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一潰千里

  只可惜,這慕容霏做夢也想不到的是,站在她對面的乃是由徐忠假扮的龍神教白袍戊長老,所以對龍神教徒趨之若鶩的鎮蠱丹,根本連半點興趣也沒有。【,無錯章節閱讀】

  既然是慕容霏主動相邀,徐忠也沒跟她客氣,邁步上前,探出右手,順著她緊身衣的領口伸了進去。

  入手一片溫軟滑膩,徐忠故意磨蹭了幾下,到弄得這位龍女嬌喘不已、差點把持不住時,才一把鉗住那隻白瓷瓶,將之夾了出來。

  他掀開瓶蓋,倒出那枚鎮蠱丹,作勢遞到她的唇邊,道:「龍女大人,現在要吃下去麼?」

  見狀,慕容霏怔了一怔。

  原本她的右手已暗中蓄力,只待對面扮作白袍戊長老的徐忠有一絲將鎮蠱丹據為己有的貪念,她便再無顧忌,一掌拍碎對方的腦門。

  可她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對方面對鎮蠱丹居然眼神清澈純潔,絲毫沒有半點侵占的想法,甚至還主動將丹藥送到了自己的唇端。

  說實話,自打十二歲時起,慕容霏那顆緊繃的心弦就從未放鬆過。

  在龍神教,她要隨時防備覬覦自己身體的龍神文天都。

  在棲鳳閣,她又要偽裝成頭牌花魁,時刻防備被人拆穿身份。

  而此時此刻,面對著這位似乎無欲無求的龍神教白袍戊長老,龍女慕容霏那根始終緊繃的弦,突然就放鬆了下去。

  她也說不出究竟是何緣由,就是感覺在這個人面前自己似乎可以卸下偽裝,讓自己那顆疲憊不堪的心,稍稍歇上一歇。

  當一個人的心弦繃得太緊,一旦鬆懈下來,就會如山洪爆發一般,瞬間土一潰千里。

  苦苦壓制的欲望,也像是雪崩般,轉眼土崩瓦解。

  「唰!」

  驀然,就見慕容霏扭過螓首,一雙猩紅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徐忠。

  我去!

  徐忠忽覺後背一陣發涼,悚然一驚,趕緊朝石柱柵欄處飛奔而去,右手朝第七根石柱的那處凸起按去。

  可惜已經遲了!

  還沒等他的手指觸碰到那處凸起、打開石柱柵欄的開關,突然脖頸一緊,已被一雙白皙的玉手給捏住後頸,硬扯著拉了回去。

  徐忠暗叫一聲糟糕,想自己堂堂七尺男兒,若是在這間石牢內被一個女人給用了強,那算怎麼一回事?

  只是此刻這位龍女慕容霏所展現的實力,明顯是武尉中期的修為,徐忠一個武者巔峰,在她面前根本連半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不……」

  徐忠只來及發出一聲無力的嘶吼,就瞬間被慕容霏給強行按壓在了地上。

  半個時辰之後。

  哦,也有可能是更久。

  反正徐忠感覺這個過程很是漫長。

  這期間,他被這位合歡蠱毒徹底爆發的龍女給蹂躪了五次,整整五次。

  說實話,最後一次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堅持下來的。

  好在第五次結束之後,這龍女慕容霏的合歡蠱毒似乎終於徹底拔除乾淨,她本人也因太過疲累而昏厥在了徐忠寬闊的胸膛上。

  這還得說是慕容霏乃武尉中期的修為,體質非常人所能比,否則,若換成是個普通少女,初經人事就這麼瘋狂,只怕早就脫力至重傷了。

  徐忠抹掉眼角屈辱的淚水,一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龍女慕容霏的嬌軀,怒道:「老子來大黎的初夜啊,居然便宜了你這個心機婊!」

  但畢竟有了肌膚之親,徐忠也不忍見她就這麼走光。

  踉踉蹌蹌起身,徐忠感覺整個人仿佛都被掏空了般,虛弱到了極點。

  但他還是強撐著將地上被慕容霏扯開胡亂扔掉的衣物,隨便套在她身上,遮住了些許春光。

  然後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

  再步履蹣跚地邁到那第七根石柱凸起處,按下機關。

  打開石柱柵欄,徐忠沒有立即離開,而是來到石牢盡頭的拐角處。

  那裡有一根用作支撐地宮的石柱,在柱體與石牆之間有一個半米見方的凹槽。

  真正的龍神教白袍戊戌兩位長老,則被徐忠和胡中傑給藏到了這裡。

  徐忠將那個被自己殺掉的白袍戊長老給拉了出來,然後與他重新交換衣衫,同時把黑無常面具也戴回了他的臉上。

  最後,徐忠將這位真正的白袍戊長老給一路拖到了慕容霏所在的那間石室內,再按下第七根石柱的開關凸起,放下石柱柵欄。

  做完這些,徐忠才打算循著地宮另一條出口去追胡中傑等三人。

  哪知才剛到通往主殿的岔口處,卻發現扮作白袍戌長老的胡中傑正雙手抱胸,靠在一面甬壁上,好整以暇地望著自己。

  徐忠乾笑一聲道:「大哥,你怎地來了?」

  胡中傑聳聳肩道:「大哥我若不來,你當自己和龍女顛鸞倒鳳的聲音能瞞得住主殿的那些守衛麼?」

  聞言,徐忠頓時恍然。

  心道難怪自己被龍女慕容霏給蹂躪了半個多時辰,那對少年男女以及牛頭馬面等主殿守衛們居然一個都沒被驚動,敢情竟是被胡中傑給截了胡。

  胡中傑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道:「一個太監能讓未出閣的龍女歡愉了這麼久,賢弟還真是讓大哥肅然起敬啊!」

  徐忠知道自己這假太監的身份是再難瞞住面前這位結義大哥了。

  當下只得苦笑著將自己在淨身房即將被淨身時,結果發生了地動,砸死了為自己淨身的老太監,然後又碰巧趕上女帝洛雲錦征戰歸來要沐浴,自己機緣巧合下被趕鴨子上架做了皇宮裡的一名假太監等經歷,簡單與胡中傑說了一遍。

  胡中傑聽得嘖嘖稱奇道:「賢弟這番經歷著實令大哥聽得如同戲台說書一般,不過無論如何,沒被淨身都是一樁好事。」

  說到這裡,他忽地朝徐忠身後瞅了瞅道,「那個徐州軍馬監的女兒冉鈺呢,賢弟你沒帶她一同過來嗎?」

  「哎呀!」

  徐忠一拍腦門道:「糟糕,剛剛只顧著銷毀我存在的證據,倒是將這位冉小姐給忘了。」

  當下二人沒有猶豫,趕緊重返那片石牢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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