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阿烈……我怕……」
她睜開眼眸,看著他,不太確定。
空窗期這些年……
現在突然這麼做,會痛嗎?
他看著她,似乎已經讀懂了她的想法,心裡頭卻甜蜜的,是狂喜的。這些年,她還是只有他!
「乖,別怕,我會輕一點,慢一點,而且……你這麼濕了,足夠將我吞下……」他溫柔地吻著她的連,然後,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粗大,輕輕地抵住,堅定地一寸寸地深入她。
她輕輕地後退,想要掙扎來擺脫他的進入,只是那濕熱的緊縮讓男人的身體一度的緊繃著。
好熱,好緊,被她包圍的感覺好舒服!
唐烈親吻著她,挑弄著她柔軟的唇舌,將想要掙扎的她扣得更緊,手掌來回愛撫著她,溫厚的大掌揉弄著兩團雪白,試圖讓她將身體放鬆。埋在她深處的火熱輕輕移動,一下一下戳刺柔嫩……
在他的愛撫下,寶貝的身體漸漸放軟,那絲疼痛淡去,陌生而熟悉的快感襲來讓她忍不住輕輕動了一下,絞住火熱的那裡也開始收縮。唐烈見狀,知道她能夠接受自己了,便火力全開地頂弄衝撞著她,動作勇猛,速度極快。
她幾乎快被拋飛,卻又被重重扣下,將男人的粗大吞得更深,他的汗水和著她的,兩人的肌膚緊緊相貼,他的熱度傳到她身上,讓她幾乎不能呼吸,只能承受他的給予。
車內的氣氛火熱朝天,車外依然狂風暴雨。
男人的剛勇,女人的嬌柔,他們無盡地纏綿,繾綣的柔情,他的每一次深入,帶來她的每一次顫抖,車內瀰漫著歡-愛的氣息,讓男人更狂熱地索取著……
紅塵就像一場戲,戲中有人演,戲外有人看。
郝寶貝以為,這個深夜裡,只有他們。可是,同樣只是漆黑得沒有意思光線照明的房間裡,男人高大的身姿,靜靜地佇立在窗口前,默默地觀望著那輛始終亮著車燈的車。
他甚至看見,她最終還是下樓去找他了。
他也知道,自己終究輸了。
愛情的世界裡,從來不分先後,但是,別人一旦愛上,外人所做的一切,都顯得無力,不是無法力挽狂瀾,而是無法給一顆已經有了自己獨特顏色的心再塗染上其他的顏色。
夜,太過深沉了。
他們纏綿不休,但是,他現在有些累了。
轉過身,不去看,不去想,走進了夢裡,他想要沉默地沉睡一覺。因為沉痛了,可以短暫地忘記一切的感覺……包括愛與痛。
不知何時,那輛車才駛離里。
只是知道,第二天,唐烈的別墅里,他那間奢華敞亮的房間裡,從門口開始,就是七零八落的衣服,一直到了內臥室,一直到了床-上。
溫煦的秋陽,從窗外靜悄悄地流瀉進來。室內,逐漸地明亮,映著白色的大床-上,那一對此時還緊緊地樓抱在一起沉睡的男女。
許多年前的一幕,就像現在一樣。他們走過了這幾年的光陰,從完整到破碎,也終於從破碎走向了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