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抵死一般地纏綿。
剩下了窒息一般的喘息。
他們緊緊地擁抱著彼此。
他在事前事後,對她的糾結,對她的體貼。
「寶貝,累嗎?」他伸出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美麗性感的背部。
她緊緊地閉著眼睛,窩在他的懷裡,不願意理會他。
就像是抵制著一個誘惑。
第一次,能夠忍住。
可是,一旦再次去沾惹,如果還是需要抵制,那麼第二次將會付出多一倍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去遠離。
這樣的東西,實在是太可怕了。
然而,明知那麼可怕,她卻還是淪陷在這其中。
想到此,她緊緊地皺著眉頭。
他沉默地看著她,伸出手想要去展開她皺緊的柳眉。
「寶貝,別擔心,不會發生你所擔心的事情,我沒有失憶,一點兒都沒有了,所以,我從來就沒跟常梨……如果我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
郝寶貝聞言,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事到如今,她還能如何?
睡都被睡了,還能怎麼樣?
離婚之後在滾床單,真的是有夠醉的!
只是,高傲的唐烈,如此的堅信,如此的信誓旦旦,那麼她該不該給他一個機會。
也許,就像他說的那樣,那些希望他們分開的人,他們又怎麼能夠真的讓別人得逞了?
「唐烈,如果你說謊……行,就如你所說的,你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眯著水眸,冷哼一聲。
他卻是輕笑,抱緊了她,「好,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語氣輕鬆,嘴角噙著笑容。
因為他知道,她說出了這句話,就代表著願意相信他這一回。
「唐烈,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是不是真的,等到常梨的孩子出生就會有一切的真相了。我信你,我強忍著對背叛的噁心信任你,所以,我希望一切都向你所說的那樣……」
「你說的對,我不會欺騙你。因為孩子出生了,就會是一切的真相,我明知道謊言始終會被打破,那麼我又何必要從一開始欺騙你?」他挑挑眉。
她看著他,沉默了。
是啊。
唐烈又不傻……
「那……你跟常梨攤牌了嗎?」
「攤牌了,但是她堅信孩子是我的,其實,我也很疑惑,別這麼看著我……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失憶,我什麼都記得清清楚楚。而且,我的身體……只對你有感覺,我只跟你做。」他摟著她輕笑。
但是,郝寶貝不如他這麼樂觀。
身體也愛上一個人,也是很難做到的。
比如,在潛意識之下呢?
在那段時間裡,唐烈不是說身受重傷嗎?那麼,如果常梨的孩子真的是他的,有沒有可能是在他傷得很重,意識渙散之際,將常梨錯認成了她,進而……
她瞥了他一眼。
恨恨的一眼。
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就知道拿著那根玩意兒胡亂地捅!
「怎麼了?」他被她瞪著,有些奇怪。
「起來,去洗澡。」她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唐烈連忙就站了起來,然後,順道將她也撈了起來,抱著往外頭走,「你家真不方便,要洗澡還得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