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烈聞言,神情劇變。
此時,郝寶貝繼續說道:「因為我不想繼續不明不白的……我知道,我是你的妻子,過去是,現在也算是。」
唐烈聽見這句話,神情很明顯地變得好了一點兒。
都是,很快地,她下一句話,就讓他覺得自己要吐血了。
「即使要離婚,我也應該等到恢復了記憶,所以……唐烈,除非你要死,否則,我今天不會簽字。」
唐烈:「是嗎?郝寶貝,你能夠不簽字,是我縱容你不簽的,因為我有的是方式,讓你乖乖地簽字。」
他冷笑。
她看著他,似信非信。
「看來,你並不相信。」唐烈轉而坐下,此時,他也沒再看著郝寶貝,語氣淡如清風,「不相信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這話說的……
郝寶貝覺得自己太糾結了!
可是,自古以來,就有心理戰術這一說。
她總不能真的因為他這幾句充滿威脅的話語,就真的乖乖地簽字吧?
而且,她自認自己做人,光明磊落,沒有什麼得不起別人的地方,也不做什麼犯法的事情……她想著,然後,捏了捏手,還是轉過身,一步步地往外走。
走吧!
大膽地賭一次。
「你可以走,但是,如果你回頭來求我,那麼……代價將會是翻倍的。」唐烈的聲音淡淡地飄了過去。
郝寶貝聞言,心底卻更是欣喜的。
她並不認為這是好心的提醒,而是覺得,這是唐烈的心理戰術之中的一招。
想要恐嚇她,加重她的心理負擔?
這個心機男!
她得意地勾勾唇,很佩服自己,竟然能夠不上心機男的當。
因此,郝寶貝「安全」地離開了民政局,也回到了家裡。然後,換了衣服,前去醫院看樊凌澈。
病房內。
一個身材看起來有些瘦削、皮膚白皙的男人,戴著眼鏡,模樣斯文俊朗,整個人看起來就跟一個白面書生似的優雅,坐在床邊,很耐心地給樊凌澈講故事。
「阿振。」郝寶貝推開病房的門,喊了一聲。
男人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轉過頭,「貝貝啊?你……」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此時,樊凌澈看見了郝寶貝,開心地喊了一聲,「媽咪!」
郝寶貝走了進去,將病房的門關上。這裡是VIP病房,所以,一個病人單獨一間。
郝寶貝走了過去,在寶寶的小臉上親了一下,笑著問他,「還疼嗎?」
「疼……」樊凌澈皺著小眉頭。
「我給你哈一下疼的地方。」那個叫阿振的男人連忙一臉心疼地說道。
但是,樊凌澈皺眉看著他,「不要,我要媽咪。」
「來,我給你呼呼,就不痛了。」郝寶貝對著他的傷口各處吹了吹。
孩子很好哄,只是心甜了,再痛也就忍著了。
三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因為時間已經接近了午休時間了,所以,樊凌澈漸漸地就睡了過去,兩個大人就走到外頭去說話了。
「你的事情解決完了嗎?」
祁振:「差不多……但是,他的黨羽還會有些躁動,所以,這段時間,我還不能帶澈澈在身邊,他的身份也還不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