娘養的活!兄弟們!贏了!我們就能活!輸了,還有人照看咱們的爹娘!拼了!」
不知從那裡喊出來的聲音,讓這些肌肉魔鬼們瞬間士氣高漲,也不再躲了,直接就是頂著利刃開始不要命般的攻擊了起來,但最終還是改變不了被一劍破成好幾截的命運,然後屍塊漂落在了地上,流出的鮮血也緩緩的流入了大地之中,被土地吸收,化為養份。
而這一幕自是被地上的老頭看在了眼裡。
陳玄:「唉!那聲音,壓根不在現場,只是以某種手段,將聲音傳達在了此處罷了,好算計啊,再如何也是替你們賣命的呀!結果,結果,唉!罷了,南陽只有利益,從無對錯,我又何必心軟呢?」
陳玄眼中充滿了無奈,雖然類似的事經常見,但陳玄的心卻每次都感到了十分的悶,他也想改變,可,他改變得了一時,卻改變不了一世,很多事都必須要有頭有尾,不然就會發生一個謊要用無數個謊來圓補的結局,很多事只有親身經歷過才知道到底有多麼的無奈,若是隨心所欲,什麼都沒個輕重,那便是魔,所有的強者都有一套獨屬於自己的規矩,壓根就不存在於小說里的什麼隨心所欲,直通大道(下水道)啊什麼的,那怕是逍遙世間的酒劍仙,也會因手中的劣質酒而苦惱。
陳玄緩緩的伸出了右手,任由這些空中的血雨落在自己的手掌上,鮮血,為陳玄的披風以及草帽染上了一絲強者的氣勢,亦或者,那是它本就有的,而這場戰爭也持續了很久很久,一直到第二天的黑夜,都還在下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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